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月鸢手忙脚乱地扶起闻人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君夜白虽然已经解毒。可到底因为忘忧草的关系而昏迷不醒。如今闻人姒又晕倒。她们自然慌张。
“想必夫人只是因为太过于劳累而晕倒,让李大夫过去看看,我来守着将军。”
沈清指挥着几个丫鬟。虽然说李大夫不能解三日夺命针的毒,可对于闻人姒的身体状况。他还是非常了解。
月鸢微微颔首。和云鸯将闻人姒扶到了里间,寸步不离地守着闻人姒。生怕她出任何意外。
“月鸢,这可要如何是好。将军昏迷不醒,夫人又是这样,要是将军府里面有什么事儿的话,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将军府里面能有什么事儿,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要将这件事情声张。如果让宫里面的人知道了反倒是不好,他们定会认为是咱们夫人给将军服用了忘忧草。所以将军才会昏迷不醒,定会针对夫人。如今夫人身怀六甲,可经不起他们这样折腾。”
云鸯和翠儿皆是点头。这里也就月鸢能够沉稳一些,还能够拿个主意,如今只盼望闻人姒和君夜白都能够快些清醒过来。她们也好放下心中的大石。
此时,豫轻已经回了暮流觞的房间。他一脸的不快,看得暮流觞有些好笑,他知道豫轻是委屈,觉得自己这么好的人才竟然还要去将军府里面给君夜白解毒,因此暮流觞的脸色也比从前好一些,“好了,知道你不情愿,大不了下次不让你做这种事情。”
“还有下次?”豫轻夸张地大叫,“要是还有下次,不如直接让我中毒好了,你是没有看到君夜白身边的那个沈清,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么就不要让我给君夜白解毒好了。”
“君夜白怎么样了?”
豫轻骄傲地挺起胸脯,“本神医亲自出马,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只不过暗夜组织的堂主徐昭鸢竟然与君夜白之间的仇怨那么大,还真是让我意外,三日夺命针,可是徐昭鸢的绝招!据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徐昭鸢不会轻易使出三日夺命针。”
徐昭鸢,徐昭鸢!
暮流觞总是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说过,末了一拍掌心,“徐昭鸢是暗夜组织的堂主,也是君夜白的侧夫人!”
君夜白的侧夫人?
这次轮到一向处变不惊的豫轻吃惊了,如果说徐昭鸢是君夜白的侧夫人,如何好端端地打了起来?
“听说前些时日君夜白休弃了徐昭鸢,想来是因爱生恨,所以才和君夜白这样不死不休,只是想不到徐昭鸢竟然有这样的背景,如果不是因为亲眼所见的话,很难将这两种身份怜惜到一起。”
暮流觞也连连点头,豫轻的话不无道理,这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不过既然徐昭鸢已死,那么想必暗夜组织堂主的位置落到了君夜白的头上,以君夜白的性子,不可能放着眼前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动。
只是,他也要有这个命才行!
“暮流觞,我最后郑重地提醒你一次,君夜白服用了忘忧草,他不一定能够醒的过来,如果他醒不过来,你是否要带着闻人姒远走天涯,你最好好好想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豫轻看得清楚,暮流觞对闻人姒早已经泥足深陷,否则也不可能让自己去医治君夜白,为了能够让闻人姒过得幸福,暮流觞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暮流觞微微颔首,“我会考虑的。”
待闻人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间,她猛地坐起身来,将一直伺候在一旁的翠儿吓了一跳,“夫人,您醒了!”
“这是什么时辰?”
闻人姒刚想要下床,就被翠儿给阻止了去,“夫人,您因为动了胎气,所以大夫让您好生休息,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这个当口儿,您倒是要去哪儿?”
“将军如何了?”
闻人姒心心念念的人自然是君夜白,想着她既然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那么君夜白很有可能已经醒了过来。
“还是那般昏睡着,沈清公子刚刚来过,可是夫人没有醒,所以奴婢也就没有惊动您。”
怎么还没醒?
闻人姒心头大急,看来忘忧草果然霸道,君夜白的身体底子一向很好,连他服用了忘忧草都没能醒过来,可见忘忧草是一种性子极为霸道的草药。
“我要去看看将军。”
翠儿知道闻人姒的性子,也就没有多加阻拦,不让闻人姒亲眼看到君夜白的话,恐怕她也不会放心。
沈清一直在君夜白的身边伺候着,见闻人姒来了,他也微微放下心来,毕竟他自知不是将军府的主子,有些事情他不能定夺,如今闻人姒已经醒过来,那么他也可以多多少少地卸下重担。
“将军一直没有醒过来?”
闻人姒温抚着君夜白的脸颊,曾几何时,她一直很担心自己的面前出现这张脸,因为他每次出现,带给自己的都是灾难,可今时不同往日,闻人姒巴不得能够将自己的性命给了君夜白,好让他能够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