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一一,没事了!”萧瑾冬看着我,笑的温柔深情。
我哭的有些不能自抑,“萧瑾冬,我害怕!”
我伸手抱住他,头埋进他的怀里。那熟悉的淡淡的香味,让我颤抖的心仿佛找到了立脚点,缓缓的平复下来。
“乖,你先放开我,我让染霜给你看看!”萧瑾冬推开我,想让开位子。我这才看到,屋子里除了染霜还有郑少情以及顾青。
我有些窘迫,笑的异常尴尬,“我没事了,不用检查!”
“别,还是查吧,要不然全成我的错了!”顾青靠在门上,环抱双臂满脸的不爽。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萧瑾冬,萧瑾冬不说话,我只好再看向染霜。
“你不用管他,他就是喜欢发牢骚的碎嘴子!”染霜的话差点没有把我笑喷,她竟然会说一个律师界的头牌是个碎嘴子!而且这语气这字眼也完全不会是高冷的染霜会说出来的话啊。
我看着顾青的脸几乎是瞬间就绿了,终于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
顾青气的指着我道,“你们看见了,她又犯病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赶紧赶紧,你们这俩医生能不能对得起你们医生这个名头,被出了什么事情都推我一个律师好不好。我只是过去履行我的职责!”
经顾青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我和霍水仙打架之前,的确是我自己叫顾青过去的。看来我后来昏倒了,萧瑾冬为难了他。
“不管顾青的事情,不过顾青,我也没有犯病!”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拉住萧瑾冬的手道,“萧瑾冬,我好了,你让他们出去吧,我有话想和你说!”
可能是我的态度太过真诚温柔,萧瑾冬竟是愣了愣没有作答。我又摇了摇他的胳膊,他才猛地回神,回头对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
顾青还想说什么,就被染霜拉走了,郑少情指了指我床边的药吩咐了一句,“脸上的伤记得涂药,不然会留疤!”
我点了点头,满是感激。
郑少情楞了一下,有些恶寒的抖了抖肩膀,快速的走了。
萧瑾冬等人都走了,才重新坐下,眉宇间依旧带着几分担忧,不过眼神里却全是笑意。“你想说什么?”
我笑笑,心情却还是有些沉重。“五年前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萧瑾冬的脸色猛地一沉,“想起了什么?”
“那个人!”我抬头看他,目光中仍有余悸。萧瑾冬的眉心微微皱起,片刻后说道,“那并不是你的错!”
“霍水仙说,我是一个逃了五年的杀人犯。原来是真的!”
萧瑾冬没有答话,他对于霍水仙的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跟我解释。这也是我对霍水仙印象之中最大的一根刺。
“我杀了人,去逃了五年,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再自投罗网!”我问的认真,心里一片坦然,“有罪的人不应该都得到制裁吗?我一直觉得自己清清白白,对不起我的全都是别人!”
萧瑾冬看着我,目光深邃,“宋一,在法律上有一条叫正当防卫!就算是当年的案子被重新翻出来,你也不会有事!”
“我不担心自己会有事!”我伸手握住他的手,那样的温度让我心安,“我只是,很难过!”
“他并不是你的父亲!”萧瑾冬又道。
“我不是为了他而难过!”我摇头,看着萧瑾冬再次皱起来的眉头,伸手抚平,“我是为了你难过!”
“为了我?”萧瑾冬低声笑了一下,却很快收起,“难过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愧疚?如果是这两者其一,那我萧瑾冬从来都不稀罕!”
“不是!我难过你当初是废了多少功夫救下我。萧瑾冬,我杀人的时候你不在,你为什么会相信,我是正当防卫?”我不等萧瑾冬回答又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你不信的是不是?所以才会用了其他的办法,甚至不惜把我关了五年,是不是?”
萧瑾冬看着我,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说,“宋一,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被他捏的歪着脑袋,却再没有长发飞舞,我有些遗憾,还记得宋沉跟我说过,女孩子,如果可以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绾一次发,那该有多么幸福。
我当时不懂,后来在一个婚纱店的橱窗里看到一幅巨大的结婚照上,新娘挽起长发,穿着大红的旗袍,美得不可方物。那时候我才明白,每一个女孩子,对于婚姻,对于爱情的憧憬和期待。
然而,宋沉终究没了这次机会,而我,不知道还有没有。
“萧瑾冬,如果我让你推掉霍家的婚约,和我结婚,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我说着,似笑非笑。只有自己才懂,那心中的渴望,多么强烈。
“以身相许?”萧瑾冬凉凉的笑了起来,他本是极好看的一种人,只不过他的好看并不是英俊或者阳光,而是一种极为凉薄的淡漠。那种远离于人间味道的淡漠,仿佛无论多少柔情,多少爱意都无法去融化。
我点头,笑的像个傻子,“是啊,以身相许,那你,到底要不要?”
“宋一,你已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