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黄悦的死因暂且放了放,不知道负责调查宋罗浩那边的警员有没有新的发现,案子的支线警察都已经派出去三个月左右了,但却没有任何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收获,任队向我提议是否要给单陵买一个礼物,就算是不给单陵买也应该给我的嫂子一个见面礼,我看了一下时间,吃完饭后才是中午十二点半,我们就直接去到了附近的百货商场购物。
说实话这时候如果有霍静或者张欢在或许买东西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我两大男人一头雾水地从底楼坐电梯到三楼,又从三楼坐遍了全部楼层。
最后终于任队还是打电话求助了他自己的老婆,但是买礼物的事情向他老婆解释了半天,我能从任队的回话中听出来,任队虽然在警局是一个受人尊敬和崇拜的队长,在是家里他也就只是一个怕老婆的男人。
任队挂断电话后向我抱怨自己的妻子多疑,似乎是被他传染的,解释了好半天才让她相信只是给同事的贺礼,我问她大嫂长什么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说了一句去买香水,这个意思我大概知道了就是明天我就能见到大嫂的尊容了。
礼物的事情解决了,当然不可能告诉单陵,接下来的就是要给安琪安排学校了,她的年龄现在正在读小学,因为她以后周末差不多都要待在警局生活,所以我们找到了离警局只有十分钟车程的崇阳市第一中学。
我们将警车停在了校门口,保卫室里的保安在给我们开门的时候,还以为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特地问清楚了我们来学校的目的,我们告诉他我们是来找校长说关于孩子上学的事情,他听了这句话后才算放了心,因为学校发生了大事,他居然不知情,如果校长追查起来他可是要丢工作的。
校长见到了任队之后,直接搭住了他的肩膀喊着任队云飞老弟,我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关系之所以这么密切,是因为他们在高中的时候居然是同校的同学,只是刘校长比任队要大上一级,所以任队一直喊他哥。
我将安琪的情况全部都讲给了刘校长听,他听了之后虽然没有拒绝她,但是有一点就是安琪曾经看到过父母被杀的情况,还有在精神病院待过一段时间,难保会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伤害到其他的学生,这一点他担心的,其实我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所以留了三个电话给他,告诉他只要安琪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立马拨打这三个号码中的任意一个,反正警局里学校也就十分钟的车程,我们可以立马赶过去,最后说了一大堆,刘校长终于点头同意了,我和任队说好要请刘校长吃一顿饭,但是被他拒绝了。
“刘校长,安琪这两天都没有时间,因为我们要带她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我星期四左右将她送到学校可以吗?”我算了算日子,我们差不多星期四才有时间回来。
刘校长当然是同意了,之后任队和刘校长在办公室聊了许多,而我就一直坐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接着话,我反正只要和任队他们出去,永远充当的是一个警察的角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自己会彻底融入进去,忘了三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嫌疑人。
回到警局已经是晚上六点左右了,我和任队去警局的餐厅吃了一顿饭后终于分开去干各自的事情了。
其实从见完茅凌风回来,我就一直不自在,无论是购物的时候还是给安琪安排学校的时候,我都害怕自己会说漏嘴,因为茅凌风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告诉我任何信息,只是我怕被任队知道,所以才会骗他,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茅凌风的话实在是太过诡异和我有关系,他在和黄悦分手之后,黄悦曾憎恨地诅咒他——肩上会出现一个小鬼一点一点喝光他的血。
肩上小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真的是一个诅咒,我们都逃不走。
我从霍静那里重新将安琪带了回来,但是没想到的是她今天居然在警局嗨了一天,现在已经累得睡着了。
我把她抱回了招待所,很安静地脱掉了她的衣服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盯着她的脸蛋看了好久,没想到她转了一个身子喊了一声妈妈。
我离开她的房间之前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她,算是安心了些许,然后自己也洗漱了一番,连澡都懒得洗,就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吵醒我的不是定好五点响起的闹钟,而是任队打来的电话,我没想到他这么念着单陵的婚礼,仿佛就是他儿子今天结婚的日子一般,因为现在是秋天,所以天还黑得很透彻,完全不知道今天该穿什么衣服。
所以就挑选了一件比较好看的正装打扮了一下自己,等到我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我才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安琪,她在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就能让我知道她肯定还想睡觉“哥哥进来没事吗?”
等到她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没事,我才开门进去,看着她呆萌地坐在床上,头发整个散乱着,还有的就如同静电了一般地竖着,我笑着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她似乎有极大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