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了警局之后,单陵和其他的组员在技术部忙碌地匹配着符合条件的人,但是这显然就犹如是大海捞针。
我在旁边一直翻阅着警局收录的居民档案,都看了将近三本了,也没有找出有一点符合条件的人。
天渐渐的黑了,本来挤满人的技术部,现在也只剩下了五个人,我打了一个哈欠,今天一天都外面奔波,前两天还处于休假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翻阅资料的手变得越来越无力。
我站起了身来,终于宣告支撑不住了,就连晚饭我都不想吃,回到招待所之后,我直接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自然醒是最舒服的状态,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迅速穿好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似乎将昨天所有的疲倦都给抛散掉了。
打开门,碰到了从这里路过的几个警员,都向我打了招呼,我直接走向了办公厅,大家都为各自的事情忙碌着,我走到了自己办公的位置上,这是昨晚董局新为我配备的。
要是一个从上头调派下来的警员,居然都没有一个办公的地方,这怎么都说不过去,我刚坐下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本书《刑侦照相入门》,我看到过周毅捧着这本书,他学习的方面主要是刑侦照相,所以我知道这本书的主人就是他。
但是他为何要将这本书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拿起书来才发现原来书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来701办公室。
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秘密,为何他不直接找我,而非要在我的桌上留下这么一张纸条,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想要借助我的名义再去停尸房看一遍尸体。
到达了停尸房的我们和陈伯打了一声招呼,他将六具尸体全部都从冷藏柜里拿了出来,我们依次将尸体按照死亡的顺序拉开了裹尸袋。
周毅嘴里小声地念叨:第一名死者死亡的时间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号。
然后拉开另外两具尸体的尸体嘴里依旧念叨着死亡时间是二零一四年六月三号,在拉开那具小孩的尸体的时候他又念叨死亡时间是二零一四年九月三号。
然后今天是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号,六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分别隔了六个月、三个月、两个月,相隔的时间愈来愈短。
周毅问我有没有想法,我其实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凶手他第一次作案,可能真的只是一起意外,他无意中触发了死者的心脏病导致死亡,但是后来又出于某种原因剥去了死者脸颊的皮肉。”
周毅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同意我的说法,不过到第二起案子,凶手可能就是有意地想要杀人了,直到第三起,他开始了进化,他开始对死者的脸部下狠手,将男孩脸部的所有皮肉全部都剥了下来。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残忍,到昨天发生的第四起,他实行了彻底地蜕变,他开始对死者的人体进行了惨无人道地摧残,还将尸体挂上了树,到达自己心理上的一种满足。
看来我和周毅在推理上达成了共识,只不过现在依旧不知道到凶手他的犯罪动机是什么,即使他第一次杀人如果是意外的话,那么第二起案子又是为了什么,他为什么开始故意去杀人。
我们都不知道,完全投入思考的我们,已经感觉不到停尸房的寒冷,突然周毅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拨开了昨天送来的那两具尸体开始翻找什么。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很难见的表情,似乎和我年轻时自己猜到了案子的缘由的表情很相向。
他突然用刚抚 摸过尸体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两眼放光似的对着我说“松哥,我知道凶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我们原来将案子的方向全部都想错了。”
他没有直接告诉我答案,而是让我自己去翻找尸体的不同之处,我做了一个对比,终于知道了他发现了什么。
死者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死后才被戴上的,因为摘下戒指之后没有任何被束缚地痕迹,死者的年龄已经四十五岁左右了,假设他们是在二十五岁结婚的话,这枚结婚戒指至少已经戴了二十年,怎么可能手指粗细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没有留下勒痕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者是死后才戴上了戒指,所以才会没有留下痕迹,这样一来能够替他们戴上戒指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
我们想陈伯道了谢之后,等不及地想要将我们得出的结论告诉董局,当然这些话都会由我的嘴巴说出口,周毅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听着我做推理。
董局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你是说,前几起案子难道都不是关键的,只有昨天的案子才是凶手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杀害这对夫妻?”
我点了点头,用红外线笔指着白板上的一张张照片解释道“第一起案件,死者的死因是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