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岩嘴里连连说:“没事,死不了啦”,但却见拗不过我,她想站起来,可是由于身子虚弱,这脚步趔趄几步,竟有种要摔倒的样子。我责骂她:“犟,还给我犟!你都不要命了吗,还不给我听话,跟着我老老实实去医院!”,萧梦岩将手扬起来,示意攀到的我的肩膀上,这才说,好吧,谢谢你。我说,跟我还客气?她努力地笑笑,说,不客气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知道,萧梦岩在人场里,或是故作坚强,本来生病了,还硬挺着,这一回到家里,就载倒于床上。而估计是高烧久了,她人都脱了水,又蒙着头而睡,才会睡得那沉,以至于我按门。我将她用力扶住,然后将她揽在怀里,任她的酥软,全倚在自已的身上。我拥搂着她,有些心疼,让她的手,攀在我的脖子上,然后,一起关门、下电梯,朝着社区医院走去……
前妻萧梦岩所在的社区,社区门诊就在小区的门面上。从萧梦岩所住的这栋楼下楼,然后穿过块花园空地,就到了,估计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距离,距离倒不是很远,但因为下雨,而且萧梦岩的身子使不上劲,我只得完全将她抱起来,任她拥搂着我,胳膊攀在我的身上,两人亲密地紧连一起,这才急步穿过雨幕,来到社区门诊。
晚上的社区门诊里也没有人,只有一个值守的中年女医生正在看电视。见来人了,她站起来,问了一些简单情况,然后给萧梦岩量体温。五分钟过后,体温表取出来,一看,39.3度,高烧。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或是病人少比较清闲的缘故,她嘴里的话语总是叠叠不休。她说,怎么这么高烧了,还在家里拖着,你们年青人呐,就知道宅,都不想出门,这不要命了?
或是见我们都没有回答,她又责怪我,说你也是的,怎么当人家老公的,你看看你老婆,嘴唇都开裂了,眼皮子都肿起来了,才带她过来!你们这些男人,不负责任……这中年大姐,我想她肯定认为,我就是萧梦岩的男人,或者就是她的男友,或者同ju的男人,理所当然地,她认为我们都做得不好。对此,我倒也没有辨解,只呵呵地笑着,顺着她的话,任她说。
在这个中年女医生配药的时候,她让我先给萧梦岩作物理降温。就是让我到她的那里,弄个盆子,弄条毛巾,给萧梦岩擦额头,擦前xong后背……因为时已深夜,加之大雨倾盆,这诊所里也没有人。但萧梦岩还是扭捏着不肯脱衣服,说,这怎么可以,就在这里,万一来人,多丢人。也是,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丰韵少妇,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不,即便现在没有别人,只有我这个男人的面前脱衣服。虽然说以前对她的身子万般熟悉,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她现在是陌生的存在。要她脱衣服抹胸擦背,她很难堪。
可这中年女医生却没有理解到这一点,也没有观察出来我与萧梦岩的关系。她或是见萧梦岩扭捏着,以为萧梦岩仅仅是以为这是公共场所,不好意思。她嘴里大大咧咧地说道:“这门诊里,没有什么啦,这时候,也没有人来的。”,虽然如此说着,她还是将注射室后面本来一间已经关灯的用来作病人注射后静躺休息的小房间,打开来,这才努努嘴,说,要不,你到里边躺着,让你老公帮你作一下物理降温吧,这注射用药,来得慢,你现在发这么高的烧,先将体温降下来再说。说完,她自行将配好的吊水瓶,放到里间小病床上,给挂了起来。
见此,我只得扶着萧梦岩到里间,任她的小病chuang上躺下。待中年妇女医生过来,将萧梦岩打好针,挂好吊水瓶之后,她再次嘱咐我,要用凉毛巾敷头,还有擦擦后背,擦擦xong胸前,活活血,降点表面的温度。中年女医生叨叨絮絮一阵子,问我,晓了没有?我答,晓得了。她才关门出去。
待她出去后,我让萧梦岩趴在诊所里边小病chuang上,然后将她上围的衣扣解.开来。她那时穿着的衬衣,还是公司的套装,因为她与尹秀珍下了飞机,回到家里就一头载倒于床,所以连澡都未洗。我一粒粒解.开她的扣子,直到她露出那浅粉色的xong衣。我又从后面将她xong衣的倒勾解下,任她的上围光溜着。然后,我醮了那些有些冰凉的冷水,一下一下地擦试着她如雪般ba皙的肌肤。她的胸前,仍然是波澜壮阔的旖(ni)风光,自已曾在这里xi吸,曾在这里迷醉,曾在这里奔跑,曾在这里许下爱她一辈子的诺言,可如今……
我细细地擦着,很仔细地不错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得不说,萧梦岩虽然生过两个孩子,她的那里有些驰软,但正是这份驰软,显得更加膨大而且绵软,在我用手握毛巾擦上去的时候,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从手指末端触到的细小神经传来。有点让人激动,也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侧眼望去,萧梦岩本来就发烫的脸上,这时候更是粉若桃花,虚迷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