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项东流,一边闲庭信步一边罕见的教训起了阿雪:“阿雪,这就是你的丝竹姐喽,没看出为我着急的样子,倒是能看出好像嫌咱们。忙着赶紧脱离咱们呢。以后可别随便见谁都姐姐······叫阿姨也可以嘛。”
“哦~”阿雪乖乖回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感觉人都变了个人一样呢。丝竹姐,原本对我挺好的啊,也真的着急哥哥来着,明明问了我许多关于哥哥的事情,只是我知道的不多。还安慰我如果哥哥不回来,她就照顾我,跟着她一起走呢。
如果项东流知道阿雪所想,恐怕无语的连教训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不久,项东流和阿雪忙碌的收拾出了一间房子,用于晚上休息。毕竟房子太大,合力收拾起来也就只能满足一间屋子的时间。
“阿雪,可以了可以了,那里都快被你磨出坑了。不要盯着一个地方使劲儿擦好不好。”项东流放下手里刚竖起来抖落尘土的床,“嗯,最后一个地方也搞定了,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这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其他房间等有空再说吧。”
“好的哥哥,这里也好了。”阿雪起身,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看着眼前这张干净的仿佛能照出人影的桌子满意的说道。
“······厉害。”
夜深人静,项东流脑袋枕在一只手上面,心里思索着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旁边是呼吸均匀已经像个疲倦小猫一样沉沉睡着的阿雪。
“不知道自己当初出海,冒名顶替的这事儿做的对与否,这刘钰搞什么怪东西,现在看来也悲催的紧,要不是被自己杀了的话,恐怕刚到白玉京肯定直接被拉过去就洗了脑子,还要住这种流浪汉才住的破房子。”
“唉,不如先可怜一下自己吧,冒名顶替了个衰鬼,差点被洗脑的是我,现在住这破房子的也是自己,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刚下飞艇的时候就带了一波节奏,要不然自己行踪怎么可能一下被邪教俘获。
“而且还好像不是一拨人,可能是两拨人,亦或者是几拨人。算,水来土掩,接着就是喽。”
“······不过,今天见的那个妖女还真是靓啊,完全可以比得上阿雪,啧啧,可是过足了眼瘾,手感也不赖。”
想到这里,项东流歪歪头看向了阿雪,“阿雪应该也差不多吧,绝美的容貌,清纯无双。绝赞的皮肤,冰肌玉骨。”想着想着,一只手晃晃悠悠的伸向了阿雪侧着身子的。
“哥哥~”阿雪一声梦呓,吓得项东流条件反射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靠,我手什么时候伸了这么长。心若冰清,心若冰清。”
······
翌日,刚用完早膳的项东流正无聊的坐在椅子上剔牙。“外面街道上的早餐还不错,这大包子料挺足的皮也薄。”
“喂!阿雪别玩儿了,一只怪模怪样,长着人脸的蝴蝶有什么好玩儿的,赶紧把饭吃了。”
这时,大门当当的响了起来。“哐哐哐!”
“呸。”项东流吐掉嘴里的牙签,懒洋洋问道:“谁啊!”大清早的不睡觉串门去别家串啊。”
不过他还是起身去开门,“最里面的大房子离门太远住不了,只能住不远处的小房子,一个男爵,却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衰到家了。”
项东流拉开红漆变成干裂掉落的赭漆大门,打开一看,来人是一个年龄不大的青衣青年。“嗯?什么事。查水表的么,我家可没这玩意儿。”
“请问刘钰可在男爵府。”
“···嗯,我就是怎么?”
“你经由徽州刺史府考察、选取。再由中城皇室宗族给太初道院,所以具有了太初道院的秋季入学资格,这是你的入学简章收好。”一边说着,从手腕一个手环处摸出一个小册。
“······”
“额,这意思是中城有人要我去上学?”
“···是这样的意思。”
“嘶,有着不太好的预感···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好像得了一种一上学就不舒服的病,能不能不去?”
“······”
“道院教化天下,自然会尊重每个人的意愿,不去也可。但是,入道院是天下有志之士都渴望无比的机会,还望你珍之再珍。三思再行!”
“而且我还有其他人要去通知,就此告辞,希望有缘道院再见。”青衣青年毫不拖泥带水的一甩衣襟下摆,转身就走,再不想理会这人了。
怎么还有如此行事谈吐惫懒之人,不想去,还说了这样一个滑稽借口,是看不起道院么,岂有此理。
······
“不就说着玩儿一下嘛,急什么啊,又不是说一定不去。这人真是,性子太急怎么干成大事。”项东流拿着手里的青年所说的入学简章,打量翻看了起来。
“哦,是了,皇族是刘姓来着,而且现在登上皇位的那人也是个年轻的皇帝,好像叫刘彻。没想到这刘钰还能和皇族拉上关系,所以说才能从别的地方来当个男爵么。好像是徽州来的是吧,可他既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