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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和顾辞成婚,或许,会渐渐忘了那人!
等她如释重负之时,便不再痛苦。
“阿言,我不想勉强你……若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嫁我为妻。”这时,顾辞揽过了她纤瘦的肩膀,“答应我,以后都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阿辞哥哥,我没有不愿意!”白绾言望着他白皙的俊脸,坚定道,“我嫁给你,这辈子只做你的妻子,我们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
就算她不爱顾辞,但顾辞是她最重要的人,她会将他当作亲人,一生一世。
“阿言愿意嫁给我了……”顾辞搂着她的身子,心中百味杂陈,不知怎的,眼眶竟微微湿润,“太好了,太好了……”
他不知重复了多少句。
“阿辞哥哥,我们会幸福的!”白绾言靠着他的肩,勾起唇角,“以后,我会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与你平安顺遂,过完此生。”
“阿言,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顾辞捧起她的小脸,神情逐渐严肃,道,“也许我这么问有些唐突,也有些痴心妄想!但我还是要问。”
“你问吧!我一定据实以告。”
“阿言,你爱我吗?”他喉结一滑,似乎鼓足了勇气,才问出这句。
尽管,顾辞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但他还是想问问。
白绾言怔住。
她爱顾辞吗?答案显而易见!不爱。
她的心很小很小,装得下一个凤倾君,就再也装不下其他。
顾辞是她最重要的人,是她眼里的兄长,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这份情谊,无法转换成爱情。
可天下之大,难道所有夫妻都深爱彼此吗?
刻骨铭心的爱情太过难得,而携手一生的爱侣更是难得。
她可以不爱顾辞,也可以和顾辞结为夫妻。
顾辞见白绾言沉默良久,已经猜出了她的回答。
“不爱吗?”他试探着问,有些卑微,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一点都不爱吗?”
她还是沉默。
该怎么告诉他?自始至终,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人便是凤倾君。
可这个回答,实在太残忍。她说不出口。
“阿辞哥哥,别再问了……”白绾言摇了摇头,一脸疲惫之色,“我不知该怎么回应你。”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她语罢,便倒在了马车的车厢里,靠着软枕小憩。
顾辞心里清楚,她是故意逃避。
他也不忍让她难堪,便笑着道:“没关系,阿言现在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我一直在一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每日多爱我一点,抑或是每年多爱我一点。时日久了,阿言总会有一点喜欢我的,是吗?”
白绾言的泪水霎时涌了上来,汇聚在眼眶里。
她用力点头,颤声回应:“嗯……会的。”
顾辞终于心满意足,傻乎乎地笑了笑。
“那样就好。”
他是个痴人,白绾言也是个痴人。各人有各人的痴。
车轱辘在青石路上平稳地行进,马车外,慕渊赶着车,挥舞着马鞭,好不快活!马车内,顾辞和白绾言相对,寂静无声。
突然,车帘被掀开,慕渊探头进来,道:“主人,顾公子!我们要到西成国都城了。连续赶了一天的路,在天黑前,到都城歇一晚吧。”
“也好。”顾辞颔首,抚了抚白绾言的长发,“阿言近日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慕渊跳进了车厢,攥住了白绾言的手腕,“我给她诊脉瞧瞧!”
“不必诊脉,我没有大碍。”白绾言轻咳了两声,“只是最近时常反胃恶心。”
“反胃恶心?你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也这么说过!”慕渊托着下巴思考,“那时我就让你去诊断一番,看看是否怀孕……”
“闭嘴!”白绾言一听到“怀孕”二字,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恶狠狠地瞪着慕渊,“再乱说,撕烂你的嘴!”
她都要嫁给顾辞了,如果怀了凤倾君的孩子,那算什么事儿?
那样,对顾辞公平吗?
这些日子,白绾言的身体反应确实有很多异常!她也猜测过怀孕的可能,但她不敢去诊察,也不敢自己诊脉确认!
她害怕,害怕事情真如她想的那样。
若真是那样,她该怎么面对顾辞?又怎么做出抉择?
“主人,你那么凶做什么?怀孕这事,我只是猜测!”慕渊捉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开,“是不是怀孕,我替你诊脉不就知道?”
“放开!我说过不需要诊脉,我身体没病!”白绾言狠狠将他甩开,用力之大,几乎将慕渊甩出车厢。
“主人,你是在心虚吗?”慕渊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有些事情,就算你不想去面对,也迟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