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鑫烔坐在客栈房间的床上,思考这接下来的行程:“攒了六十年内力,都快先天。看来我果然是练武奇才。段誉这个时间应该是跟木婉清,被岳老三折磨,要不要去救他?”
他从床上走下,来到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棕色的椅子上。“算了,还是让他们折腾去吧,放在有主角光环,他们应该也不会出事。我现在该去干嘛呢?去找萧峰?不过距离他出场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谁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对了,接下来可就是段誉上演我老婆是我妹的戏码啊,而且,那时候秦红棉和刀白凤也会出场。这两位估计也是大美人,我要不要去看看呢?”
“去,肯定要去!”蓝鑫烔将杯中的茶喝光,“我来这里不久是看的么!这等好戏,绝不容错过。”
想罢,蓝鑫烔便离开客栈,纵身一跃骑到黑珍珠身上,往大理城去。半天时间,忽然瞧见大道旁边,绿柳丛林只有,有一黄墙。
拉缰拨过马头,向绿柳丛中驰去。
奔到近处,蓝鑫烔见那黄墙原来是所寺观,匾额上写的似乎是‘玉虚观’三字,“原来我竟到了这里,那寺观之中,就是月下观音--刀白凤了吧。”
“既然来了,焉有不进去的道理?”蓝鑫烔想着,从马上跃下,将马缰绑在寺观前的一个柳树上。走到寺观门前,伸手拉着铁环敲击观门。
“叩叩叩!”
“叩叩叩!”
什么回事?难道刀白凤?蓝鑫烔想着,又敲了一会。依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莫不是刀白凤已经走了?
蓝鑫烔走到马前,见不到大名鼎鼎的观音仙子实在是心有不甘。他拉着马缰迟迟不上马:算了,还是进去看看,万一她只是没听见呢。他想着又折身回到寺观前,纵身一跃,飞过围墙落到里头。
入眼是寺观的大殿,里头奉着三尊塑像,是那道家三清。蓝鑫烔稍微看了一看,便绕过大殿朝后院去,走在蜿蜒的廊道上,沿途假山古树,绿草白荷,倒像是一处私人庭院。
一路上没什么人,难不成刀白凤真的已经和段誉碰上,已经返回大理。蓝鑫烔天想着,忽然听到一小小的声音,似乎是水流声。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半分钟便来到一间房屋前。
房间里莫不是刀白凤,这大白天的,她在屋子里干嘛?两步走上台阶。他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这时候,”蓝鑫烔看着日头,“大概是下午两点,是我的话,若是不上班不上学的这会儿估计要睡上一觉。”
想着他看见这木窗和电视上一般,格子间是一层白纸。眼睛一转,食指沾着一点口水,将宣纸破了一个洞。
看看吧,若是刀白凤真的在午睡,那我就先候着。
破开纸洞,蓝鑫烔右眼凑上去。这一看,要紧了。
屋子里,一个褐色的浴桶,热气升腾,薄纱似的水雾中是一个女子,摸样似乎只有二十五六岁,正闭着眼睛,靠在浴桶边上,玉臂轻轻的捧起一串串的水珠,又慢慢洒在自己肩上。娇嫩的肌肤泡在热水中,泛起一阵动人的嫣红,好似那水蜜桃儿。细看她的摸样,光滑的鹅蛋脸,眉黛如描,红唇含露。眉宇间透出一股温婉神圣的气质,真担得上是观音仙子。
喉结滑动,蓝鑫烔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眨不眨。他脸色羞红,说来他也不是雏儿了,几天之前也刚刚和赵蓉翻云覆雨。可看见刀白凤的美人坐浴,仍然被惊艳到。
他看痴了,怪不得原著里木婉清看见段誉环抱着刀白凤会醋意大发。这般美貌气度,不是十八九岁的木婉清和瘦下来的陈素瑶能比的,美艳的赵蓉也比不得。
蓝鑫烔看痴了,身子不自觉的靠近门窗,乃至是趴在上面。可他忘了,这木门再硬,也只是个木门,他一百来斤的个子靠上去,一个不留神,“咔吱咔吱”,木门响动!
刀白凤猛地张开眼睛,正看见三米开外的木窗前,站着一个男人的影子,那黑色的眼眸通过纸洞直溜溜的看着她!
“谁!”刀白凤娇喝一声,右掌带水朝着那淫贼所在的地方挥过去。趁着水幕飞起之际,如蛟龙出水,自浴桶中腾身而起,左手拿起一旁的拂尘,卷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将自己胴体盖住。
那一声姣喝可把蓝鑫烔吓着了,等他清醒过了,才发现这窗户纸已经被刀白凤的洗澡水给浸湿弄烂,视野一下子广阔不少。
嗯?不对!他瞧见刀白凤披着道服,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摸样。“靠!”他咕呶一声,立即用手将自己的脸遮住,然后转身,跑!
尼玛!偷窥被抓现行!丑大发了!
“淫贼哪里去!”刀白凤简单套上一身月白色的道服,拂尘一挥,木门被她愤怒的掌劲打烂。鞋子也不穿,就直接朝蓝鑫烔追过去。
蓝鑫烔急急忙忙绕过廊道,顺着进来的路返回。便是有鳞波微步也不禁数次险些摔倒。来到大门,他轻身一跃飞出寺观,又三下五除二把马缰解开,飞身上马。
“驾!”他扬起马鞭,扬长而去。
过了三四秒,寺观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