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林握住其中一个人的木棒强势的问:“你们大清早闯到我家说我杀人了,我到底杀了什么人!为什么说人是我杀的,如果不说清楚。也不要怪我不客气。”
那群众看张小林也真的不再是大家印象里的那个玩泥巴的小伙子。也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人。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把我老婆杀了,我老婆两天都找不到人,昨晚上有人看到你满身都是血站在你家门口。你还说人不是被你害死了!”那个老汉怒目圆睁,真真的要把张小林生吞活剥。
张小林回忆昨晚上自己杀鸡之后确实出了门。但是也只有遇到了一个醉酒的醉汉。难道那个醉汉到处嚷着他杀了人?真是造化弄人,他只是想烧个鸡吃。却没料到引出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遭遇群狼已经够他消化一年半载了。如今还要被人冤枉杀人之罪,张小林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哥,你快看,那边有一堆烧黑了的东西,好像是嫂子。”那伙人中的一个男人发现了张小林院子里的那对起火点。指着说是张小林毁尸灭迹。
众人冲到那堆灰烬旁边开始徒手翻找着,张小林忍不住想要笑的冲动。却克制自己绝对不能在人家失去亲人这悲痛的时刻在伤口撒盐,但是当那些人捡起被烧焦的鸡骨头来质问张小林时。他再也忍不了自己情绪,对这帮愚蠢的家人咆哮起来:“你们真的很蠢。听说有人衣服上粘了血迹就要认定他杀了人,看到院子里有烧黑的渣就认为是人骨头吗?”
失控的家人们对张小林的质问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嚷着要把张小林压到公安局去。张小林想了想,反正今天也是要去县城里把强子接回来的。不如跟着他们去县城里把情况说明一下,顺便和强子一起回来。
“我说,如果你们今天冤枉了一个好人,事后可是要赔偿我们精神损失的,张小林现在是医生,误工费也是要赔偿的,私闯民宅你们也是犯法的,把我老公带走我不反对,过后赔偿的时候希望你们别当缩头乌龟。”申蕾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梁处,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群闹·事的人,十分有女主人的姿态,还是一个强势又有手段的漂亮女主人。
这些个粗人只是平日里听说镇上这美夫人,却没想到如今这寡妇却落到了他张小林的家里,张小林非但没有丧命,还越活越变通,成了全镇上上下下妇孺皆知的头号人物。
为首的那个汉子看了看申蕾,顺带着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小娘们,别以为救你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你这个小崽子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现在有能耐了,就冷蒙拐骗良家妇女,我老婆就是他骗色不曾反被烧死的,你等着再做一次寡妇吧。”这男人说的仿佛就是事实,然后不等张小林对申蕾有什么嘱咐就把张小林夹着塞进了车里朝县城开去。
申蕾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赚,这节骨眼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不让人过消停日子。虽然刚才自己义愤填膺的说了那些话,看起来在据理力争,但是昨晚上稀里糊涂的,她也搞不清张小林在折腾什么,事出突然,申蕾也有些慌乱。
“什么?张小林被咱们镇上的人带到县里警察局告他杀人?!这怎么回事?这不可能的!”申蕾在家里觉得憋闷又不想去马家和马家母女说张小林被抓走这事,一个人晃荡着来到了强子家,强子爸听了这事惊讶的大喊:“怎么会有这种事,昨天小林子还来我们家抓了一只鸡,说要做烧鸡吃,他哪有功夫杀人,他怎么会杀人!我要去县里找那人理论理论,把我们小林子救出来。”老头情绪异常激动,非要把自己进城就张小林,申蕾突然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想起了自己说要吃烧鸡这件事,突然还有些自责。
安抚好强子一家,申蕾收拾收拾就开车进了城直奔公安局,到了公安局的门口却偏偏撞上了正从门里出来的陈发科,陈发科看到来的人居然是申蕾,心中一股火袭了上来,他甩了甩额头上几根油腻的头发,用眼神凌厉的审视着申蕾,申蕾则像无视一堆地上的粪便一样无视他,却惹来了他更激烈的反抗情绪。
“臭表子,早晚弄死你!”陈发科在和申蕾擦肩的时候狠狠的说了这一句,还在她身后唾了一口,丧失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所有风度,当然,陈发科这种猥琐下留之徒是没有任何风度可言的。
申蕾没搭理陈发科,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上次的事情对他的影响肯定不止处分这么简单,果然一进局子里几个小民警已经在嘀咕起来。
“陈队长这算是完了,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给一撸到底了,老了老了日子不好过喽!”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显然说话滴水不漏,尽管那个她口中的陈发科已经不再是他们的队长。
“还陈队长呢,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就是一个猥琐男人,我看这次撸的好,你们都不知道他可是对咱们局里的那个谁动手动脚的,还被人家老公给揍过呢,这种人在咱们局里,局里一直乌烟瘴气的。”说这话的看来是一位对陈发科积怨已久的小少,妇,肯定也是被陈发科吃过豆腐的。
“你们呀,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仕途吧,走了一个陈发科,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