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有和舒雁对话的风无忌,魏阳渊,茂余蓉等人站出来作证明,同时说舒雁当时承认了自已的罪行。
花勇邵怒不可遏,在此时花清雪已经赶到附近了,还没踏入房内时,她就听到了花勇邵那愤怒的吼声。
“这个舒雁果真不安分!本以为禁足了她就能少惹事生非,没想到好几年前就已经埋下了种子!”花勇邵愤怒拍桌。“好一个毒蝎的毒妇啊!”难怪最近舒雁那么安静,除了前期和他哀求哭闹之外没再找他了,原来是已经算计好了。
“父亲!”忽然,门口响起了花清雪急促慌乱的声音。
花勇邵不悦回头,现在看到和舒雁有关的人他就心烦。“父亲,不是的,母亲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的,母亲不是毒妇!”花清雪上前拉住了花勇邵的胳膊哀求道。
花勇邵厌恶的甩开了她的手,道:“你知道我指什么?”
花清雪愣了愣,她来的时候只听到花勇邵诟骂母亲的不是就没听到其它,至于她为什么知道他生气是因为大概猜到了父亲也怀疑起是母亲所做,从信里她得知毒是母亲所下的。
“从你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门外了。”花清雪心虚低下头。
花勇邵此刻也没有心情和她追究太多,而是指着床上脸色虚弱的花清姿,道:“看到清姿没?瘦成什么样?都是拜你那温柔贤惠的母亲所赐。”
“父亲怎么会觉得是母亲?你是听谁说的?”花清雪急忙追问,寻求得到解释的机会。
花勇邵冷笑。“自然是让我信得过的人才会相信。”
“父亲你怎么能如此轻易信了他人的一面之词,说不是只是一个骗局呢!”花清雪并不知道当时魏阳渊等人去了舒雁那儿的事情。
坐在一旁的魏阳渊冷笑。“哟,二小姐,你的意思是我魏阳渊撒谎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花清雪愕然看向魏阳渊,是魏阳渊和父亲说的?
“说我撒谎还好,可人家堂堂丞相之子风少爷也吭声了,你污蔑我没事,可你污蔑风少爷又是几个意思?”魏阳渊淡瞥了身边的风无忌一眼,语气怠慢。
花清雪更加惊讶了,连风无忌也在其中!只能勉强道:“二位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不能相信单面的事情,不知道二位怎么认为是母亲所做的呢,难道是因为生平四妹和母亲没有和睦相处吗?”
“当然不是,这是我们和她说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们的。”魏阳渊爽快道。“这是我最欣赏舒夫人的一点,敢作敢当。”
母亲承认?怎么会承认,这怎么可能!可是看着魏阳渊那丝毫不作假心虚的样子,花清雪无法从中揣测有什么不对。只能道:“最近我觉得母亲的精神有些虚,说不定是一气之下就说了的。”
“一气之下?再气也不可能把罪揽自已身上的,况且我们当时也没有逼问她承认什么,是她自已好端端说出来的。”茂余蓉看不过眼上前一步道。
花清雪暗瞪茂余蓉一眼,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来她府蹭吃蹭喝的,还敢来这里拉仇恨!于是顺着茂余蓉所说的说下去:“对啊,就因为是好端端说出来不应该更让人奇怪吗,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会自已承认,这完全不是敢作敢当的事情了。难道贼偷了东西还上衙门禀告吗?”
“你也别叽歪这么多,归根到底你就是怀疑我们撒谎。”魏阳渊不爽喊道。
花清雪不再吭声。
此刻躺在床上的花清姿有少许不耐烦了。“好了,都别说了。”
花清雪不由得看了过去,眼眸带着愤怒,为什么花清姿还没有死?为什么她还能活着!母亲不是说绝对会死的吗,为什么她还好端端的!“这事情确实存在蹊跷。”花清姿轻揉了下太阳穴。
“影九公子说过这药要在早年就得下,如果真是她所下的话,后来又怎么会和我过意不去,处处争锋相对呢?这事情存在蹊跷,还不能一口咬定。”上帝见证她绝对不是给舒雁说话,而是她觉得事情绝不能如此草草结束。
花勇邵的脾气是来一阵去一时的,越是发生突然的事情他越是放下的快,她得慢慢来,让花勇邵彻底对舒雁失去希望,再无念旧之情,那样她对舒雁就如同狼对待羊了。
魏阳渊等人惊讶,没想到花清姿会这样说,花清雪更是惊讶,一直和母亲针锋相对的花清姿怎么可能会给母亲说话解围?难道说她和自已达到了关系好,不,关系不可能好,一定是她考虑到不想惹麻烦的问题上,毕竟没几个人喜欢麻烦。
熟悉花清姿性子的腾景澜只是坐在一旁笑而不语。得罪花清姿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所以今天这话题就到此结束吧。”花清姿露出疲惫的样子。
“四姐!”花方昭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直接而坦白的道:“你为什么要帮这母女说话?别忘了她们先前都怎么对你的!”
他就是气不过花清姿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