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痛呼一声,他的动作却因此更加疯狂,那样子好像是要我的命。要将我撞碎。而我竟然渐渐有了感觉。在他一波一波的攻势中,一点点沦陷,迷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体从有感觉到疯狂,到最后却已经麻木。坚硬的石桌摩擦在皮肤上。完全就是一种漫长的酷刑,我有一种骨头碎掉的错觉。那样疼,可是却没有了一滴泪。是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耗光了……
结束以后,我仍然维持那个姿势静静趴在那里,嘴唇因为过度的呼喊已经干涸甚至开裂,双腿也早已失去知觉,两个肩旁也许是磨破了。谁知道呢!这些疼怎么比得上心上的……
顾诚他怎么会知道,他伤害的既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心。
良久,他在我身后拉上拉链。冷漠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卢青青。别给我装模作样,你该知道我不吃这套,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便是大门带上的声音,而我也终于脱力的滑坐在地……
我不记得自己在冰凉的地上待了多久。只觉得彻心彻骨的寒意让我瑟瑟发抖,明明是夏夜,却有种如坠冰窖的错觉,我也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屋里,只知道在卫生间里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之后,我才重新回到床上。
可一整晚,噩梦连连,直到早上醒来,那一夜的梦魔恐惧还盘旋在心底,挥之不去。之后我拖着好像已经散架的身体,换掉了被冷汗浸湿的床单,又铺上新的,田嫂来的时候,我刚好将脏床单丢进洗衣机。
田嫂忙说:“太太,这些事放着我来,”她走过来看清我的样子,随即惊讶的问:“太太,你这是怎么了?你这身上哪来这么多伤痕?”
我下意识拉下长袖的居家服,遮住手腕上那一圈醒目的勒痕,可田嫂已经眼尖的发现了,她热心肠的抓着我手腕,一个劲的问我:“太太,你这伤咋弄的?瞧瞧这……”
“没事,”我摇了摇头,继续尴尬的拉下袖子遮挡,又轻描淡写的说:“我真的没事,我这个人睡觉不老实,这是昨晚不小心翻下床摔的,我凝血不好,一碰就青一块紫一块的,田嫂你不要见怪。”
“哦,这样啊,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田嫂一连应和着我,一面又狐疑的看了几眼我的手腕。
我即尴尬又难为情,田嫂她是过来人,一定能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可我能怎么说,说婚内强×,还是说家暴?再说,这些事讲给外人听又有什么用?
所幸这之后的好一段时日,顾诚都没再回来过,我从起初的战战兢兢,到后来也渐渐忽略了,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眼见自己那些伤慢慢消失,身体因为田嫂一日三餐的调养,倒也很快就恢复到以往的水平,可心里的创痛又要怎么恢复?所以我早早消了病假回去上班,工作忙碌,倒不用时时刻刻去想那些糟心事儿,虽然这样的做法和蜗牛没有什么差异,但至少能让我内心好受些。
小王辞职以后,助理办公室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总部调过来的老员工柯洋,他以前在总部就主要负责跟诚鑫对接,所以助理办公室主管这个职位他完全游刃有余。
另一个是新来的实习生刘颖,这女孩长得漂亮大方,看穿着打扮气质谈吐,就知道她绝不是来自一般人家,并且,她总是有意无意在公司里打探顾诚的情况,我就大概猜到这姑娘屈尊诚鑫是什么目的了。
我倒是没什么醋意,毕竟她平时在我面前倒是挺拎得清,我只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顾诚他心里除了夏依然,是装不下其他人的,所以她这些心思也只能白费。
这天下班后,我拿起包准备回家,柯洋敲了敲门说:“卢经理,晚上我们部门和人事部出去聚餐,你也一起去吧?”
“聚餐啊……”我有点犹豫,因为聚餐难免喝酒,但我是领导,不去又显得不近人情。
柯洋又说:“因为人事部的老孙和我是同乡又是朋友,而且我和小刘都新来公司,所以大家才提议一起出去吃个饭,增进下部门间的友谊嘛。”
这么说来,我要是拒绝就更说不过去了,所以我只好点头同意。
吃饭的时候,给我敬酒的人自然不少,一开始我还能找各种理由推脱,到后来也实在是推不掉,特别是刘颖那姑娘,几句话就把我停在了杠头上,我要是不喝真是说不过去,可喝酒这事一旦有了开头,那后面来敬酒的自然是前赴后继,也不能推,不然别人肯定有想法,也幸好他们喝的是啤酒,没什么酒精度,就是喝多了涨肚子。
吃过饭大家又提议去唱歌,刘颖更是起哄应该由领导请客,我是真心对唱歌没什么兴趣的,再说这会儿也累了,但当着这么多下属,我作为领导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所以一群人又转战KT**。
倒是这个刘颖会不会有点活跃过头了?还是她觉得我太和气?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跟她计较,但以后的工作中,我想我必须得树立一点威信了。
KT**是老孙打电话定的房间,看上去还挺上档次的,后来看到别的包间有陪酒小姐,我才道这哪是KT**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