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对呀,还记得两个月以前的光景,他与她还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的伴侣,但现在却互相猜忌伤害到这种地步。
是啊,一个女人无论是再强大,可是生在一个男人统治的世界里,却总是孤单的,离开了男人的恩宠,就什么也不是了,蝶衣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她一向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实在不忍心看着韩泽溪喜欢上别的女人,是啊,曾经的海誓山盟都哪里去了,他也知道,在男权社会,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爱呢,她把自己的爱都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可这个男人呢,治给了她一部分,而且现在就变成了可怜的一小部分,很小的,想起来就有一种施舍的味道,她不要,要要,就全部的要过来,要是不要,就一点也不要。她真的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两个月前,两个人还是亲亲我我的是彼此的唯一,可是两个月后这个男人像便了一个人似的,忽然就把自己的心给了另外一个女人,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有点想不明白。
“就是由于我的狠心,因此才不顾一切让他远离你。”难以掩饰的心酸感一点点满上心头,萧蝶衣摆了摆手,说“韩泽熙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完全被虚假给遮掩住了,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了吗?独自在深宫中没有额娘庇佑的幼子,如何才能安然长大?”如同儿时的她。
想起儿时的她,就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汹涌而出,想起童年那一幅幅受苦受难的样子,她都忍不住的心在滴血,是的,我绝对不能丢下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载让他受苦。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对于自己的孩子,既然没有能力保护他,就不能把他留在这个毫无温度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额娘临死时的样子,虽然安宁,虽然平静,可是,在那里却透着一中无法言状的悲哀,是啊,太残忍了,死的人再安详,哪有活着的人愉快啊。虽然有无尽的惩罚,可是,毕竟是胜利的人。
她知道额娘是为了自己而死的,为了自己不会再受威胁,为了自己的安全,可是,她宁愿自己的娘留下来,她们一起去面对那一个个好像绝境的困窘。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看到她倔强的面容以及无所依傍的表情,韩泽熙颤抖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扭曲着挤出一个笑容,不熟知冻结许久的脸上仅仅是一抹笑容都显得那么虚假,闻声细语的说:“我们的宁儿哪里会失去额娘,蝶衣,你可不可不以不要这么说,寡人……寡人我我怎么会……寡人就是想要你告诉我真话以及那些心怀不轨的臣子,你大可以安心,寡人……寡人绝对不会动你一分一毫。”
“说真话?心怀不轨的臣子?”她向高处的祭台望了望,将两只手打开随意的让风灌满红色飘动的衣角,萧蝶衣笑得那般清冷出尘:“你这是打算让我出卖日以继夜陪伴在我身边,辅佐我关爱我的亲戚友人,来换取你的安宁祥和!”
“泽西,你是一个王,你从来就认为你是对的,你目空一切,你傲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了一个只顾自己而忘记天下的自私的伪君子,你忘了吗?在国家还不是很强大的时候。有多少人为你拼命有多少人为你走向死亡而好不退缩?那时候,他们认为你是一个明君,你是一个可以担当天下责任的人,你是一个真正的为他们的幸福而拼命的人,但是现在,你看看你的周围,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反对你,为什么?因为你边了变得太过于自私,变得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而可以不顾自己的天下,不顾爱着你的百姓,所以,今天,我要反了你,为那些为你牺牲的战士,为那些为了国家强大而呕心沥血的将士们,所以,今天,不管走到那一步,我都不会后悔,我决定忘记你,忘记我们的所有,所以,我真的希望哪一个爱戴百姓的王回来。”
“泽熙,我真的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我心中的有远大抱负并且求贤若渴的韩王到底在哪里?你怎么可以忘记,他们尽管生在萧国但一早就跟着你,对你忠心耿耿甚至愿意付出生命,上阵杀敌他们从不退缩与胆怯,这和你韩国的臣子到底哪点不一样?”
“哈,这点倒成了寡人的问题了,你们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抱有邪念,现在罪责罄竹难书你倒还还指责我!”韩泽熙听了她说的话顿时又龙颜大怒,转过头对着下面的人说:“将可以证明他们罪责的东西拿给王后过目。”
在旁边等待的侍弓腰小心翼翼的端着被红色锦帕遮挡住的托盘颤颤巍巍走上高台,萧蝶衣连看都不愿意看,她的眼神依然只是淡淡的停留在眼前自己曾付出一切真心相待的人身上,“证明我们的罪责?给要给我让我哭笑不得的东西?泽熙,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在平定韩国叛乱收复中原土地时,我们对敌国使出了多少计谋,这其中‘将军’似也如平常一般,又有什么时候不伪造一个让人百口莫辩的证据呢?”
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