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队和郭鑫立马带着几名警员来到了现场,他们负责检查尸体,在将尸体又重新翻过身的时候,尸体背上的铁环撞击发出了刺耳的响声使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任队将我带到了角落,问我到底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想要知道什么,来找寻线索,无可奈何我只能点头,他已经将我完全拆穿了,我告诉他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就是想找到台风夜凶手的藏身位置,但是没有想到既然在床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任队有些质疑我的话,他说这具尸体从表面上来看就已经死亡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了,一个星期之前我应当还住在这里,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任何气味。
我摇摇头表示真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虽然一直在那张床上睡但是没有感到任何异常,或许是房间的檀香薰衣草的味道太过浓厚,掩盖掉了尸臭味,这也不对啊,尸臭的味道一般都很刺鼻,而为何这具尸体没有一点味道。
任队指了指我,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投入了对尸体的检查中,我也站在他们的外围,听着他们的谈话,法医告诉任队,死者死亡大概已经九天。
从尸体的外表可以判断出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是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至于具体的身份,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因为死者面部只剩下一张面皮,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貌,关于死者的死因。
这里又有了很大的疑问,死者似乎是被活生生痛死的,从她始终攥紧的拳头,和咬紧的牙关就可以看出她用了多大力,甚至手心有指甲留下的伤口痕迹。
还有一点不明白的就是,在这么封闭的环境下,尸体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蛆虫,一般只有在露天的尸体身上才会出现,这又是怎么回事,苍蝇是如何将卵产在尸体上的,这个问题法医解释道,或许是在尸体腐烂身上已有蛆虫之后,凶手才将尸体藏匿于此。
听完这话我整个人都崩溃了,凶手到底是什么时候将尸体塞到我床下的,为什么我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不简单,能够带着一具尸体轻松地进入全是警卫的写字楼。
我现在开始怀疑我身边的所有人,楼下的警员,甚至是任队还有郭鑫,他们都有可能是凶手,因为如果不是我的身边人,他们又怎么可能将我的行踪了解地如此清楚。
我偷看了一眼任队,他此时并没有关注我,而是一心在尸体上,他摸着尸体背上的铁环若有所思,我看着他在记事本上写下了NYSF四个字母。
果然和我看到的一样,尸体在现场没有任何调查的价值了,只能带回警局做进一步的分析,在他们都走之后,我拉住了正在收拾箱子的法医,问他为什么尸体在床下这么长时间,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他告诉我在尸体的表面他发现了些许地石灰成分。
尸体应该被进行过处理,所以才会没有任何尸臭,再加上房间内摆放着的檀香,即使有微微奇怪的味道,都被掩盖掉了,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除尸臭,只了解尸体发腐的味道,十分难闻,并胃酸还令人作呕。
法医还向我透露了一点消息就是死者身上的铁环不是她死后才勾上去的,从伤口来判断应该是在生前就被人挂上去的,她就是这样被痛死的。
痛死?那是得有痛到什么地步才会导致死亡,我实在难以想象那个画面,凶手将铁环一个一个嵌在死者的肉里,在她还活着的时候。
等他走后,我也离开了这栋写字楼,秋风萧瑟地吹舞着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叶子泛红飘落到地上,又被形成的小旋风卷起飘上了天空,站在路口看着这栋写字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上面盯着我,但是不知道是目光从哪扇窗户发射出来。
回到了警局,郭鑫正在收拾东西,他说上级催了必须马上回去,所以没有办法我们该去一趟宏星市了,由于单陵不在,所以就只有我和郭鑫出发,但是由于下午任队召开了重案会议,所以出发时间一直拖到了晚上六点。
临走前,任队一再强调郭鑫注意我的安全,像是特别关心,但是我却从中听出了他的意思,就是想让郭鑫多盯紧我,观察我是否有任何举动。
我坐上了郭鑫的车,和任队告了别后就出发向宏星市,我还带了一个乐高的玩具,是专门趁这次机会送给小黎的,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因为天色太黑,路上两旁的店面都闪烁起了灿烂的霓虹灯,车子在拥挤的市区开了好久,到达郊区的时候已经接近八点了。
这个时候郊区的公路上连来往的车辆都很少见到,大灯只能看清前方一块区域,因为天太黑,即使是宽敞的路郭鑫也没有将油门踩下,而是保持原速前驶,今晚是不可能到达宏星市了。
十点我们还没有出崇阳市,车子在偏远郊区的一家客栈前停下,郭鑫告诉我晚上即使到了宏星市,估计也是半夜左右,所以暂且今晚就在这家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