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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面具下,南宫允已经泪意横生,她又不傻,其实海焰对她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知道又如何,且不说年龄上的差距,她已经有杜云烈了,不可能接受其他的男人。
在她的心里面,一直拿海焰当弟弟看,她更希望,海焰可以只把她当做一个姐姐。
海祁还是恨铁不成钢地拿鞭子抽着海焰,打在儿身,疼在爹心,看得出来,他已经在暗暗放水了。
南宫允抬头瞧了瞧天色,心里不觉有些着急了,怎么还没动静?
“大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一个穿着灰衣的小弟气喘吁吁地闯进。
高进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气得站起来重重地扇了一下那人的后脑勺,“他娘的,老婆让人拱了?急屁啊你……”
那人顾不得痛,指着外面喘着粗气道:“有人摸进了山里,把弟兄们都迷晕了。”
高进一听,脸上的横肉一颤,骂道:“nainai个熊,居然用**,那银面贱人真是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啊,不用慌,老子早有准备,让弟兄们好好陪他们演一出戏,老子今儿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那些个耀武扬威的官老爷们,今天非给他们些颜色瞧瞧不可……”
南宫允眉头一蹙,难不成高山寨早就知道他们会上山偷袭,事先做好了准备?
糟了……
南宫允脸色一沉,看了海焰一眼,知道有海祁在不可能真伤了海焰的xing命,想要暂且离开去查看一下情况,没想到这个姓高的还有几分头脑,居然留有后招,真是失策,希望她的人能够警醒着点,随机应变,可不要中了埋伏才好。
南宫允抬步刚要走,就听见屋子里传来高进粗鲁的嗓音:“那个来告密的小妞呢,查清楚了没有,她真是木谦和那个狗官的千金?”
南宫允的脚步倏然顿住,告密?木谦和的千金?木蝶衣吗?
前来禀告的小弟狗腿地凑到高进身边,谄媚地笑道:“果然不出大当家所料,兄弟们查清楚了,那妹子叫木蝶衣,正是木谦和的千金,如假包换。”
高进眼睛一亮,面露喜色,“真是踏破铁鞋无那啥,老子早就想着这口呢,没想到肉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那小妞长得叫一个水灵,听说还是个雏儿呢,哈哈,是不是真的……”
那小弟也跟着一脸yin笑,“兄弟们已经帮大当家验过了,是个雏儿没错,嫩着呢!”
高进一听,一个巴掌拍过去,笑骂道:“你们替老子验过了?谁让你们验的,万一不小心弄破了,算谁的,老子对破鞋可没兴趣……”
那小弟捂着脸赔笑道:“大当家误会了,兄弟们哪敢惦记您老的女人呢,动作小心着呢。”
高进闻言大喜,哈哈大笑道:“算你们懂事,放心吧,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去,把那姓木的丫头带过来,老子要在这儿解决了她!”
南宫允听着那几个土匪的污言秽语,丑恶的嘴脸让她心里直犯恶心,恨不得上前给他们两巴掌才好,心里又惊讶不已,难道是木蝶衣跑到高山寨告发了他们的计划,所以高山寨的人才早已准备,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南宫允心思转念间,听着几声喝骂,定睛一看,木蝶衣被一众汉子推推搡搡地走了进来。
只一瞬间,南宫允的眼睛蓦然瞪大,只见一直极重仪容的木蝶衣现在变得衣冠不整,身上脏兮兮的不说,脸上的妆容也早就哭花了,说不出的狼狈,她本就柔弱的身子现在更是站都站不稳,像是被人糟蹋了一般,身子轻轻颤抖着,面如死灰。
“啧啧啧……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居然被你们这个杀千刀的折磨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吃了人家多少豆腐啊,都给我滚……”高进蹲在木蝶衣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虽然花了妆却依旧美艳动人的脸,一时间被勾得心神一荡。
木蝶衣抬眸看着高进,眼神涣散,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睛一瞥,看到了被吊在横梁上的海焰,海焰自然也看到了她,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木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木蝶衣突然间一个激灵,像是恢复了清醒,看着离她咫尺的高进,猛地推了他一把,高进跌倒的同时,她也朝后跌去,花容失色的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自己的身子就往后挫,嘴角尖叫道:“别过来,别碰我,你们这些畜生,走开……”
高进看着她的反应,呵呵一声从地上起来,色胆一上来,什么也顾不得了,朝木蝶衣伸出手道:“宝贝别怕,过来,哥哥疼你啊……你说你也是,放着千金大小姐不当非得巴巴地跑过来当我的压寨夫人,为夫又怎么好拒绝呢……来嘛,咱们就在这儿入洞房了,好不好?”
木蝶衣尖叫着躲开他的脏手,从地上爬起来就要逃出去,结果被肉墙堵住,面对眼前几个彪形大汉,木蝶衣惶恐地看着他们,往后退了一步,被高进一把搂在怀里,又引来她的一连串尖叫。
高进不由分说,拦腰抱着木蝶衣就往一旁的桌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