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朵呢?”叶青梧又问。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自然是用来听事的,若没有了耳朵,这岂不是成聋子了。”死囚犯又答道。
折扇在手中拍了拍,叶青梧笑涔涔的转头看向宫里的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将这些人召集起来,若非如此,或许她都不知道宫里的人竟有上百人之多。
目光一一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叶青梧轻声问:“你们觉得呢?”
多年来,叶青梧从未对下面的人有过这样的压迫,但此时不同以往,子苏做出来的东西若是被这些人不小心流传出去,或许掀起的轩然大波让任何人掉头都不足以挽回损失。
淡然的唇角下有一丝淡淡的弧度,谁也不敢轻易发声,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才有一位在宫里呆了许久的老太监,壮着胆子说:“回娘娘的话,在这宫里,耳朵是来听主子吩咐的,舌头,舌头是用来吃饭的。”
他声带颤抖,叶青梧望过去的时候正打着哆嗦,叶青梧笑了一下,“公公的意思,这宫里都是哑巴了?”
那太监头又向下缩了缩,这次是怎么都不敢答话了,若说是,娘娘心血来潮一人赏一杯哑药岂不是真的成了哑巴吗?
叶青梧收起折扇,撩衣袍在那死囚犯面前蹲下来,“这次知道宫里舌头和耳朵的用处了吗?”
也不知那死囚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破罐子破摔,还是根本也没把叶青梧放在眼中,他哼笑了一声,说道:“那娘娘的意思人的嘴巴就不是来说话的了?我们康源可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若是不让说话……啊!”
他仰面被放在地上,说话的时候本来是看着叶青梧的,谁知说着说着一根银针忽然在他的侧脸上扎了进去,死囚犯嗷的一声惨叫,表情极其狰狞。
银针在日光下发出阵阵银光,叶青梧慢条斯理的捻动银针,银针没向里捻动一分,死囚犯的表情便狰狞一倍,站在后面的宫人,有胆子小的,已经哆嗦着倒了下去,再后面甚至有阵阵尿骚的味道传来。
叶青梧此时停止了捻动银针,慢慢的从针袋里抽出第二根银针,扫了眼伸手的众人,悠然说道:“这宫里啊,不比哪个高官的家里,又或者你们自己的家里,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在这宫里,讲的就是个规矩,若是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耳朵,就要看看下场。”
说这话的时候叶青梧看了眼一直站在这些太监最前面的内务府总管沈濂,沈濂登时一哆嗦,立即开始思索最近自己办过的事可有丝毫差池,响了半晌,也没有见到,而叶青梧的银针已然在死囚犯的身上插进去三根了。
死囚犯浑身抽搐,尖叫声撕破耳膜,凄厉之极,令人胆战心惊,谁也不敢想象,这针若是插在自己身上会是如何。
等叶青梧插了五根银针便站了起来,随手将针袋丢在地上,叶青梧拢了拢狐裘,往殿内走去,声音远远传入众人的耳朵,“皇宫之中,兹事体大,莫不是有人好奇,沈总管,都让人过来看看吧。”
一声令下,沈濂哪敢不从,立即派跟在身边的小徒弟去叫人,谁知他那小徒弟走了两步竟直直的摔了下去,浑身哆嗦。
沈濂无奈,只得自己去,走了两步好在没有也摔下去,心中却止不住的后怕,五根银针便能让人痛苦如斯,这娘娘若是真对人做了什么,可是谁能受得住的吗?
没过多久,乾泰宫的前院里便堆满了人,有站不下的,沈濂便让原本的那些人往后退,后面来的一一上前去看,那凄厉之声入耳便让人浑身直颤,再见到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人,人人见了都吓得面无人色。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三个时辰后死囚犯竟生生疼死过去了。
这消息传遍整个皇宫,人人自危,恨不得日日将耳朵关起来,嘴巴缝起来,若无必要,绝不多说废话,震慑效果可见一般。
叶青梧对这效果很是满意,也没有人再提这件事,更没人敢打听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立规矩。
直到三日后,皇上依然未归,日日朝堂之上南砚端坐于龙椅一侧的金色大椅上听着朝臣的禀报和询问,叶青梧才有些焦急起来,难道救个凉心公主也要这许久吗?
“方怀呢?叫他过来一趟。”叶青梧放下毛笔对夏至交代,夏至却福了福身,回道:“娘娘,这两天方怀似有些不舒服,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
“病了?”叶青梧蹙眉,她拧眉回想了一下,似乎从自己初识他们四兄弟抓紧,方怀生病的次数也不超过几次,不由有些坐不住了,像他这种人,不生病则已,生病便是大病,“随我去看看。”
叶青梧起身,两人一起往方怀的住处走去,方怀的住处就在乾泰宫外面,离着并不太远的小房子里,夏至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叶青梧稍稍蹙了蹙眉,一推门便进去了,谁知方怀正站在里面,正扔下手里的剑往床榻上扑过去,上床之后立即用被子裹住自己,谁知这一幕正好落在叶青梧的眼里。
方怀做好了这一切正想开口让他们进来,谁知叶青梧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