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抬头看我,眼里是不可置信的痛苦。“宋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酸刻薄?既然你觉得,你看到的,听到的,全都是假的,那你何必去看?”
“你们准备了,我总不去看,岂不是让你们白忙活了!”我冷笑,手里的酒蒸发了,带走了热量,连同心的温度一起消失。“我提前跟你通个信,也免得你们到时候准备不充分!”
萧瑾冬书房里的明信片,苏木电子里的璇姐,这个被胡夏写在纸上,已经许久许久的地址。仿佛都在指引着让我去看到某些东西,而这些东西是否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被刻意安排的,我却已经分不清。
也可能恰恰是这种分不清,让我心里对萧瑾冬藏着另一个女人这种想法而生出来的胆怯渐渐消退,生出现在冷笑嘲讽的勇气,来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