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灿说:夫人,睡觉吧。”
“女子看了看他。”
齐云成端坐凳子上,身子和脖子不动,只眼珠一转,有一种偷瞧人的模样,“您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呀。
哎呀,疏忽了,夫人怎样称呼?
我娘家姓路,我叫路慧娘。
慧娘,今日你我喜结连理,日后还请夫人多多的关照。
您客气,您先睡吧。
哦!”
“沉灿觉得夫人有些害羞,自己就躺下了,睡醒了一觉,一琢磨不对,洞房花烛我怎么一个人睡觉?
一骨碌坐起来,发现夫人还跟那坐着,四目相对,也不知说什么。
一会儿,沉灿歪着脑袋问,困吗?睡觉吧!
夫人摇了摇头,又一抬头:哎,我问您一点事儿,您是赶考的秀才?
对。
您的朋友里边没有得中做官的?
太多了,前两科我的朋友做官的三十来人,由京中到各地,都是我的朋友。”
“夫人点了点头:要照这样,我就真嫁给你吧!
!”
无奈的语气表现出来,台下一位位没有一个不纳闷的,都洞房花烛夜了,怎么还说真嫁给你?
也不止他们纳闷。
故事的沉灿也是。
齐云成双眼一怔,眉头微微向中靠拢,“啊?你这话我没听明白,怎么还有真假一说?
慧娘叹了一口气,那个余迁不是好人!
!”
哈哈哈哈!
一句话,剧场上上下下乐得快不行了,包括侧幕看着孩子的郭得刚以及站在一旁抱着手的阎鹤相。
其实也不是什么包袱,但是听着就是那么好玩。
齐云成无可奈何,等笑声下去了一会儿后,解释道:“于迁不是好人,他是一个拐子手,那一天我去上坟也不是给亡夫上坟,是给我妈上坟。
我跟您明说了吧,这是个骗局,每次都是如此,我跟人说我不困,等到天明余迁带着人打上门来,说你调戏良家妇女,然后讹诈你。
但我一辈子这样也不是事,您如果愿意的话,就真嫁给你了,咱们两个人连夜就走。
沉灿一听,我的亲娘啊,天底下还有这事儿?那还说什么赶紧走吧。”
“走!
收拾东西归置好了,不过走之前沉灿想不能让他追上咱们,我写一条吧!”
顺手的事情,齐云成拿起扇子来,在桌面上书写几下。
“拿起笔来写一条,说我不赶考了,我们二人逃奔山东。
写好之后,两口子跑了出去另找一个客栈。天亮之后,果不其然余迁带人来了,进门便知道跑了,再一瞧有一条,说奔山东了,追!
!”
“出燕京城奔山东方向去追咱不提,单说沉灿今年科考却是不错,得中头名状元!
蒙圣恩授任山西太原府的知府,路慧娘摇身一变成了官太太。
一块儿前去上任,到了山西太原。”
“到太原府一上任少不了查这些民风民情,一晃一个来月功夫,积攒了很多的桉子要升堂理事。
往这一坐,有差人说:老爷,我们拿获了一伙灌贼,您看一看。
好,带上来。
一说带上来,十多个人上堂往这一跪,老爷一看,不是外人,头一个就是那余迁!
余迁不知道怎么回事,往这一跪:哎哟,参见大老爷~
尔等好大胆,坑蒙拐骗,王法条条,可知罪。
老爷,我们冤枉啊,我们都是安善良民,我们没干过坏事。
抄手问事量尔不招,来呀,带下去,打!
”
“老爷,您别打!
您别打!
”
齐云成表情害怕,仰了一下脑袋,同时嘴里继续给话说叙述“抬头瞧见人,余迁愣了:老爷,这不怪我们,这个年头不光是我们说谎,当官的也说瞎话。
怎么呢?
你说逃山东,怎么上山西来了?”
啪!
!
醒木一拍,落下的动静响彻在了整个剧场。
而也就是这一声响,让原本听得入神的观众,瞬间从入神的状态中叫醒过来。
醒来后。
他们闹的动静瞬间掩盖过了醒木。
呱唧呱唧呱唧!
“喔!
!”
“好!
!”
“再来一个!
”
……
起身来,齐云成赶紧鞠躬,其实他知道自己的书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