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成早就吓傻了,他作为江北工地一霸,政府里面有自己的亲戚。自己手底下还有一帮听话的小弟。在江北区这一块。铲的很硬,饭店吃饭不给钱,上厕所拉屎不带纸。换句话说。只有他张兵成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今天大半夜,从外面来了四个年纪不大的青年。身上还带着武器。
张兵成心里哪能不明白,这么多年自己昧着良心赚钱。少发或者不发工人工资,帮人要个债吃点回扣,时不时还拐卖一些少女到偏远的山区给人家当老婆,怎么可能不会有仇家呢!
这么多年来,找他讲理。要债的人不少,不过每次都是来一次。被他的人打一次,很打。往死里打,把这些刁民打怕了。他们就不敢来了。
只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和以往有些不对劲,眼前的这四个青年竟然找上了自己,手上还拿着家伙。显然是有备而来。
张兵成年轻的时候,也是街头打架的一把好手。不过他小腹上,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赘肉告诉他自己,那都是过去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于是便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然后看着我们几个说道:“哥几个,不就是区区一万两千块钱吗?何必弄的这么兴师动众?”
说着话,他走到床头的柜子跟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沓还带着封条的百元大钞,仍在床上,并且说道:“这是两万块钱,一万二是结清工资的钱,另外的八千,算是我给几位弟弟赔不是了!这事大晚上还专门过来找我,你们拿着这八千块钱,出去洗个桑拿,按个摩放松一下行不?”
张新佳灿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两万块钱,在手上颠了颠
“你欠我表弟一万二是不假,可我和我表弟来要钱的时候,你们把我砍了,胳膊上缝了四十多针,我表弟脚筋被你们挑了,至今不能下床,你给这点钱就算了事?”
“你想要多少?报个价呗!”张兵成一脸轻松的样子,因为他觉的,既然我们讨价还价了,那就说明我们是奔着钱过来的,只要用钱把我们喂饱了,我们就不会对他动手。
“医疗费,交通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加起来你给我十万就行!”张新佳笑着说道。
张兵成点点头,转身又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三沓钞票,随即说道:“我这儿现金不多,这是五万你们先拿着,我给我助理打个电话,现在就让他去银行取钱。”
说着,张兵成已经从枕头边上拿了手机,准备拨号。
“啪!”
小力手中拿着钢筋,直接砸在张兵成的手背上,手机掉落在地,张兵成疼的一咧嘴:“兄弟,你这是干啥?不就是要钱吗?犯得上动刀动枪吗?”
小力没有说话,手上的钢筋犹如扎枪一般,直接照着张兵成的脸蛋刺了过去。
而我们也没有拦着,因为我们都知道,小力需要发泄……
钢筋刺向张兵成的一段,是被切割机切过的,横截面极其不平整,这玩意再稍微打磨一下,直接可以拎着上战场了。
张兵成没有躲开,钢筋直接在他的脸上刺了一个窟窿,顿时间血流如注,随后张兵成便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
一直在床上的长发女子完全吓傻了,足足愣了三秒过后,她才发疯似的大叫起来。
我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巴,长发女子瞪着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告诉她:“不想死就别出声!”
另一边,小力已经将张兵成一脚踹在地上。
“草泥马!”
张兵成也算一个猛人,叫骂了一声过后,顺手摸起来边上的凳子,照着小力甩了过去,小力也没有闪躲,木制的凳子砸在小力的额头上,“啪”的一声过后,凳子碎裂落在地上,而鲜血也顺着小力的额头流了下来。
小力嘴角挂着冷笑,手中掐着还在滴血的钢筋,一步步朝张兵成走去。
“刚子!”
张兵成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抻着脖子冲着窗口喊了出来。
“草!你叫你.妈隔壁!”
小力平举着胳膊,手中的扎进再次照着张兵成扎去,这一次,他对准的的是张兵成的喉咙。
我有些担心,就是这个张兵成从小力的父亲手上买走了刘璐,小力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他当场扎死!
“不要!”我急忙出声制止小力,不过小力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手上的动作不停,锋利的钢筋马上就要扎到张兵成的喉咙了!
张兵成也怕了,他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在墙上。
“噗嗤!”
在锋利的钢筋头马上要扎到张兵成的喉咙时,小力的胳膊下移,钢筋扎在了他的胸口处,当小力把钢筋拔出来的时候,一股鲜血飚了出来!
“不就是想要钱吗?用得着这样吗?”张兵成喘着粗气道。
小力没有废话,扔了手中的钢筋,上前薅着张兵成的头往下一掼,膝盖直接抵在他的脸上,张兵成疼的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