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干练的女人,一身职业装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淡栗色的长发很随意的被挂在锁骨间。
她的穿着成熟,但看上去比我老婆还要年轻上两岁。
她看见我老婆哀求的模样,眉头微微一皱,向我解释,“杜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只考虑到公司的利益,没认真去替小雪着想,更没想过会因为我和郑申的事情会影响到你们夫妻俩,真是抱歉。”
她叹气,说身边信的过得人没有多少,所以才会麻烦白雪,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让我别往心里去。
我扯着嘴应了两声,但我怎么可能会丝毫都不介意。
那可是我老婆!
一翻客套话之后,莫倾留在了宾馆里照顾那男人,我跟白雪也没再打扰他们小两口。
我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老婆无声无息的跟着我,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回家的末班地铁也早在几个小时前就停了,我们在街边等了很久的计程车,一无所获。
两人相对无言。
“晓峰,你信不信我。”
晚上的风有点儿大,她的声音大半都被风吹走,我听着有点儿模糊做点儿弱。
我一时语塞。
我愿意信她,可是那些事却让我犹豫不决,于是过了小半分钟,她黯然泪下。
看她悲哀而又空洞的神色,我的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强烈的心疼,同时又有以万计数的复杂情绪在波涛汹涌,内心更多的是得知自己无能而烦躁不安。
我把她送回了家里,她躺下以后,我在卫生间内吞云吐雾,连抽了好几根烟也没能解决心里的情绪,于是我套上了外衣就出门,在中心广场附近的酒吧里买醉。
发生了这么些事情以后,我才警觉,虽然我跟白雪的感情看上去牢不可破,但是没有金钱垫基础。
就好像没有挖地基就盖起来的房子。
这梗一出现就卡在我心里越久我就越郁闷。
我坐在吧台上闷闷的喝了很多酒,面前是酒红发色配一身休闲装的酒保小姐,身旁是在品酒灌酒的男女,身后是群魔乱舞的舞池,整间酒吧都充斥着动次打次的劲爆音乐。
“现在这社会压力太大,杜先生,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模样,要不要教你释放释放情绪?”
我身边多了一个人,声音有点儿熟悉。
抬眉一看,是莫倾。
她不好好在宾馆里照顾她男人,跑来这里干什么?
我心有疑问,但也没有深究。
她跟酒保要了一瓶烈酒,坐在我身边慢慢品。
“我跟郑申的感情早已破裂了,可是越到最后,越舍不得这份感情的只有我。这大概就是男女人最本质的区别。”
“近一年来,他沉迷一款黑色的秘爱软件无法自拔,里面各种寻求刺激的已婚人士,或者是为了生活费而‘努力’的学生妹。”
我顿了顿,并不明了她跟我吐这个槽做什么,但我却将这毫无厘头的事情跟我老婆关联到了一起。
她眼角有泪,她说,我不懂,既然他不能安下心来跟我过小日子,为何当初非要闯入我的世界,撩动我的情绪,让我喜欢上他。
我无言安慰。
她酒量不行,很快就倒在了我身边,偶尔会有在酒吧里浪的青年过来搭讪,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将她一把揽了过来,借个肩膀让她斜靠。
喝完了酒,我将她扛到附近的宾馆,想要将她丢在宾馆里,可是我被酒醉的莫倾当成了郑申,我刚放开她转身就要离开,她却一把抱住了我。
她支支吾吾的说着情话,声音呜咽,“阿申,我心里容不下其他人了,你不要丢下我……”
“抱抱我好不好?”她张开双手就扑了过来。
“我不是他。”
我撒开她的手,她抱的更紧,脑袋随即凑到了我耳边乱啃,我隐隐感觉到她往我耳道之中吹了一口气,腰有点儿酥痒,竟被一酒醉的女人搞得有点儿心浮气躁了起来。
这样很危险!
我一把推开了她,“莫倾,别闹!我知道你没有醉到断片,别做傻事!”
言罢,我摔门而去。
我看不懂她,竟然日子已经过成了这个样子,又何必继续,反正离了姓郑的那个男人,她也不会活的多狼狈。
这一晚上我在家附近的网吧打游戏打到通宵,后半夜雷雨交加,而我脑海里一直都是莫倾所说的软件。
第二天拖着疲倦的身体去上班,上司见我顶着黑眼圈,便说笑,问我最近是不是沉迷修仙无法自拔。
然后又道:“看你状态也有点儿不太好,忙完了这两天就休个周末吧!年轻人这么熬夜拼,老了以后会受罪。”
我客套了两句,坐回了办公桌上工作,计划如何利用补休日去观察妻子。
下班后,我如常回了家。
一夜未归,家里多了一股淡淡的酒味,推门而入,家里有点儿小凌乱,地板上有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