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倍察觉她的意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完全的禁锢。
“请让花溪离开。”她如水的双眸凝望着他,满是倔强和不屈。
耶律倍的心底升起一丝怒气,他灼热的目光逼视她,质问道:“你不愿委身与本王?”
花溪别过目光,沉默,是她此刻最有力的还击。
看着她潺潺而下的泪水,耶律倍又一次败下阵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而后又带着诱哄的意味出言道:“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不会亏待你,更不会将你弃于不顾。所以,别再哭了。”
“王子,花溪出身微贱,尚有年迈的父母需要侍奉,花溪此番入行宫,是为了入宫伺候皇上……可是眼下……”她没有再说下去,可是耶律倍却已经听懂了。
耶律倍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他对视:“你的父母是希望你进宫帮姚昭仪固宠?”
“是……所以,花溪无缘侍奉王子,还请王子送花溪悄悄离开,不要让人发现……否则皇上一旦怪罪,花溪恐罪及父母……”说道此处,她开始小声的抽泣,那细微的哭声着实令人心痛。
耶律倍目光如炬,胸中有种莫名的情绪翻腾:“那你以后怎么办?你已非完璧!”
花溪勉强止住泪水,低声道:“我会自请出家,表姐自幼与我情义深重,想必不会为难我。”她不再落泪,目光中闪过一丝坚毅,可是却更让耶律倍心疼。
“出家?”耶律倍眸光一转,凝视她道:“如果本王不准呢?”
花溪诧异,一时间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耶律倍俯下身将她眼角的泪痕吻干,认真的承诺道:“本王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家,你的父母也不会受到波及,反而会得到一份莫大的荣宠。花溪,做我的王妃吧!”
花溪的反应仿佛呆住,良久,她才缓缓出言道:“可是……花溪并非皇族宗室之女……又岂敢高攀王子?”
“放心,一切有我。”耶律倍将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郑重开口道:“我耶律倍,以性命起誓,愿取花溪为妻,一生一世照顾她,若违此誓,当五雷轰顶!”
“王子言重了。”花溪的眸光中溢满感动,情绪也不再那么低沉,眼角浮起一丝欣喜。
耶律倍见她露出了笑容,心里一暖,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花溪,你真美。”说着,他将这个吻加深。
花溪感受到身上男人的蠢蠢欲动,小手轻轻抵在胸前,无力的抗拒着。
耶律倍埋首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声音沙哑道:“花溪,你还痛吗?”
花溪脸颊羞红,不语。
耶律倍知道她在害羞,可是仍旧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花溪……花溪……花溪……”
“我在。”她终于轻轻的回应了一声。
耶律倍的笑声放大,而后再次沉身,进入了她,感受到她无比紧致的包裹,那种愉悦的舒适恍若置身天堂。
“花溪,我已经着了你的魔……”他低沉的话音即落,精壮的身躯缓缓律动。
书房外,暮雪看着耶律倍离去的背影转而走入其中,见云霆正在斜靠在躺椅上,神情无比的快意。
“耶律倍都说什么了?”暮雪走到云霆近前,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云霆轻拥着她,笑道:“你不是都猜到了?他说他昨夜醉酒,不小心唐突了花溪,如今花溪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恳请朕奉花溪为公主,然后将花溪赐给他做王妃。然后朕就顺水推舟,答应了认花溪为义妹,然后成全他。”
“花溪果真出手不凡,这么快就将耶律倍彻底拿下。”
云霆也赞同道:“看来神机宗里果然很多人才。”
暮雪道:“这下估计楚王的鼻子会被气歪的,他精心准备了一个女儿,可是人家耶律倍看不上,我这个表妹刚一出马就把事情搞定,看来那个老匹夫这下更恨我了。”
半个月后,耶律倍带着使团和花溪公主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离开了大齐。
望着那一队远去的喜庆队伍,云霆和暮雪总算是了了一件心事,此后他们也踏上了回宫的旅途。
“皇上在想什么?”龙撵之内,暮雪望着紧蹙双眉的云霆问道。
云霆道:“朕是在想黄河赈灾一事。之前朕借着立后大典为由,让忠王吐出了不少银子,朕想着该派什么人去赈灾……”
暮雪递了一杯清茶给他,道:“忠王一脉的人是绝对不行的,可是其余二王……也是绝对信不过的,要提拔新人,也需要正当的理由,而且不能被三王视为眼中钉,否则都难以成事……”
“正是如此,所以朕才愁啊,但是长江两岸的百姓已经拖不起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真会发生民变。”云霆低头,轻允了一口杯中的清茶。
暮雪眸光一转,笑道:“我这里倒有一个主意,不过不知道皇上要不要采纳?”
云霆剑眉一样,道:“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皇上不妨启用姚家人。如今姚家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