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该不会就是这样,两人因而打起来了吧?这事儿,我怎么没有听西南公司的总经理刘晓光说过呢?如果真的发生同事互相斗欧这么大的事,而是由自已的妻子萧梦岩引起的,萧梦岩也应当跟我说说呀,难道她真的怕我想多了,误会她与许勇一起出差,懒得辨解?
沈世重见我疑虑重重的神情,忙着安抚我,不过,当时没有打起来!后来,刘晓光刘总从另一个餐厅听到响动,赶紧过来拉架。刘总说,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也是缘份,再怎么说,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犯不着互动干戈闹笑话!他将我拉住,另一个同事,又将许勇拉到另一个餐厅去吃饭。这许勇或是看刘晓光的面子,转身而去,那三个女的,也跟着她到另一个餐厅去吃饭去了。
说实话,我也是看刘总面子,才没有叫人来揍许勇。要不然,我在昆明,分分钟的事,就可以将许勇给搞残,让他回不了深圳……或是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头,沈世重连忙刹住车,接着说,许勇虽然走了,但这结下的梁子还在,这狗日的,说实话,在老子面前算毛啊?当个老总有什么了不起,元亚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还真不想干了!——沈世重说得气呼呼的,好似这事情,全是许勇的错,许勇不该当着他的兄弟,训斥他!指责他,更不该当着这么多人,打他的“脸”。
见沈世重说得这样激.情盎然义愤填膺,说实话,我应当岔话的,但我一时,却走了神,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已的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调戏的情形,又浮现许勇,得罪人护花和众人开打的情形……这让我纠结,让我苦恼,让我伤心,更让我疑惑,妻子为什么要与他同时来出差?虽然如沈世重这样所说,他们一行是好几个人,但是,自已还是免不了多想,主要的,是因为她与他,早已不是一次二次的有着亲密的关系!
……想到这些,我的心有些微疼,一个对萧梦岩陌生的男人说她漂亮,美艳,气质不错,这让我心里有些许的得意,但更多的,是想到她的美艳,她的端庄,她的丰胰,被这么多男人意淫着,而且还惹出事端,又是伴着许勇来的,这层味道就彻底变了。揪心的,不是止疼,而是那种戴着绿帽在大街上游荡的无奈与绝望。
在那一瞬间的走神后,我还是回到与他的谈话中来。
虽然心里百般滋味,但心中的目标和诉求却一直没变,那就是趁着和沈世重谈话的时机,一定要将元亚集团西南公司内杠的事,也就是沈世重揭竿而起准备投入敌营的事,给处理好。
我强打起精神,附和着沈世重。我说兄弟,你说对,真对极了,咱们大男人,都别装逼,开开玩笑,有什么大不了,这许勇,也是太敏感了,又不是他老婆,说也说不得呀!沈世重说是啊,男人嘛,装大款装土豪可以,装逼装清纯,就免了吧。说到这,他望着我,说,蒋兄,实话也跟你说,假若你或者公司再派人来负责西南公司的工作,咱兄弟还继续干?要许勇继续负责西南公司,咱兄弟就走!就这么简单的!
听沈世重这样说,我知道他的底线透露给我了,也算是表达了他对我的信任。我阴险而又狡猾的笑容,滑过脸庞,我望着他,我说,我这次回深圳,西南公司,肯定是归我管了,我这次来,就是希望兄弟,能在这关键时刻,帮衬我一把!
沈世重看着我,脸上有些为难,说,这,这,蒋兄,你……是真的吗?我仍然保持着脸上不变的笑容,我说,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沈世重见我确实不像是开玩笑,这才试探着问,那公司的采购制度,和业绩提成方面,还是按许勇的吗?
他这一问,又问到了很实际的问题,那些因萧梦岩引起的争斗也好,那些对公司实许培训的埋怨也好,都不过是这实际问题所滋生的事由,最本质的核心问题,就是这个——假如公司的采购制度和业绩提成制度不改变,以沈世重为首的这帮销售职员,就无法做下去。
虽然问题如此,我仍然漠然答道,公司目前执行的各项政策,不能改变!
啊,不能改变,蒋兄,不是我说你,你不改变目前这样子,确实很难做工作的。沈世重对我的回答,显然有些失望。
我说,这些政策我不想改变,但在人事安排上,我想有些改变!
沈世重张着嘴,示意让我说下去。
我说,我想让兄弟你来出任西南区的总经理,让你来当这西南公司的总经理,直接对我负责,我给你每年除了公司常规的奖金之外,再增补50万元由你支配,怎么样?
沈世重不相信似的,瞪着牛卵子的眼睛,看着我,说,蒋兄,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让我来当西南公司的总经理,那刘总怎么办?深圳的许总,会同意吗?
他显然对这突出其来的安排,有些不知所措的激动。
我将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杯子重重放在桌面上,我提高声音的分贝,激动地说道,我x了个去!你管那么多干吗?我让你来当这个总经理,我自然心里有底,你知不知道,我这回之所以到昆明来,还真是为这事来的,我不仅要将兄弟提上来,还要将许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