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在我脑海中告诉我,她原来叫小铃铛就是铃铛。我抱着铃铛取下那条钟灵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铃铛像个孩子在我怀里打着呼噜睡觉,我抱着她就依碰上曾哥的旁边深深睡去。
我是被曾哥叫醒的,一转脸看见铃铛头尾蜷缩在一起,脸微微侧着,那睡态把我心都萌化了,忍不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给曾哥冲了杯奶粉放根吸管给他自己吸,曾两眼看见铃铛睡在身边,笑的满脸皱纹开了花。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老去,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以命换命的事,也不会相信他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喝了半杯曾哥示意我拿开:“她回来就是好事啊。”
我皱皱眉:“可惜她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也不知道怎么帮她。”
曾哥手捂着嘴巴压抑着动静咳嗽了几声,“你傻了吧,你不是说那男的把她带到四川什么山里出的车祸吗?顺着这个线索查呗。”
我眼前一亮:“对啊,是这么个理儿。”
拿出手机跑到客厅给强子打电话,一接通,强子就是一通臭骂,震的我耳朵都疼,赶紧离远了点,等他撒完气,我嬉皮笑脸连连道歉:“强子,实在对不起,这段时间没日没夜泡在游戏里,都打疯了,手机没电也忘记充……”
强子顺气,说话也悦耳多了:“滚,你这头倔驴我还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查楼下的事了?”
我忙说:“还真不是,不过我得麻烦你把卓扬的号码给我,我问他点事儿。”
强子古怪地沉默一阵,我连连催他:“唉,我兼职码字,编-辑找我要灵异话题,我觉得这个就挺好,也就是弄点网文骗点小钱,你知道泡女友是要花钱的……”
强子嘟囔了声:“去去去,一边呆着去,还骗小钱,你谁都骗不了……算了,正有事儿,一会儿回你电话。”
看来他真有事,我要卓扬号码也不至于让他为难。
中午下了速冻饺子喂了几个给曾哥吃下去,又单单弄了三个放在桌子上给铃铛吃,看铃铛吃东西我就在想:钟灵饿不饿呢。
刚端起碗,强子打电话过来:“慕阳,我可以让卓扬帮人查查那事,但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这件非同小可,要是出了事,你可别一骨脑把我给卖了。”
我听他这话就觉得心里一紧,难不成强子的后台还想扳倒那人?这可是上不得台面的争斗,而且据我所知,那人还在台上,风头正盛。
强子这小子办事滴水不漏,他既然支持我去查,肯定背地里已经干上了。
我说:“你们那些肮脏事我管不着,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管我这一摊,什么事都跟你无关!”
强子窃笑:“唔,慕阳,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放心吧,会尽量给你提供一切方便。”
我刚要挂电话,他又说:“这件事需要多长时间?工地上的事可能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
我说了个大概时间,强子说:“要不我给在姚总那多你争取一个星期吧,时间可不能拖的太长。”
我说行,强子又叮嘱我小心,别太张扬。
嘿嘿,我是张扬的人吗?我低调就是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这事定下来,我心安大半,不管怎么说钟灵的事有眉目了,卓扬查案子可比我专业的多,不查便罢,一查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让我想不到的是卓扬先打电话给我,说要来我家面谈,我一想我们这一家奇葩组合,多有不便,别把他吓毛了。
毕竟这种事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
想了想我让他过来,下楼迎着他带到隔壁曾哥信的房子,给他冲了杯速溶咖啡,递给他一只烟。
卓扬干脆,连句寒喧话都没有,关了门直接问:“唐慕阳,你打算从哪查起?”
我笑他装:“你师傅是办案人,他会不清楚?当然从他身上挖线索。”
卓扬点头:“你说的对,先查钟灵是怎么死的。”
我这才明白想岔了,忙说:“对啊,既然涉及那位关键人物,咱们可以从侧面查啊,你师傅经手案件,肯定清楚他们在哪里出事,在哪个医院抢救。”
卓扬皱皱眉头,我就知道很麻烦,便说:“钟灵死的冤枉,天天给我托梦,说她曝尸荒野,死难瞑目……”
卓扬扬扬手打断我:“行了行了,别跟我神神叨叨的,你跟我一道去我师傅家。”
我收拾收拾跟曾哥打了招呼,到小区外面坐上卓扬的车,等上了他那辆破普桑2000,他把车都开飞起来了。
徐大胡子家在老职工宿舍,一色的老旧四层小楼,大通道式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