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in大刀阔斧往前顶,顶了两次,没顶进去,高准催促地拧他的胳膊,justin急得满头大汗,眼睛不敢看他,红着脸,似乎有点慌。
高准推了他胸口一把,干脆跪下去,抓着那根东西想给他舔湿,拿在手里才发现,这孩子太大了,和他的身量一样,壮硕得惊人。他尽量放松下巴,勉强把他含住,可怎么吸也吸不深,只好吐出来费力地从下往上舔,justin很激动,两手摁着高准的后脑勺,想往下压,又不敢,高准松了口,慢慢地给他用手捋,畏缩着说:“不行,太大了。”
justin有些他原来那副样子了,很孩子气,负气地说:“别想跑,”他把高准拉起来:“比你瘦的我都干翻好几个了!”他拽着他穿过工作区,才走两步高准就叫唤,justin看一眼那双细致得女人一样的脚踝,兴奋地打横抱起他。
楼梯是铁的,生着锈,很有有些后现代工业风格,高准像一枚待加工的零件,或是一份觊觎已久的战利品,被小心地捧向他的归宿——金属花洒唰地打开,眼睛还没适应,屁股已经被别有用心地玩弄:“你太大了……”他胆怯地往下看,扳着justin的手腕:“我给你打出来,行吗?”
justin像个痴得发傻的爱慕者,狂热地揉捏他的脖颈,只用两根手指就撑开了他狭窄的屁股,高准惊恐于他的力量,瑟瑟地,感觉到粗大的中指借着水流插了进来,他像保温箱里刚破壳的小鸡,哆嗦个不停,不同的是小鸡怕冷,他则是为着某种变态的快感。雕塑家的手指稳定、准确、狠辣,每一下都能让他痉挛,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具,他剧烈地扭,用身体的每一处棱角摩擦justin健壮的身躯:“帮我打……”他红着眼角呻吟,justin低头看他的胯下,那里已经硬了。
手指开始变换角度,更快、更刁、更密集,高准像是疯了,用力地快速抖腰,justin把膝盖往他两腿之间顶,一顶,他就贴上来夹住了,半坐在那条腿上迷乱地摩擦下身。justin吃惊地观赏眼前这抹艳色,若是能拥有,他真情愿用一生去消磨:“老师……老师!”高准像被电打了,这亢奋源于师生相奸的罪恶感,也源于叔侄般的年龄差距,他四肢发麻,膀胱涨得生疼:“你等……等等,”他意犹未尽地在justin腿上蹭了两下,想下去,justin却故意把膝盖抬高,游戏似地把他架起来。“我要……”高准指着一旁的座便:“让我去,快点!”
“这么硬,尿不出来的,”一泡尿,justin都舍不得他离开自己,温柔地说着骗人的话:“我先给你弄出来。”
“不,”高准急得脚趾都勾起来了,情态如此不堪,justin还是不放他,高准两手抓着自己的下身,可怜兮兮地求:“我要尿尿……让我尿尿……”
他憋着,用尽了残存的理智,justin却伸长手臂,从牙缸架上取来润滑剂,挤了老大一滩,全抹到自己身上,气势汹汹的,直接从正面往里插。
高准哭出来了,像个挨了欺负的孩子,还是太大了,进不全,justin就着这一半门里一半门外的姿势,站好了,开始摆腰。
“救命……救命!”高准叫得很高,撒泼似地狂乱挣扎,justin用粗壮的手臂箍紧他,让他活活动弹不得,屁股缝在身后一开一合,逼得他大声喊:“不……不行了!”
几乎同时,尿撒出来,哗哗的,顺着justin的大腿往下淌,可能是太刺激,也可能是哭闹耗尽了体力,高准断了线的木偶似地耷下脑袋,瘫在他身上。
“老师,你尿我一身!”justin看着那些混在水流中的淡黄色液体,有种恶劣的得意,扳起高准的下巴,他抖着嘴唇闭着眼,昏过去了。
“老师?”他叫,人失了神,看起来就特别安静,不是老师,也不是什么同性滥交的伙伴,justin一下子觉得心坎里堵得不行,关掉花洒,一点点捋他乌黑的头发。
“老师。”他又叫,高准是真的没意识了,确认了这个,他才敢凑近了去碰他的唇,碰了碰,吸住,然后放开,再吸住,一个谨小慎微的吻,只是吻,还是偷偷的,justin就想射了,屁股打桩似地没拱几下,往前顶住不动了。高准觉得世界在摇晃,很舒服,舒服得像是成了仙,与其说是被晃醒的,还不如说被肉体的快乐唤醒,睁开眼,一条腿立在面前,往上看,五根脚趾指向天花板,往下看,膝盖上握着一只大手,粗手腕,骨节分明的,是justin。这是自己的腿,已经在床上了,高准清醒过来,眯起眼睛看向翻开的大腿根,那么大一根东西,全塞进他屁股里,一闯一闯地,黑红的根部,黏浊的体毛,顺着这些去看它们的主人,红扑扑的年轻脸蛋、滴滴答答的汗水、因为晃动而蓬乱的短发,两只圆眼睛奕奕把他看着,邀功请赏般说:“老师,怎么样?”
高准从他手里放下腿,用一种严厉的眼神盯住他,然后抬起肚子,把两条腿撑在床上,自己去找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