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还不去早朝,婉妃娘娘怕是要落个红颜祸水的名声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小李子叹息了声,却也不敢多言,只得小心翼翼守在门口,一边吩咐着其他太监丫鬟先退下去。
萧揽诀一见到太后,连请安都略了,张口就道:“请母后准儿臣查明真相,还婉妃清白。”
从太后的衣着和那一脸的倦容便能看得出来,萧揽诀立身殿外一天一夜,她昨夜声称歇下了,却是一夜未睡。
卯时了,他都还在这儿,显然是撇下群臣不早朝,也要为了救宋婉婷见她一面。
她如何能安睡。
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一女子荒废如此,荒唐!
“为了一个婉妃你就在哀家的延禧宫外苦等一天一夜,这成何体统!你可是皇帝,一国之君,这像话吗?现下你连早朝都不顾了,你心里还有天下百姓,朝廷众臣?”
太后雷霆大怒,一张脸上脸色铁青,多年来,皇帝从未做过如此荒谬之事。那个女人,绝然留不得!
萧揽诀冷着一张脸,全然没有来求人之意,眼神盯着太后,威慑力十足。
薄唇微启,眼神冷冽至极:“母后,你可曾记得,你答应过儿臣,你会给儿臣些时间调查事情真相,暂且留了婉妃的性命,关押刑部。”
“哀家是应允了。”他竟为了那个贱奴,用这种眼神看她。
看来,他心里,确实没她这个母后。
即便是早已有这个认知,太后心底依然寒了寒。
“可宋婉婷现在人在大理寺,还是母后找人将她送去的大理寺。”萧揽诀几乎就要压制不住心底滔天的怒火,一双手背在身后,十指紧捏成拳,脸上表情生冷僵硬。
“谋害皇嗣,她宋婉婷死一万次都不够,把她关在刑部有何用,一个嘴硬到极点的蛇蝎女人,不用点刑,怎会坦言事实真相?”
“母后,事情还未调查清楚,这对她不公。”坦言事情真相?分明就是屈打成招!
大理寺要用的伎俩刑罚,哪一样不会要命的东西!
拳头捏紧的更厉害了,萧揽诀看向太后的眼神更冷了,他绝不会让宋婉婷死在刑房里。
不会,绝不会。
太后被他的话气的不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皇帝,你糊涂啊!她可是害死了你的龙子,你还护着她做甚?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万不可再为她做半点糊涂事!”
“莫非母后想屈打成招不成?大理寺绝不是女子能待的地方,婉婷身子骨本就不好,进了大理寺还有何清白可言!”
正因他是一国之君,他才比任何人都清楚,大理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别说寻常女子去了受不住,那里的酷刑,连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刺客都承受不住,何况是婉婷一个弱女子。
“哀家屈打成招?她谋害皇嗣,理应问斩!”盛怒之下,太后急步走到萧揽诀面前,差点气的对他动手。
她看皇帝是鬼迷心窍了!
不过几步之距,萧揽诀冷冽的眼神却吓的太后背脊生凉,浑身忍不住打哆嗦。
“朕信她!儿臣认识的宋婉婷,绝不会做此等肮脏恶毒之事。她是朕的女人,儿臣不会让她含冤死在大理寺,天下人若知此事,知我后宫之中,出了此等事,却以屈打成招了结祸乱,这天下,还有多少人会信服于朕,这还是朕的天下吗?”
萧揽诀的话掷地有声,分明有言外之意。
太后的脸色难看极了,气极道:“皇帝,你这话就说重了!”
萧揽诀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振地有声道:“母后,皇天后土在上,你敢说,把宋婉婷送进大理寺,不是屈打成招?”
“皇帝!”浑身一个哆嗦,太后的脸色已然煞白。
萧揽诀自小便心机颇深,她从未想到,萧揽诀会这般和自己说话。
他似乎胜券在握,将早早便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母后,若婉婷不是害死皇嗣的凶手,我们若冤枉了她,凶手依旧逍遥法外,若是再犯,这后宫还有安宁可言。难道母后希望下一个皇子,也遭此毒手?”
许是看见太后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模样,他的语气平缓了些。
“当然不是!”
“那儿臣就当母后你是允了儿臣将婉妃接出大理寺。”
“哀家不允!不过是个辛者库出身的女子,惹的后宫不得安宁,哀家的皇孙也被她给害死了,如何能这般轻易放过?”
此等祸乱女子不除,他日必是大患。
太后铁了心了,转身就道:“身为皇帝,抛下群臣不早朝,在这儿为了一个害死皇嗣的女子向哀家求情,诀儿,你太令哀家失望了,这事若是传到禧妃那儿,岂不令人寒心。够了,你且回去吧。”
她看都不再看萧揽诀一眼。
萧揽诀立在原地片刻,只见太后确没有动摇的样子,也不愿再这里继续耽搁浪费时间,竟是连告退之语都没有说,转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