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出去了半天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我焦急地等待着结果,虽然知道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宋司望,但是我始终牵挂着这件事情。
待在招待所里的我,时刻挂念着案件的进程,只要电话一响我都会以为是新案情跟进,谁知道却迟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宋司望就这样消失在了这座城市吗?
夜已经悄悄地黑了,我和董局坐在大厅里聊天,见到单陵带队回来,我焦急的问有没有什么发现,单陵将衣服脱下扔在了桌上。
“从宋司望的父母周边的关系,到宋司望的朋友,全部都没有他的消息,人就跟蒸发了一样。”单陵喝了一杯水抱怨道,我看了一眼周毅,他对我摇了摇头。
就这样大家都散了伙,暂时先把宋司望的事情放下了,这样子找下去无疑是大海捞针,而且浪费大量的人力和精力。
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在等待着群众的举报电话,可是那通电话没有响过,毕竟我们对于宋司望的长相和特点真的知道地太少,他就连身份证都是造假的。
所以警方根本没有他近期的照片,而且现在正处冬天,穿棉衣的戴口罩戴帽子的人都很多,谁能从一双眼睛辨别出个人来。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十二月六号晚上八点左右,有一通举报电话打到了警局,但是对方并没有直接透露信息,而是非要说找我。
我接起电话问他是谁,他告诉我他有线索提供给我,可我无论怎么问,他都不告诉我他的身份,还威胁我道,如果我继续追问下去,他会立刻挂断电话。
我只好妥协了,毕竟他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我们现在关心的是宋司望的线索。
对方称自己晚上和家人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行为举止奇怪的人进了嵩南路的烂尾楼,而且他穿着白色羽绒服似乎很长时间了。
我叫上周毅立刻前去勘查,然后在半路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单陵,他刚在吃饭,一接到电话,立马从家里往局里赶。
等待了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有了宋司望的消息,虽然现在还不确定情报是否属实,但是我和周毅都已经按耐不住了。
这一件怪异的案件终于就要水落石出了,我内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想要询问宋司望,也在担心如果那个可疑的人并不是宋司望,或者说凶手如果不是宋司望...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嵩南路,我根据举报人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栋被废弃的公寓,应该说这公寓并没有完工,建到一半就被停工了,然后一直在这里渐渐地“发霉、腐烂”
我和周毅下了车,他巡视了周围的情况问我是不是这里,我其实也不确定,而且那个举报人明明说会在嵩南路74号等我们,可是我们却并没有看到。
很多路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们,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来意。
我试着去拨通举报人的电话,但是都是无人接听,我开始怀疑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将我们骗到这里。
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周毅说既然对方想要将我们引到这,肯定有对方的原因,来都来了,倒不如上去看看。
楼梯两旁都没有扶手,他跟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踩着阶梯,每一步都很谨慎,因为楼道里没有电灯,所以我们完全凭借微弱的视觉,试探性地前进,周毅在我的身后打着手电。
终于我们来到了二楼,接着微弱的手电照亮了一小片区域,我们看清楚了二楼的布局,空荡荡的一片,似乎就只有四根柱子阻挡了我们的视线,还不算上是一览无余。
我们在二楼待的时间不超过三分钟,又踩上了通往三层楼的台阶,我们的脚步声很轻,突然一声动静让我们都本能地停了下来。
我问周毅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点了点头没有回答,继续向上走去,那动静似乎变得更加急促,我细想到估计就是还有其他人在这栋楼里。
我和周毅都开始警戒,到达了三楼,场景却和二楼完全不同,没有墙壁的楼层仅仅由四根柱子支撑,但是却摆满了家居,茶几在沙发前,上面摆放着一碗泡面在冒着热气,旁边的收音机还在播放着关于食脸狂魔案的新闻播报。
风吹得天花板上的吊灯一直在摇晃,忽闪忽闪地让人的眼睛十分不舒服,我关掉的手中的手电走上前去,泡面满满的一碗似乎还没有被动过,轻触了沙发,还有些残留的温度,也就表明了一开始有人在这里过,而且他离开的时间就在刚刚。
我环顾了四周一圈,周毅轻声的问我有没有带配枪,我的答案当然是没有,我刚到这个警局怎么可能会有配枪,至于他肯定也没有,因为实习警察阶段连很多案子都接触不到,更何况是枪。
周毅虽然推理分析能力很强,但从他的体格上来看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