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兰小声说:“我不是。”
杨春梅更小声说:“我是。”
尼玛,我有点晕了,不过只要有一人是就行了。
床底下刚好有个盆。不知道是洗脸盆还是洗屁股盆。听说每个女生都有一个洗屁股专用盆。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将那个“屁盆”从床底下拿出来,说:“梅姐,你快撒尿。”
杨春梅一脸惊讶。“用这个?”
“嗯。”我点点头。
肖兰兰不干了,“这是我洗屁......脸的盆。”
我把眼一瞪。说:“那你来撒啊。你有童女尿么?”
肖兰兰顿时没了底气,“梅姐。你来吧。”
杨春梅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哪有当着人面撒尿的啊。”
我一拉肖兰兰。背转过身,“梅姐,这样行了吧。”
杨春梅还想说什么,我急了,“别磨磨唧唧了。难道你想我们都被严大水这个挨千刀的砍死?”
杨春梅不再说什么,深吸一口气。不一会儿。我听见后面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好了,你们转过来吧。”杨春梅说。
我转过身来。结果盆一看,尼玛啊。才几滴,于是质问她:“怎么才几滴,你当是眼药水呢?”
杨春梅委屈地说:“有人在。撒不出,我已经用尽全力了。”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几滴就几滴,太宝贵了,小心着用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滴水贵如油啊!
我沾了一滴尿在手指上,摆出弹指神通的造型,预备好严大水冲进来的时候,将尿液弹到他的脸上。颇有点东方不败的感觉,很变态有木有。
“哗啦。”
宿舍大门终于被撞开,严大水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我眼疾手快,准确无误地将一滴“童女尿”弹在了他的脸上。
严大水愣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起来。
有戏,他的神志好像在恢复。
还没等我们高兴两秒钟,只见严大水的眼神又变得凶狠,怒气四溢。
艹,看来还不够。
我赶紧又沾了一滴尿,弹指神通的绝技再度使出。
严大水身上的怒气收敛,眼神一会儿凶狠一会儿迷茫。
还是不够。
我伸手入盆,发现尿液已经快没了,勉强只沾了最后一滴,于是边弹边把盆递给杨春梅,“梅姐,没尿了,你再来一泡。”
杨春梅都快哭了,“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撒不出来啊。”
肖兰兰在一旁说:“没事,我帮你。”
说着开始吹起口哨。
杨春梅蹲下身子,开始释放圣水,还别说,吹口哨这一招真特么管用,她这一次仿佛是水库开闸,洪水泛滥,尿了有小半盆。
“给。”
肖兰兰第一时间将盆递过来。
此时刚好尿用完,严大水正处于暴.乱边缘,我接过沉甸甸的一盆尿,从严大水的头顶倾盆浇下。
严大水犹如遭了雷击一般,浑身不停地打着哆嗦,持续了好几分钟后才停了下来。
“洪哥,梅姐,你们咋都在呢?咦,我脸上怎么又有茶叶水?哎哟我去,味儿都馊了,我呸。”
见到严大水恢复正常,我们仨都松了一口气,尼玛,太折磨人了。
“洪哥,你的背咋了?怎么血迹斑斑的。”严大水问。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没事,让一傻冒弄的,不碍事。”
此时,天空已经初露曙光,新的一天已经降临,走廊上也恢复了平静,那个女鬼没有再出现。
折腾了一夜,我又累又痛,吩咐严大水负责修理好杨春梅她们宿舍的门。他一开始不情愿,嘟囔自己没有这个义务,于是杨春梅给他好好讲述了一边刚才的经过,当然过程被添油加醋夸张了许多,听得严大水一愣一愣的,脸都绿成了西兰花。
我回到宿舍,洗了把脸,肖兰兰居然热心地跑来替我清理背上的伤口。我不禁在心里感慨,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别看人家表面大大咧咧,脏话不断,其实内心还是很善良的。结果此女子说了一句:“我是兽医专业毕业的,从来没有给活人处理过伤口,一直想拿活人练练手,难得有这个机会,你别乱动哈,哎,对不起,我好像把你的血管弄破了......”
一大早,各个宿舍的人都起了床,纷纷说起昨晚怎么走廊上好像放炮仗似的,吵得人没法睡觉。有知情的人描述起严大水拿刀砍人的画面,众人听了议论纷纷。杨春梅人还是挺不错的,主动帮我们圆谎,说严大水昨晚喝醉了酒发酒疯,安慰众人说不碍事,已经批评教育过了,小严同志还是个好同志,人家第一次住在女生宿舍,难免心慌意乱,喝点酒缓和情绪,没想到喝了劣质的冒牌酒,所以才乱了神志,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不,你们看他还主动替我们修理宿舍门呢。什么?门怎么坏的,哦,那是昨晚打老鼠打的。
我很感激杨春梅如此帮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