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揽诀已经‘醒了’两天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因为做戏的缘故,这件事还是没有大肆宣扬出去,对外仍说重伤着,但是对不让任何人进出倒是放宽了不少。池湘君借着宫里派来的贴身照顾皇上的侍女这一身份,倒是很好的同外面的人打成一片。
“现在外面消息如何?”萧揽诀一袭长衫立在书桌前,仔细的翻看着这附近的地理图册。
池湘君从外面走了进来,顺手将饭食摆在桌上,“将士们有些急躁了,跟他们闲聊的时候听说的楚国那边来打过两次,但都没有大动作,像是在试探我们虚实。”
萧揽诀点了点头,他们在确认萧揽诀这个皇帝是否真的重伤之前,断不会贸然出兵。
“皇上重伤不便理事,现在所有的奏折战事全部都在萧云鹤那里,我只能从将士们那里听见一些只言片语的消息,具体的,恐怕他们也不是很清楚。”池湘君拉着萧揽诀的手坐了下来,“再着急也得先吃点东西。”
“恩。”萧揽诀挽起袖口,拿起筷子。就算是在这般平常简陋的地方也看的出他气质的尊贵,“宋婉婷,过来陪朕一起吃。”
池湘君一阵尴尬,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搂住,然后坐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她竟然直接就被按坐在了萧揽诀的大腿上。脸上烧的厉害。
“别动。”萧揽诀眼里清明,更加搂紧了有些不安挣扎扭动的池湘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池湘君立刻停止了动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身上。有人来不是应该放开她么,难不成这又是在做戏?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侍卫大哥熟悉的大嗓门,“七王爷您百忙之中又来看皇上啊!唉,今天太医来过了,说皇上还是老样子,您快些进去吧!”
接着又是萧云鹤温润如玉的嗓音,“皇兄受了重伤,臣弟没有贴身侍疾已是大过,无奈政务繁重,只有饭时才能过来看看皇兄是不是好些了。”
“您这说的哪里话!皇上尚且昏迷着,您便是咱萧国的主心骨,您也要保重身体才好啊。”侍卫大哥的声音带着喜极而泣。听得里面的二人一阵恶寒。
他萧云鹤在人前装的这般自然,若不是池湘君已经经历过一世,恐怕也要为这位王爷拳拳兄弟之情感动至深了吧。现在看来,不过都是为了笼络人心的虚伪罢了。
“那本王就先进去了。”萧云鹤温柔一笑,掀开帘子走进去便看见眼前的这一幕,眼里讥诮一闪而过。
“看起来皇兄被宋姑姑照顾的不错。”萧云鹤眼里的狠戾在他们看向他之前就化为了温和,“臣弟这些天一直都盼望着皇兄的身子能够痊愈,看来宋姑姑的药颇有奇效啊。”
池湘君笑的更加不自然,突然就感觉萧揽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个昨夜还是生龙活虎的男子此刻正是大声的咳嗽出来,脸色苍白的可怕!
“皇上!”池湘君轻轻拍着他的背,慌张的看着他。萧揽诀靠在她的肩上,沉稳的吐出二字,“无事。”池湘君这才放下心来。
“宋姑姑真是好本事,看来我皇兄的后宫又要多添一位美人儿了。”萧云鹤意有所指,但是说话语气真诚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皇兄身子尚弱,还是要注意身体才好。这美人儿,也要有那个身子去享受才是。”
萧云鹤不是没想过趁萧揽诀重伤昏迷的时候直接除掉他,虽说这样子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可是他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白白把嫁衣送给楚国。还不如戏做足些给天下人看看,将来夺取皇位的时候也好多个保障。
“哈哈哈哈七弟说的是。”萧揽诀轻轻推开池湘君,看萧云鹤的眼神就好像看自己最为信任的人,“这些日子朕昏迷在床无法理事,有劳七弟了。”
萧云鹤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皇兄说的哪里话,臣弟为皇兄分忧乃是理所应该。皇兄身体尚弱,还是应该……”
萧揽诀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朕也不能让七弟总是这么辛苦不是?毕竟是朕的分内之事,总是让七弟去做,朕内心也觉得对不住七弟。”
萧云鹤若是再听不出萧揽诀的意思,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萧揽诀是皇帝,不能这时候撕破脸。萧云鹤的笑的愈发僵硬。
“臣弟不觉辛苦,只是担忧皇兄身体。”萧云鹤看见萧揽诀的目光并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只好咬咬牙,继续说道,“只是皇兄,这萧楚二国之人皆知皇兄重伤,若是将奏折军情全部交还皇兄处理,这是否不太妥当?”
“刚才七王爷在门口不是还在和将士们说,不能以身侍疾是王爷的遗憾么?”池湘君莞尔一笑,将萧云鹤在门口说的那番话再复述了一遍。
萧云鹤差点咬碎自己一口白牙。
“休要胡闹。”萧揽诀假意呵斥池湘君,“七弟对朕的忠心还用怀疑么,难不成你是觉得七弟想要趁朕昏迷的时候独揽大权不成!”
萧云鹤脸黑如锅底,这一唱一和倒是直接将自己后路全部封死了,“臣弟不敢。宋姑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