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论我如何探讨都得不到很好的解释,我也不想再去纠结到底是怎么回事,干脆以后我睡觉的时候就让单陵他们拿一根绳子将我捆起来,或许这样就能避开这些奇怪的事情。
离开了医院之后,任队问我要去哪,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当然不知道去向何处,何况现在我还带着一个安琪,很多地方都去不了,所以最后就选择回到单陵的家里。
我将安琪交给了夏姐,她似乎也很喜欢安琪这个小孩,和陈舒怡两个人,总是说要带安琪去买衣服又是干啥的,现在所有的男人都在忙碌中,也就是她们女人有这闲情逸致干这些了。
因为昨天晚上开始忙了一天,我一回到家里,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困意更加的离开,整个眼皮都显得格外地沉重,现在是难得休息的机会,如果这个时候任队或者单陵他们打来电话,我估计我又该忙活了。
可事情总是发生的那么巧合,我刚褪去衣服钻进被窝里,放在床头的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我厌烦地伸手去摸,但是来电显示并不是任队他们,而是我那个去了美国的朋友,他现在不应该刚起床吗?怎么这个点就给我打电话。
没多余地脑容量去考虑这些,我接起了电话,他在那头兴奋地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够激动到他,不怕耗费大量地长途费用要跟我说。
我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他的回答让我真的当时就很想挂掉电话,他刚起床就打电话过来的原因,竟然就是因为他看了一场电影觉得特别地好看,所以来告诉我。
“大哥,你不心疼你的钱啊,为了一场电影你跨洋拨通了这电话,你愿意打,我还真的不愿意长接呢?”他听出了我的意思是想要将电话挂断,让我千万别挂断,这或许对于我查案有帮助,当时我真的太困了,闭着眼睛和他说话,都说不准何时会在通话的时候睡过去。
他说不会耽误我多少时间,而且听了他的话以后我绝对没有那闲工夫再去睡觉,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就将电话压在了脑袋下面,连手都懒得拿。
“我昨天看得那部电影,实在是太精彩了,剧情是这样的,有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被发现死在天台上,虽然脸被刮花了,但是他身上的任何东西都证明了他的身份,但是结局让我没想到,你猜这个结局怎么着?”
他以吊胃口的形式将事情一点一点地详细讲给我听,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去符合他,只好简单地回了一句,似乎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最后凶手居然就是那个从一开始就死掉的人,虽然他在警局的档案里是被划入了死亡证明,但是他其实根本没有死,天台上的那具尸体不是他,而是他杀死的另一名死者,之所以死者的脸被划花,就是因为怕警方认出来,所以将最明了的外貌认知给毁掉,最后就用一些证件来证明他的身份。”
他说完这些的时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坐在了床头,睡意还真如他所料的那样,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意思隐喻着赵龙的死亡事件。
“你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下去,快点,那个凶手他做了什么?”我按捺不住性质,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停掉不继续下去。
他在电话的那头似乎笑得很开心,达到了他的目的后也就没有再卖关子“凶手做了一张那名真实死者的人皮面具,用他的身份继续活了下去,而且不断在犯案,彻底扰乱了警方的思路和调查情况,最后成功复了仇。”
我听完他的话后,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改天请你吃饭”,然后就迅速挂断了电话,让任队或者单陵其中一人赶快回来,我有重要的线索告诉他们。
单陵依旧在忙着他弟弟的事情,任队在十分钟后赶了回来,他听到了电话里焦急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请,直到看到我好好地坐在客厅里才长舒了一口气,将披在身上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罗凌,你叫我回来是干什么?”任队在我的对面坐下,拿了一颗葡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紧张地十指相扣,因为我不知道我根据朋友提供的案例,作出的推理是不是正确的,如果是错的,那会耗费警局的大量人力和精力,更严重的是完全妨碍了案子的调查进度。
任队看我半天都没有说话,就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大事不好意思说出口,我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将自己想的全部说了出来“我觉得赵龙他没有死。”
任队听到这句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端起的茶杯被重新放在了桌子上,他端坐着用不可思议地眼睛看着我,他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不能因为我一个多次见到过赵龙就胡乱下定论,更何况...
我知道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下面的句子应该讲述什么,我告诉他我之所以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电影的剧情,与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特别地相似。
他提醒我这种答案更加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