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上孙春翎之前,我和萧梦岩的关系平淡地维系着,不咸不淡,不湿不火,如所有的有着六七年婚龄的人们一样,为着一个家的圆心,像两头驴一样转着。
因为我身在北京和深圳两地跑的缘故,她对我倒也说不上有多么冷漠,更没有提离婚的事。虽然有时候我也很清醒地认识到,她不提离婚的事,是因为我的股票没有解禁,没有解禁就只是一个虚拟的数字,她如果与我离婚,这财产就无法分割,市值近七十万元,怎么着也是夫妻共同财产,推一推再离,届时股票解禁了,怎么着也能获得三十多万元的夫妻共同财产吧,这事儿她不傻,我心里明白,但也不可能就为这点钱,强行与她断绝关系吧!
就在这种平淡的婚姻关系中,我开始在北京忙碌的生活。自从元亚集团收购深圳某家手机制造厂以来,营建北方营销中心也是时势所迫。第一,电子元件,手机,这些商品,都是从深圳运往全国各地的,运输成本高不说,而且后期服务的成本极高。每一样,都要从深圳运出去,需要维修的次品,再运回来。如果建立统一的北方营销中心,那么,深圳就只负责生产,北方市场销售的产品,由北方营销中心负责售前售后,南方市场的,由南方营销中心负责。这将极大缓解深圳总部的压力,同时也降低运营成本。
我带着原来的北京市场的销售经理一起在为营销中心选址的时候,考虑到仓库租赁费用等方面的需求,没有选择在主城区,而是在北京顺义的航空港,也就是空港物流基地,写字楼也顺带租在邻近的某栋大厦里。顺义,其实就是北京机场附近,这儿离北京的城区有三十多公里,但离机场近,回深圳方便。
初到北京的时候,也木有想象中的艰难,因为手机销售方面,是由手机销售部的负责人负责,我作为营销中心的负责人,总体上主要做好仓储管理,以及与工厂方面的衔接。而电子元件虽然由我负责,但这些销售队伍本来就是我以前的老部下,他们也很少让我.操心。
只是让我不习惯的是,是北京阴冷的天气,以及顺义这地方的偏僻冷寂。其实我也可以不回来,起初在那边住的是小宾馆,后来是宿舍,都挺干净的。但是,总感觉深圳这有家,好像不回家,心里空落落的。也因此,我常常是周五的晚上,坐晚上九点多的夜航回深圳,星期天的晚上九点多,再坐夜航飞北京。
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倒也不久,但飞机有时候晚点,有时候由于凌晨有雾神马的,起飞不了,或者降落不了。最多的时候,在深圳机场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登机,最吓人的一次,在北京机场上空徘徊了二个多小时,才降落。碰上这样的事,就有点坑爹了。
虽然回到深圳,萧梦岩心情高兴的时候,会“奖励”自己一次,也会疯狂而又温柔如往昔一样,像匹小野马一样,奔驰在她的草原;但她心情不高兴的时候,也会背转着你而睡,将你冷落得如同陌生路人。但无论怎么说,回来看看孩子,与父母聊聊天,也是很幸福的事。
李晓婷也在这段时间找到工作了,她的工作是深圳某基金管理公司的前台文员。不知是许勇帮她找到的,还是她自个找到的。这事,是我在等飞机时,在qq上问她的。当时她在上班,在忙,也没有过多的回答我的话,后来差不多就在我想不起问过她什么话的时候,她的qq信息弹了出来,她说,亲爱的你好,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哟。
我回应她,我说你说话怎么还这样子,咱们的事儿闹得够大了,你还这样叫?李晓婷嘻嘻一笑,发过来一串搞笑的表情,然后说,望哥,你在哪里呢,我想吃你。我跟她说,我现在调到北京来了,怎么,许勇不是升职为营销中心总经理了吗?你还不知道?他没有跟你说?
李晓婷这才告诉我,她上班的地点在盐田,来报道上班后,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南山区的家里了,懒得回去?回去大多时候他也没在家的,也没有意思!李晓婷感叹着。我悠悠地作贱她,说这么久不回去,耐得住寂寞啊?李晓婷说,你才耐不住寂寞呢,怎么样,到北京后,有没有女人?我说没有女人,哪有什么女人呀?
我这样说,说的是实话,那时候,孙春翎已经进入元亚北京公司了,但自己与她,就像两条平行线。她那时候24岁左右吧,未婚,江西南昌一所大学毕业后,曾在深圳元亚集团有过短暂的入职,后来不知怎么搞的,说是嫌元亚深圳工厂的工资少了,就到北京来考研究生。当她偶尔在报纸上看到我们元亚集团招聘启示时,再一次将简历投了过来。我们当时急需员工,条件不是特别差的,身体健康的,管你什么经历,几乎全招了进来。
孙春翎的个子娇小,一米六左右,胸前也不伟大,对,对,大家见过影视女星李小璐的样子,就差不多是她的翻版了。她的眼睛幽黑,深遂而又神秘得如同一潭泉水,你不知这泉水从何而来,也不知消隐何处,但它清澈,透明,纯净。你每次凝视她的时候,总有着一股很轻松,很舒服,很快乐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处.女的纯净,是一个女性没经历男人的清澈。
她刚刚被招进北京公司的时候,被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