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我们如此心平气和地在交谈,但是我总觉得他并没有打算直接就和我们回警局的意思,不然他为何要打电话将我叫到这里来,说明他还有其他的意图,我看着他的手上并没有任何的利器,他是如何做到创伤周毅的手。
我让周毅现在沙发上坐下,因为手如果长期垂着的话,只会加速血液全速地涌出,这样会导致手臂缺血而麻木。
我直接了当地问黄司望,他将我叫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笑着说希望我能够和他打一架...
这是多么荒唐的要求,他居然只是希望我和他打一架,如果我赢了的话,他就乖乖地跟我回警局,但是如果我输了的话,他要我交出那个模仿他作案的人,不然地话他就立马消失。
这场赌局,其实无论如何赢得人肯定都是我,因为估算一下时间,单陵应该带着大部队往这边赶了,我不相信他能在重重包围之下还能全身而退。
但是出于一种尊重,我还是做出了准备干架的动作“事先声明,如果我赢了你不能伤害任何人,而且要和我回警局解释一切原因。
他点了点头,然后褪去了身上的羽绒服,我没想到他褪去了衣服之后居然是如此健壮地体格,他捏了捏拳头,跃跃欲试。
我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制服,很有可能被他打倒在地,就在我思考怎么对付他的时候,他突然移动了起来,朝我冲过来,那拳头很有力地在我脸颊旁边划过,我能感觉到那拳风。
就在我以为避开了这下攻击的时候,他击出去的手突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改变了轨迹,手背直接打在了我的左脸上,骨头撞击骨头,那种痛感十分热辣,我踉跄地朝旁边挪了几步,然后就打算出手反击,目标是他的腹部,他没有任何躲闪,而是直接受了这一重拳,却没有后退。
武警出生的我面对眼前的情况也感觉到了十分棘手,黄司望他肯定摸清了我的底细所以才会知道我的号码而且向我发出挑战就足以证明了他对这场干架的把握。
他收回了手,然后想要从我的胳膊中间竖切下来,还好我反应快才勉强躲了过去,如果稍微慢一点,可能就会直接被他打残一只手。
我重新摆好架势,等待着他下一次地进攻,他的出拳特别有力,但是速度却很慢,我轻松地躲了过去,不像第一次那样出其不意。
他多次地进攻都被我躲开了,他直接褪去了单薄的上衣,露出了他赤 裸着的身体,他的上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而且胸口还纹了一个两枚戒指交叉在一起的图案,我们暂时停止了肢体上的打斗,我询问他为何会有这么多伤,他没有将原因告诉我,而是直接对我出了拳。
我躲闪开来,朝他的腋下来了一拳,直接导致他的手暂时地无力,然后另一手抓住了他打算出拳的手。
他都不躲闪,而是站立着和我对打,他不躲但是似乎我的攻击对他也没有任何作用,我朝他的脸来了三拳,他都没事一般地站在原地,在这个过程中我十分紧张,但是他似乎十分享受嘴里不断念叨着“果然他说的没有错,和武警过招特别爽快。”
我疑惑道,他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但是一不留神却被他击中了腹部,我被迫后退了三四步,要不是有柱子在,我可能还要退更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必须想个办法在单陵他们来之前,将他制服,我试着采取进攻,每一拳都很重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渐渐地拳头变得无力,但这并不是我体力不支,而是我知道他此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胸口,我突然用右手勾住了他的后脑,然后用力地向下掰。
这样做的缘由就是因为希望他的后脑勺能够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后小脑部位,他直接失去了知觉,我没有让他倒地而是放在了肩膀上。
坐在沙发上的周毅他的伤口血虽然没有刚才那样溢出得如此迅猛,但是依旧还在向外淌血,现场也没有止血的东西,所以我们只能待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单陵他们的到来,我摸着自己的脸,说实话刚才那两拳打在身体上真的很疼...
回到警局后,等到黄司望醒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我和单陵坐在他的对面,而他依旧还有些不清醒地晃了晃头脑,因为手被戴上了手铐,所以他不能摸到自己的脑袋。
说实话在单陵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相信这个人就是凶手,他长得如此奇怪,完全就是一个畸形的人。
单陵拍着桌子问道“黄司望,老实交代你为何要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从去年十二月份开始一共杀害了六个人。
他真的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将所有事情的真相都说了出来,事情要追溯到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患有一种先天性的疾病,那就是面部皮肤病,他的脸不同于其他的孩子,他的脸会起皮而且每隔一个月会进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