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围观之人,这时才一起叫起好来,掌声不绝于耳。需知一头猪往少里说也是两百多斤,马四单手就提了起来,单凭这份蛮力,已是世所少见,何况刀法如此之快,如此之利落,当真看的众人是眼花缭乱,兴致勃勃。
马四就在众人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中,气定神闲的将六七头猪宰杀分解完毕,伸手拿过一块干净抹布,擦去刀上血迹,一撩衣摆,反手将杀牛刀插入腰间的皮鞘之中,双手一背,走到旁边的腾条椅坐了下来,对几个徒弟挥挥手道:“都送出去吧,留两个腰子、两个肘子、一斤精肉,让你们师娘给我做几个下酒菜。”
我心里暗暗称赞,牛刀杀猪马正刚,果然名不虚传,刀快、准、狠,人威、猛、雄壮,难怪整天呆在乡下,也能混的风生水起,人人敬畏了。
马四将事情弄完,回房里换了套衣服,对我说道:“老七,走,我陪你去见张易龙,不过话得说前头,我给你当一回临时保镖,可不能不请我喝酒。”我连忙应承,现在别说请一顿酒了,让我请他喝一年也愿意啊!
马四哥有车,虽然就一普桑,但也比我这小电驴强,我们两上了车,直奔大富豪娱乐城而去,这大富豪以前我也去过两回,那可是一个销金窟,都是一些外地的朋友来看我,打肿脸充胖子请他们去玩的。
没一会,到了大富豪娱乐城门口,一进去,门里有几十个小伙子,个个头发都染的五颜六色的,抱着膀子站在那里,七个不服八个不满的,要是没有马正刚陪着,我都怀疑我自己看到这些家伙还有没有勇气继续往里面走。
那些家伙一见到马正刚,都点头哈腰的打起了招呼,马四哥和他们闲扯了几句,便向其中一个小头目问道:“张老大呢?”那家伙往里面指了指,马四带着我向他所指房间走去。
一推门,我就看见了花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五花大绑着,跪在房间中央,看样子吃了不少苦头。那个白胖老头,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叼着支香烟,阴沉着脸,一见马正刚带着我进来了,面色一转,笑道:“马老四,什么风把你吹到这了,我记得你可一向不喜欢这些风月场所的啊,难不成现在转性了?”
“张老大说笑了,我马四一辈子怕是和这些风花雪月没什么缘分了,这次来这里,是因为我一亲戚,无意间得罪张老大你,我这才厚着脸皮来讨个人情,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这亲戚是个文人,耍笔杆子的,对社会上的事不大明白,更不认识张老大你,所以啊,才闹了这么点误会,还希望张老大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包涵一点。”马正刚边说边自己找了椅子坐了下来,接过张易龙递过来的香烟,点了起来。
“好说,好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张易龙也混了这么久,上趟街能被人摸的干干净净,面子上有点说不去,所以小教训了他一下,不过,在这之前我可真不知道他们是你马老四的亲戚,不然就冲你马老四的面子,我也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张易龙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张老大大人有大量,等会我在聚福楼摆一桌,算是替我这亲戚赔罪了,还请张老大一定赏光。”马四哥给我到了个眼色,我马上掏出手机和那张布绢,放在办公桌上。
“不用不用,等晚上我请,就在聚福楼,正好,有几个兄弟犯了点事,从外地逃来我这躲避几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大家都是道上的兄弟,以后一旦有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张易龙看也不看我还回去的东西一眼,继续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马四打着哈哈。
我心里暗骂,这老狗,明明是想带人去吃饭,还说漂亮话,他妈的真要吃完了敢要他付钱吗?可又不能说出来,只好打掉门牙往肚里吞,陪着笑脸道:“张大哥,你就甭客气了,是我犯错在先,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肯放我一马,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要是一顿饭也不肯吃,那就说明你气还没消,我这心里也不踏实啊!”
张易龙一听,“哈哈”大笑道:“到底是读书人,说话就是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好听,还说的句句在理,老哥要是再推脱,到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聚福楼,不醉不归。”
我一听,用手一指花猛,打蛇随棍上道:“好,张大哥痛快人,就这么说了,我这兄弟也受了点苦点,你看是不是这样,我先带这兄弟去擦点跌打酒什么的,免得他晚上不能喝酒坏了我们的兴致。”我虽然和花猛不是很熟,但这个时候,也不能丢下他不管。
“没问题没问题,刚才我几个小兄弟下手重了点,不过都是年轻人,应该扛得住,那我就不留了,晚上见吧!”张易龙一边满不在乎的说话,一边拿起了那个手机,拨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