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了,说什么都不会再录取你。
所以都基本都在号房里想法解决,所以你就琢磨吧。
吃饭、睡觉、解手、写字全在一起。
这种情况是很难受的,只能是坚持。”
“可是头一天……”齐云成声音放大不少,且在座位上有点坐不住的状态。
“沉灿就觉得心神不宁,老觉得心里有事似的,可能人身上真有第六感觉,但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心态紊乱。
晚上躺在那,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觉,老怕自己的媳妇出事。
而白天黑夜的这么一颠倒,写的东西也是敷衍了事。
到最后是天天做噩梦,精神恍忽。
好容易考完了交完卷子出来,住在店房里边心里还琢磨。”
“心说发榜后不管是有还是没有,我得赶紧回家,心里放心不下。”
“等了几天,这天清晨发榜,所有念书人很早就出来了,站在榜前从头到尾一看,沉灿没考中。”
“很正常,为什么呢?他这些日子的心思没在考卷上,别人成绩还都不赖,欢天喜地在庆祝,他一个人臊眉耷眼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想事。”
齐云成表演人物一点头,琢磨道,“也好,没考中还不耽搁了,我归置归置回家。”
“心里是想的非常好,不大会儿的功夫,这些位都回来了,跟大伙儿说我给你们道喜,但是我待不住,得回家,考的时候老做噩梦,老想媳妇是不是有事。”
“大伙儿就乐:行啦,你要是不这样我们考不过你,你就这些日子胡思乱想,你看见了吗?我们好歹也都成绩不错,能做个官。
你也别走,最后看我们这帮人谁的官最大,到时候你就跟谁去上任,当个师爷也好。”
“沉灿说不成,我得回家,你们这好意我领了,等回头有功夫再说吧。”
“大伙儿谁说都不行,连忙归置东西往家走。一路无书,这一天到了家,到家之后黄氏夫人果真身染重病去世!
!
沉灿血都凉了!
!”
评书说到这里。
原本就听得认认真真的观众们,不要说沉灿血凉,他们的血都快凉了。
之前听见夫人这么好,都开始盼望以后,谁想到齐云成就这么给刀了。
一个个顿时瞪大了眼睛瞧齐云成。
但即便如此,楼上楼下的观众依旧是很安静。
谁也不想打扰演员的节奏,当然一些桌椅板凳或者其他声音还是存在的。
不可能做到真的没声音
而师父郭得刚也在侧幕坐着听孩子的评书,选了一段短书,说的比以往有不少长进。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书他也没说过几次,看来认识闺女之后,不光是约会,这些方面也没耽搁。
不一会儿,齐云成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沉灿一翻白眼咣当扔那了。”
“大伙儿救吧,掐人中,摩擦前胸捶打后背,好半天才苏醒。”
“呼!
!”
齐云成身子后仰,缓缓吐出一口气,可这一口气吐的是要死要活,声音更是幽咽般的难受。
“哎……妻啊,我说我心神不宁,果不其然你是离我而去,你我二人夫妻一场,到如今我也不活着啦!
!”
“站起来拿脑袋撞墙角,家里亲戚多,怎么可能不拦着,到最后要好几个人才能把他看得住。
一边看一边说:你看你来的日子就是最后一天,等不了了,人已经埋了。
沉灿哭哇:我得上坟去,科考做噩梦光梦见上坟了,我得去,我得给他烧纸。”
“大伙儿跟着吧,带着纸钱,带着上供用的东西,搀着他来到了坟地。”
齐云成身子前探,继续抹着眼泪,“沉灿趴在坟上这通哭,哎呀,我走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你非劝我去,我哪怕留在家里见你最后一面也好哇。
谁想到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妻啊~妻啊~~”
前一秒演员哭丧,后一面演员表情转变回来,“亲戚朋友看见也就是落一个劝,劝完了送回来。
送回来一到家,就是大病一场。
简短截说,养了三个多月才算缓过来。
之后又过了些日子,赶考的这些位回来了,回乡祭祖,怎么呢?从第一次到第二次跟沉灿不赖的都当了官。
祭祖后也上这来,知道嫂子没了,而谁劝跟谁哭。
越哭越没法。
甚至眼看要疯。
最后心眼儿不错的几个好友心疼的慌,成天就带着他吃饭喝酒办事,当舅舅的也在跟前说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