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我,我看着那个拿着铁棍的“我”慢慢朝我逼近,身子不断地往后退,他脸上扯出了一副僵硬的笑,我感觉整个人都瘫软了,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停下,然后我从地上马上爬了起来,撒腿就跑,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楼层里的灯光全部都熄灭了,四周也重新陷入了黑暗中,我趴在沙发的后面,向四周查看情况,就连自己的喘气声也觉得特别的响。
风呼啸着从窗户吹了进来,很冷,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摇晃晃发出了“呲呲”的声音,像是要掉下来一般,突然全层的灯又亮了起来,不出一秒又熄灭了,来回反复,灯忽暗忽闪,使得眼睛有些难受。
但是趁着全层亮起来的那一秒,我能探出头去观察他的位置,灯再一次亮起,我看向了左边,没有人,右边也没有,那就奇怪了,对方明显是想要杀我,怎么会不见了,我靠在沙发上尽量将自己的呼吸放慢下来。
第四次灯亮的时候,我看到窗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头发垂到了胸前,被狂风吹起,我本还想问她站在那里干什么,但当灯又亮起的时候,那个地方没有了人,只剩下一滩水,恐惧油然心生,真希望黎明快点到来。
狂风将近吹了一小时都没有停息,看来今晚台风是不会过去,全身的酸累,让我放弃了跑的念头,我倚在沙发后面闭上了眼休息。
却突然有人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巴窒息的感觉,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用手想去掰开他的手,但是全身的力气感觉不断再减小,直到最后我放弃了抵抗,失去了知觉,像是死了。
我恢复知觉已经过去了很久,单陵蹲在我的前面不断地拍着我的脸,叫我醒醒,台风已经过去,外面平静地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的潮湿感令我难受,我头发全部都被雨水给冲得趿拉在头顶上。
伸手去摸脸上的水,没想到是红色的,单陵告诉我现在满脸都是血,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他赶到写字楼的时候,就看到我一个人躲在沙发的后面拿着铁棍。
听完了他的话,我感觉到脑袋疼,明明我记得不是这样的,但是在自己的身旁就放了一根铁棍,顶端沾满了鲜血,他说是他将我弄昏了过去,因为当时不知道我怎么了,看到他的时候还用铁棍打他,所以他不得已将我打昏了过去。
又一个不同的版本,我很清楚地记得将我弄昏过去的人是“我”自己,他穿着我白天出门时的衣服,我看得很清楚,但是我都没有对单陵说。
稍微恢复了一点,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正在处理尸体的法医旁边,死者我认识,就是昨晚还与我说笑的阮航,他的头被钝器砸开了花。
整个后脑都碎裂成不是原来的模样,脑浆流了一地,我虽然想起了平时吃的猪脑,但是看到这个我还是想吐,法医告诉我阮航是死于钝器重击后脑导致的死亡,但是我记得昨晚亲眼看到他只是被凶手敲了一下脑袋。
为什么今天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模样,问法医要了一双手套,我掀开了旁边尸体身上盖的白布,死者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他的头已经被打得变形了,还有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刀口,鲜血染红了一块地,问了法医才知道,这名死者既然就是昨晚吴轩,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还有一名死者就是昨晚绊倒我的那个人,单陵告诉我他们检查了一下做出了猜测,大概是有人突然切断了电源,这时候电梯正好停在了三楼和四楼的中间,这名警员被困在了电梯里。
虽然电梯门是打开的但是却只有电梯上方的一个口子,能够让他爬到四楼,但是没想到有人既然弄断了电梯的吊绳,电梯直接砸到了底层,然后将这名警员拦腰截断了,他说在底层的电梯里找到了死者的半截身体。
那个画面我想都不敢想,肯定是鲜血加上各种秽物溅满了整个电梯内,想到这里我就直接连胃酸都吐了出来。
我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队,但是单陵说他早已经通知了任队,而且昨晚任队在医院的时候遭到了某人的袭击,他说不知道是谁,但是对方每一次攻击都想置他于死地,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受了一点皮外伤。
倒是有一名护士现在还在抢救中,这么说来就是昨晚我和任队同时受到了不同人的袭击,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我昨晚看到的另一个我和小女孩他们又是怎么回事,看到现场的这一切。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都不是梦,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我看到的,一个是现在所呈现的,但是到底哪个才是现实。
我问单陵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说并没有看到,这个写字楼就一个出口,他从来的时候就让警员封闭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我点了点头,征求了他的意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