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院,院长的事还不能告诉你,你还不是道院的······”单悲风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诶等等,也不说不能说,你现在既然能活着在这儿听我说话,那证明你已经是道院的一员了。所以······”
沉吟了一下,单悲风似乎是在组织自己的逻辑语言,想怎么能够捡能说的说一下,摘能提的提一下。毕竟按道理来说能够以凡人之姿通过这里,那潜力可真比年轻时候的院长差也差不了多少了。
“道院······从创立之初到现在有且只有一个真正的院长,院长其姓其名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连现在的道院几个分院的院首都无处得知,都只知道院长还未建立道院之前是化名为‘十八画生’的。”
发现项东流略微怪异的眼神,单悲风余光瞥到后说道:“咳,你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名字,说不定他老人家喜欢画画,就随便起了这样一个个名字,也说不准那个时候表字都这样叫。现在也是看在你和院长同样走过这条路的份儿上给你透露一点。就这一点点你也得保证不得外传,听见没有。”
“嗯嗯,晓得晓得。”项东流“啄米”表示理解,毕竟时代在改变,前世那会儿流行的各种昵称ID不也一年一个变化风格么。
“我说······院长他初来这儿的时候,和你一样,身上没半点修为,但是······”
随着单悲风的娓娓道来,一个人物的形象在项东流的脑海里渐渐的了起来。
一个背驰着画板的青年秉持着仙贤所言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信念行走天下时,不慎在这一片雪峰顶上迷了路。
不,应该说是被这里的传说中的怪物——“银蛇蜡象”给生生断了去路。没错,这银蛇蜡像就是把项东流拉入环境中的那个怪物。
这怪物是远古仙秦帝国建立之初,刚称帝的秦王征战泗水河之后移过来的一座山浪中所封印,也可以说是其带来的战利品。但仙史记载,秦皇好像并没有达成目的,最后是以败军之姿归来的。而归来之际所带的东西中以这座“山浪”最为著名。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这“山浪”被当时在秦皇手下的七阶“并生天地”境的强者给移到了道院所在的这座太初山上封存了起来。
而在仙秦帝国在后来覆灭,天下战乱四起之时。正好有一个青年在太初山游历路过,不巧被封印在那座“山浪”里,饥饿难耐的怪物银蛇蜡像给发现。于是项东流经历了什么,化名十八画生的年轻院长便也照样来了一次“一条龙”的服务。
可不同于项东流最后关头有着作弊器一般的晶石帮助下才得以活到十集以后。院长十八画生是硬生生的凭借同样没有一丝一点修为的凡人之姿破了最后银蛇蜡象的吞噬神魂之法,最后还将其吓退,生猛的不得了。
那问题来了,院长十八画生凭的什么能够活到十集以后,凭的什么能够吓退银蛇蜡象呢。
“哈?什么!信念!我膝盖都快弯下去听故事了,你特么给我来了这两个字,你逗我呢。”
“诶呀,我怎么可能会哄骗你呢,我字字句句都是真啊,是道院留下的典籍中记载的。我可都是照本宣科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了啊。”
“那……你告诉我,那本典籍叫什么名字,反正我不信,回头有空我自己去查。”
“院长回忆语录,叫做院长回忆语录。”
“……还不是哄骗我?这根本就是他自己写的书嘛,一家之言也能信?我们要秉持着公正客观的角度和原则来看待过往真实的事。偏听偏信不可取。就算院长很厉害,好吧,是厉害到非人,咳,行了别那样看着我。”项东流移开自己的视线,避开了对方灼灼逼人的目光说道,“但个人崇拜搞太过就不太美了,对不……”
“你急什么,听我说完再发表你的看法你再对不对。”单悲风打断道。
“……呃,对!”
其实故事过程倒没什么太多好说的,但要提起的一点是,这方秘境在以千年为基准单位的不知多少年后,其已然自成一天地,不受外界打扰。
所以那“山浪”中封印的银蛇蜡象就是这里标准意义上的“天”。所以它才可以把幻境的完成度变的如此至高。
这最身临其境也不外如是。
所以把院长十八画生拉进这幻境当中,历经等等不可思议又极其耗人神魂的天地灾祸与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后。它才得以食得最最完美的大餐——璞玉之姿的神魂。这就是银蛇蜡象的主要目的所在。是壮大它自己已经失去躯壳的神魂,期望有朝一日破开封印,逃离这里。
虽然简单,但却有用至极。
在十八画生之前历经此处的人,无一例外都已经被银蛇蜡象吞了神魂,再把其失了魂的身躯变为它的化身,狩猎这雪峰之巅上难得一见的血食。
而直到碰到了十八画生这个异数,这种有伤人和的行径才得以终结。
而一锤定音的终结也是到了最后关键时刻,院长十八画生神魂即将被吞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