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这么说着,再加上时间过的也快,心眼儿总算是活动点了,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但是只要有人说续弦,当场不干,我二人感情非常的好,不能再娶妻。
可是有人知道,说嫂子走头里边了,你可得续弦,要不然她死了心里也不踏实!
哎!别劝了,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吧,现在心里不是滋味。”
齐云成抬眼看着观众道:“一晃三年,又到了进京科考的时候,大伙儿收拾好了归置完了,约上沉灿!
走哇,咱们进燕京考试去,头两回你没往心里去,你这回肯定错不了。
不是我们捧你,论才学论知识你超过了我们所有人,得去。
一时间舅舅也劝,街坊邻居也劝,这才跟着大伙儿赶奔燕京城。”
声音忽然顿挫几分,齐云成内心感受了一下节奏,点点头进入了故事的后半部分。
“这回到的稍微早了一些,离科考还有半个来月,而且正好赶上春天。春天柳芽树青,春光明媚,这些念书人好的就是踏青、游览、吟诗答对。”
“这么一天,有哥几个没事,带着沉灿出齐化门玩玩去。一出齐化门,哥几个信马游疆,那瞧瞧那看看,心情确实是好了许多。
勐然间一回头,沉灿发现……”
齐云成身子一侧,点指着一点钟方向,“打这边过来一个女子,看年纪二十四五,骑着一匹小驴,旁边跟着一个小童儿。”
“拿眼一打,这个女的很漂亮,关键不知道什么地方长得很像黄氏,沉大爷当时就愣了。
诶!
!”
齐云成表情一惊,在凳子上各种眺望,同时解释,“第一是真好看,第二来说像自己死去的亡妻,不由自主地拨正马头跟人家驴后面就走。
那哥几个刚才还喊的赛马,咕噜咕噜都奔那边,没注意到沉灿。
沉灿自然跟着那个女子按照反方向一直下去了。”
“女子坐在驴上不时地回头看他一眼,噗嗤儿就乐了。”
“一乐,沉灿就觉得,哎呀,太像我媳妇了,越跟越近,十多里道,拐个弯去。”齐云成俩手比划一下,“旁边有一个小院子,不大。女子下了驴,有人把驴牵走,她则推门进去。”
“沉灿也下了马,站在地上看,捏呆呆发愣,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呢?愣了大概十来分钟,门开了,由打里边出来一男的。”
……
“嗯???”
观众听到这也愣了几分,没想到里面还有人,不过没出什么动静,继续往下听着。
“四十岁左右,不说话先乐,哈哈哈,这位爷你有事儿啊?
啊,没事,我刚才看见一小娘子,无意中跟过来了。”
忽然齐云成望着观众插了一句自己的话,“这其实就叫不会说话,老实人,我看一小娘子无意中跟过来,如果说对方想找事,都能打起来。”
“好在这主不计较。
您问的这小娘子不是旁人,是我的表妹,我是她表哥,我姓余,经常给人跑个腿、搬迁个货物,他们都叫我……余迁儿,叫熟悉了叫我小余或者小迁!”
话语故意延迟了半分,而也就是故意一延迟,观众们在下面笑着的同时差点一起把名字给喊了出来。
齐云成在桌子后也是笑意满满,不过立刻解释,“人家的qian是带走之旁的,一个走之一个千,跟谦虚的谦没关系。
yu的话是多余的余。
古代人有时候就这样,你干什么的,就很容易拿你的工作叫你,算是当个外号。”
“沉灿听了连忙客气,余迁兄。
您客气,这不嘛,我妹妹也是命不好嫁个丈夫去世了,刚才是去给他上坟,回来进屋也跟我说了,说有人跟着,您是?
我是进京赶考的,我姓沉,沉灿,我是看你妹妹很像我的亡妻,三年了我是念念不忘。从来也没想过别的,但是今天看见令妹,突然间有了一点想法,我想求亲,不知道成不成?
好好好,那这事我给你说说,您稍等。”
“大概有一杯茶的功夫,这个余迁出来笑道:我跟您道喜!
怎么了?
成了。我跟她一说,她就高兴,说念书人文质彬彬,刚才回头瞧了您几眼,觉得挺好,她很乐意。”
齐云成扮演余迁想了几秒,“这样吧,您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也没别的,这个小屋就是当初我妹夫留下来的。
您就在这,择良辰选忌日,您搬过来成亲。”
“沉灿点点头,行,我在燕京城也没地去,我在这成亲,赶考之后再跟我一块儿回家。”
“一说似乎这门亲事就定下了,他想的很简单,而且成亲有一半来说是因为想念亡妻,所以过一三五天选了一好日子成亲。”
“洞房花烛之夜,红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