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一听,顿时眼珠子都红了,一把掐住大烟枪吼道:“CNM,早就知道你不是好鸟,老七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大烟枪面色煞白,任由老六不停摇晃,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盐帮气数已尽?”
我强忍住腹中巨痛,喊止了老六,大烟枪绝对不是有意害我,只是不知道什么环节做错了,才会令我遭受如此痛苦,不过他的本意是好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但是非黑白,却也分得清楚。
制止了老六,我又挣扎着对马四哥说道:“四哥,万一……我要是……挺不过……去,你不要……怪……宋大哥,他……只是……为我好。”马四哥哪是什么讲理的人,目中凶光一闪,但不忍拂我意,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见马四哥答应了,才放下点心来,马四哥向来一言九鼎,吐口吐沫都能砸个坑出来,只要他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这样一来,就算我真挂了,大烟枪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以老六的身手,对大烟枪基本上构不成什么威胁。
可我将事情刚交代好,肚子竟然慢慢不疼了,只是身上却越来越凉。老六以为我故意耍他们的,气的大骂道:“我操,没事耍哥玩,你丫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能进水,现在是闹着玩的时候吗?害得我这心碎的,捧出来都跟饺子馅似的,天下之大,都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我真想将我四十码的鞋印到你四十二码的脸上。”
我一听“噗嗤”就乐,真想不通这丫的肚子里,哪来的这么多贫话?都赶上天桥上说大书的了,同是我也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这偶尔贫一次,人家会以为你幽默,你要天天贫时时贫一张嘴就贫,人家肯定以为你就一话痨。
大烟枪见我不疼了,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手腕,两指搭在我脉搏上,一动不动的号了好一会,也不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老六实在忍不住了,又贫道:“我说宋大哥,你丫不会给老七号出个喜脉来吧?”全场人顿时狂喷。
只有大烟枪,依旧皱着眉头道:“实际上我对号脉就是一知半解,以前跟蒙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过几句而已,只是,老七这脉象,怎么这么慢呢?而且这手,都冰凉冰凉的,怎么感觉和中了冰蚕毒的人差不多呢?”
老六一听,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宋大哥你多心了,老七先灌了不少火蟒之血,现在又吃了冰蚕,但那火蟒血喝下有两三个小时了,这冰蚕才吞下去十几分钟,还没消化完呢,身上凉点正常的,冰蚕冰蚕嘛,身上发凉就对了。”
“呦,怎么都还在这呢?”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苏色桃又和那红毛怪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苏色桃挎着红毛怪,几乎将半边身子都贴了上去,一步一扭三晃,甚是撩人,而那红毛怪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散发着冰山一般的气息。
“她们就是救你们的人?”马四哥眉头一皱道,很明显对苏色桃的放荡有些不屑。
“是的是的,就是她们救的我们,帮我们打跑了王四海。”我急忙说道,我知道马四哥这人比较正派,看不得苏色桃这样的行为,只好先点明了,免得万一等会两人再起冲突。
“恩。”马四哥用鼻子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大烟枪却喜道:“毒娘子来了,她使毒可是行家,正好让她给老七看看。”
说话间,红毛怪和苏色桃已经走到我们近前,苏色桃笑道:“怎么?是不是都舍不得姐姐我啊?你们这些男人啊!看一眼想看两眼,撩个衣服你们还想脱裤子。”说到这里,忽然一眼看见了我,“咦”了一声道:“小七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没见脸都青成这样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苏色桃已经一把抓住我的手,两根玉指往我手腕上一搭,一张俏脸“刷”的就沉了下来,问道:“谁给你下的冰蚕毒?”
她话音刚落,场中形势顿变,马四哥“刷”的抽出杀牛刀架在大烟枪的脖子上,怒声道:“说,老七和你有什么仇恨,你要给他下毒?”石锤和豹子一左一右将大烟枪夹在了中间,老六也双手握拳,直勾勾的盯着大烟枪,看样子恨不得整吞了他,大烟枪一脸诧异,好象根本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我忙喊道:“四哥住手,兄弟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宋大哥的事。”马四哥看了我一眼,又盯了大烟枪一眼,狠声道:“如果小七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下去陪他!”说完一伸手,将大烟枪给推得一个踉跄。
我急忙将事情前后因果对苏色桃说了一遍,虽然我也对这苏色桃的作风有点感冒,但毕竟事关哥们生死,还是得权宜一下。
苏色桃一听完,气的一跺脚,指着大烟枪骂道:“糊涂啊!说你什么好呢?说你不懂吧?你又知道一点,说你懂吧?你又仅是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