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回去了吗?我想,绝望至极。
我以为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会在染霜的诊疗室里,可是入目的熟悉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床头灯已经灭了,窗帘被拉开,阳光照的人难受。床边坐着一个女人,拿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杂志看的入迷。
“你,你……”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嗓子干哑,思维停滞,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要是想再扎一次,我不介意效劳!”郑少情抬眼看了我一下,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还扎着针,长长的管子连接到床边的一个铁架子上,输液瓶里还有半截液体。
“你,你给我打的什么针?”我想要伸手去拔,却看到郑少情起身打开药箱,又拿出一瓶完整的液体放在桌上,“你拔了就重新开始!”
我恨的咬牙切齿,“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