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直说就是,天塌不下来。”李光头没好调的对李光荣说道。
李光荣又迟疑了下,才说道:“谁知道那野猪的皮一划开,皮囊之下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子了,不但血肉全无,连心肝肠胃等内脏也凭空消失不见,但在我们没动刀子之前,那只野猪的皮囊却又是完好无损的,这才引起了大家的恐慌。”
李光头一听,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事再明白不过了,你们肯定认错了,这只野猪绝对不是我们先前遇到的那只,这大峡谷里,相同大小的野猪也不知道有多少,这只肯定是很久之前就死在这里了,血肉内脏之类的腐化的比皮囊要快,皮囊完好,里面全腐化了,也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光荣急忙辩解道:“不对,这只野猪就是我们原先遇上的那只,在野猪皮上,我们发现了很多弹孔,皮囊之外,还有干竭的血迹,另有数十枚弹头散落在野猪的皮囊内,子弹的型号和我们使用的一样,想来是不知道是什么物事吞食了野猪的血肉内脏,但却把弹头留了下来。”
蒙先生一听,急忙又上前劝道:“李老板,这落虎坡山势险峻气氛阴森,绝对不是安营扎寨的好地方,依我的意思,大家还是退下去扎营休息吧!”
李光头听李光荣这么一说,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恐慌,这野猪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几十支枪都没打死,结果今天死这了,还死的很是蹊跷,皮囊没破血肉内脏全都没有了,不害怕才怪,再加上蒙先生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动摇了。
李光荣一听,却不乐意了,急忙道:“那可不行,营地已经安扎好了,再退下山去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这野猪死的蹊跷,但毕竟是一个畜牲而已,我们这两百多号人,两百多条枪,就算来了狼群也不怕,大不了晚上戒备严点就是了。”
蒙先生急道:“这是戒备的事儿吗?你们看,这落虎坡不但山势陡峭,而且林森木茂,但你们可发现,整个大峡谷内到处鸟语兽鸣,这里可有一丝声音?别说鸟兽了,连只苍蝇蚊子都没有,这难不奇怪吗?”
他这么一说,大家还真听出来了,这整个落虎坡上除了我们这群人折腾出来的动静,其他竟然听不到一丝声音,静悄悄的,连山风到这里好象都静止了一样。
这样一来,大家都有点害怕了,小辣椒虽然天生泼辣,但毕竟是个女子,不由得向我身边靠了靠,连苍狼都紧紧的挨在我身边,一副紧张不安的摸样,我用目光安慰了小辣椒一下,看了看苍狼,心头一阵奇怪,这苍狼天生禀异,凶猛异常,能让这苍狼都如此畏惧,只怕这里真有什么不对劲的。
李光荣却哈哈大笑道:“这里没有声音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么多人,又是扎营又是开枪的,有什么鸟兽还不被吓跑了?听说蒙先生走南闯北数十年从未失过手,今日为何如此胆怯?”言语之中,不无讥讽之意。
蒙先生被他说的一愣,虽然自己对这落虎坡始终心存畏惧,却也没有真凭实据来证明此地凶险,一切只不过是靠自己的经验来判断而已,李光荣这么一说,倒真显得自己胆怯了。
李光头见蒙先生被反驳的无话可说,马上话锋一转道:“是啊!兄弟们奔行一天也都劳累了,营地自必安扎好了,大家还是不用再费心费力的重新安排了,大不了晚上多派两拨岗哨就是了,早点弄点吃的,吃饱喝足好休息才是正道。”
蒙先生都无话可说了,我们哪来有什么意见,随着一黑衣人前往扎营地。
片刻到了营地,蒙先生一见帐篷所在位置,顿时面上就像被人扇了几巴掌一样,脸都青了,扯着脖子喊道:“这里怎么可以做营地?这里本就是猛虎下山之势,前有虎头高昂,后有虎尾竖翘,这里正是老虎脖子处,看上去虽然前后都有山峰遮风,但终年阳光都被虎头虎尾所遮挡,正是整个落虎岭最为阴寒之处,在这里扎营地,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那带路的黑衣人大概也是扎帐篷的人员之一,听罢一冷脸道:“有帐篷就凑合用吧!别扯那一套封建迷信了,这都什么时代了,实在不愿意,自己把帐篷拆了下山去重新搭建去,保证没人管你。”说完自顾掉头走了。
蒙先生被那家伙一席话噎的好一会没反映过来,等明白过来了,那人都走远了,气的“哼”了一声道:“凡夫俗子,井底之蛙!”不过气归气,但叫我们把帐篷拆了拿到山下去再重新搭建,那也是不可能的,只好带着大家走进了帐篷。
一进帐篷,蒙先生就说道:“大家伙儿,我判定此地必有凶险,今天晚上必定不得安宁,我们两人一组轮流放哨,一有异动,马上出声示警,没排到的其余人等睡觉休息,养精蓄锐,就算今天晚上没有事情发生,明天也绝对不会好过。”
众人齐声答应,我和小辣椒自告奋勇为第一组,蒙先生和大烟枪为第二组,马四哥和石锤第三组,豹子和老六第四组,红毛怪和苏色桃第五组,张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