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渊冷哼。“自豪?别说自豪,她那样子巴不得人人都知道,还说自已做得很正确!”
“她这样猖獗无法无天,就不怕被将军生气吗?”刘铭芯当时没有跟上去,并不知道情况,如今听到形容也觉得那个舒雁不可理喻了。做了这样的事情正常人都会打死不认才对,就算认了,也不会高调吧。
花清姿闻言,内心有所答案。估计是自已先前对她下的药起效了,如今神志有些混乱了,弄得她连最基本的思维能力也受到破坏,不然像舒雁以前那谨慎的性格又怎么会变成茂余蓉她们口中那样无脑子的女人?
“既然她那么想我死,我就偏不死。都说做贼心虚,先放消息出去吓唬吓唬她吧,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下一个突发事情啊。”花清姿靠在床上懒懒道。
从花清姿所说出的话让人对舒雁的下场可想而知。却没人为舒雁感到怜惜,古时一句话很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算舒雁到时候被花清姿整的再惨,那也不过是她自作自受。
“舒雁被囚禁着出不来,怎么让她知道消息呢。”温徐虽然不了解舒雁,但是对她的事情还是能从旁人中略知一二。
“她是出不来,但她的婢女可以出来。”枫若俞撇撇嘴。
“那是要把事情告诉她的婢女吗?”刘铭心插嘴问。
花清姿听着她们说,然后淡淡道:“直接告诉她怎么行?那样不好玩。”
枫若俞眨了眨眼睛,道:“那该怎么办呢?”
花清姿眼眸闪现狡黠,了解花清姿的腾景澜不由得也会心一笑。
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花清雪也没再去找过花清姿,自然对花清姿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但她偷偷写信给母亲询问起花清姿的事情,在母亲的回信里她得知花清姿的病因和母亲是有关的。
“给我去拿新的丝织。”花清雪绣着女红对着侍女吩咐道。
“是。”侍女应了一声欲想走的时候,花清雪忽然叫住了侍女。
“等等,顺便路过花清姿那边,打听一下她的情况。”眼看时间过了一个月,在信里根据母亲所写的意思,不出一个月就会死亡。可是到现在也没听到丁点关于花清姿的消息。
侍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花清雪漫不经心的绣着女红,心里想的都是花清姿的事儿,她曾经千方百计的想要花清姿死,可是如今不用她算计花清姿也要死了,只是有些无奈母亲的记性,如果她一早记得她曾经给花清姿下过那样的药,后来也不至于这样总算计这的那的,也不至于被禁足了。
还有大哥,他都快要疯了,整天被关在房内,大哥本身不喜文,喜欢出外游走的大哥闷都闷疯。禁足对母亲还好,毕竟她还可以秀女红弹琴之类的打发时间,但对大哥来说简直是酷刑。
让她感到最可恨的是父亲到现在也没有要把大哥和母亲放出来的意思,父亲对待家人都是软心肠的人,以前大哥闯什么祸都好,不出半个月父亲就原谅大哥了,可是眼看一个月多都过去了,父亲并无一丝松解的意思。
肯定是花方昭那个贱人在父亲耳边叽歪,现在花方昭天天跟着父亲屁股后面,有花清姿那个小贱人纵使,他还有什么话不敢对父亲说的?越是这样想,花清雪就越愤怒纳闷,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最重要的是如今还要自已对腾景礼和花清姿他们低声软气的!
腾景礼她也认了,即使不是嫡子,但好歹也是皇子,比她身份尊贵!可是她花清姿算得了什么东西?一个姨娘所生的庶女罢了,她堂堂一个嫡女居然要向一个庶女低头?可笑!但是,不用多久她就不用再受这种憋屈气了。
花清姿死了之后,花方昭没有指点他的人还能怎么猖獗,他怎么都只是一个庶子,怎么可能敌得过他大哥的身份高贵?就算现在父亲不会心软,等大哥禁足结束后父亲就会知道大哥的优点了,让大哥和花方昭来比,根本就不用比的,答案可知晓。
“小姐。”就在花清雪在自我世界里沉溺着的时候,侍女急忙忙赶了回来。
“怎么了?”花清雪挑挑眉问。
侍女赶紧道:“奴婢在路过四小姐的房门前时,看到好多人在守着,老爷也在里头,而且对话里似乎还有关于夫人的字眼。”
“什么?”花清雪身躯一震,发生什么事了,连父亲也在那里,难道花清姿死了?可是为什么在对话之中有关于母亲的字眼?难道说他们怀疑事情是母亲弄的?“快,去花清姿那!”这又喜又忧的情绪围绕在心头之上。
本来花清姿还想安顿多几天才‘出山’的,可天不如人,花方昭执意进来看花清姿,当他了解到情况的时候一时沉不住气就和花勇邵说了,花勇邵惊得立即赶过来。花清姿虽然醒了,身体也被照顾得很好,但由于她一个月里缺乏运动,体质还是差了些。
当花勇邵看到花清姿那苍白的脸色时心疼不已,虽然花清姿本意不打算直接告诉这是舒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