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着身子搂搂抱抱着跳舞跳到午夜一点多。
直到酒吧的人少了一半的时候,我才拉着走路都走不稳的她走出酒吧。冷冷的夜风一吹,我的酒意已经清醒很多,觉得带着这点酒意开车回顺义,也没什么事,何况,这凌晨一二点,也很少会有交警查酒驾!我存有这样侥幸的心理,可她却仍然烂醉如泥。修长的秀发披散下来,垂在脸上,身子柔若无骨一般,瘫软和攀附在我的身上。
我扶着她走向停车场的时候,见她很难受的样子,我便轻拍着她的香肩,将她扶到马路牙子上,然后依着马路的台阶蹲下来,我说,晚姗你要难受,你就吐了吧!舒晚姗脸色彤红,连连摆手,说,没,没,没醉,我就是有点头昏啊!我哈哈笑道,头昏了,还说没醉,这就是真醉了,哈,别只逞强了,吐吧!舒晚姗坚强地挥了挥手,说,走,走,咱们回去了。
既然她说走,我自然就站起来。我站起来,她却站不起来了,身子歪来歪去,试探好几次,都酸软在地。我见她确实醉了,只得蹲下身子,任她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将她架起来,往前走。到了停车场,我刚准备取钥匙开车门的时候,殊不知舒晚姗“哇”地一声,就吐了,那带着酒液的污垢物,呲地就喷了我一身,从我身上反弹回去的污垢,也弄了她一身。
“哇!哇!……”我尖叫着,将她赶紧拉得蹲了下来,任她接着吐。可看看身上的酒液污垢,她身上的满身污垢,我一时手足无措。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这上衣我不要了,我光胳膊光上身开车回去。这件t恤虽然花了我四百多元,是在男人之家买的,但现在这样子,找不出东西来擦试身上的污垢,哪怕四千块,也要割肉。
我利索地将t恤脱了下来,然后将身子上残留在的污垢擦干净,又将舒晚姗身上的污垢也擦干净,擦她身子的身子,却还是有些凌乱的慌张,她的污垢,喷得到处都是,胸前,身腰际,都有。这些女人的重要部分,我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舒晚姗却不管不顾,只“哇哇”抠住喉咙撕吐着。我见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便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将她的身上擦干净,然后将她的后背拍拍,任她在路畔蹲了一会儿,这才将t恤丢进路边的垃圾筒里,又光着胳膊,架着她上车,然后开着车回顺义。
或许是吐了的缘故,也或许是在舞池中疯狂到疲惫的缘故,她坐在车上,不一会儿,就咪着眼睡着了。虽然睡着了,便酒精仍然让她难受,她灵动的胳膊一直乱舞,身子也像软若无骨一样,一会儿斜躺在左,一会儿歪斜于右。甚至有一下,她竟将身子倒在我掌控方向盘的手臂上。我轻拍着她,我说晚姗,你干脆放平,躺会儿。舒大美人含含糊糊地应着,身子顺势一歪,头部倒在我的大腿上,睡着了。
你在开着车,一个美艳的女人,却趴在你的腿上睡着了,这让人不免有些紧张,有些慌乱。这也让我在踩油门、踏刹车的时候,尽量将动作幅度减小,减缓,任她酣然地睡着。
可即便如此,侧眼看着她姣好如玉的面容,感受着她的脸颊的磨蹭^^^^^^^^
我的那里在她的脸庞的磨蹭下,在她的秀发的清香中,很不争气地将裤子撑起来老高。那天,本来上午是去爬八达岭的缘故,我只穿了条七分大头裤,裤头还是松紧带的那种。这让里边撑起来的大东西,随着行车的驶动,一下一下地刮蹭着她,抵触着她,有一下,甚至都隔着裤子触碰到她红艳的嘴唇边。
舒大美人似乎也在微醺的酒意里,感觉到那东西燃烧和成长的力量。她嘴里咕哝着什么,嘴角一咧,非但没有躲开这成长的抵触,反而用盈盈玉手,轻轻地摸住了它。“哦”,我的身子一颤,不觉地腾出一只开车的手,抚摸着舒大美人的脸,我有些激动而又焦渴地说,晚姗,你要干吗?干吗呀?舒大美人嘴角一扬,含糊不清地说,望哥,哥,你的鸡.巴硬了,怎么这么大呀!她这样说,我的脑中瞬息热血冲顶,那已经硬了的肉身猛然间更增力量,徒然地将她的脸一顶。我的嘴里,喃喃在道着:“姗妹妹,这大东西,你想要吗?哥给你!给你。”
说实话,我说得轻浮,浪.荡,还故意,将裆部住她的嘴边,顶了顶。要不是和她都喝了酒,我相信定然会迎来她的一顿老拳。这喝了酒,两个又相拥相搂那么久,或许她的身子,也在这股酒精中燃烧起来的缘故。她真的嘴角一扬,然后咪着眼,凭着直觉,就将我的松紧裤头一扒拉,然后将膨胀的东西,握在了手里,套弄两下,她腥红的丁.香伸探出来,沿着那滚圆的圆顶,开始游走,转动起来。
如是被她一弄,我的车就开不走了。我只感觉一团的柔软与温热,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那里,很舒服很销.魂的舒爽,从那里快速地袭上来,这让我的腿发软,身子发软,脑袋发懵。我索性将车停在人迹罕至的道路旁,将车灯都媳了,任她趴伏在我的身上,很努力地用香唇吹奏着玉笛,嘴里不觉间发出的哼嗯之声,表示着对她的赞赏与回应。
她趴俯在我的双腿之间努力着,我将头趴在她的头上,开始抚摸她垂落于我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