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姜暮晓摇头，“杀人总是要有理由的啊，情杀，仇杀，或者我就是变态想杀人，你说的就像是第三种，没理由的，就是空虚想杀人取乐。可是杀几个平头百姓好说了，杀李堂筵……”

姜暮晓偏向白子钰的方向，“我问你，若是你，不惊动护卫的情况下，再悄无声息的房间杀人，难度大不大？还是在有层层护卫的西府枢密院。”

白子钰挑眉，“应该不大。”

“那像你能做到这一点的高手，临安府能有几个，前提是不是一刀毙命，而是毒杀。”

“应该没几个吧。”白子钰笑，顺着姜暮晓的话往下说，不知道怎么的，今日绞尽脑汁想案情的姜暮晓，看上去可爱得紧，就想多配合她一下。

“所以我觉得不可能是想杀人而杀的那种情况，因为相比李堂筵，谭睿的死法简直太没有美感。李堂筵死在卧房，章亭欢死在乐坊，另外两个虽然死在地牢，但是两人是同时死亡，凶手若真是变态，就不可能让谭睿跌到秽巷里去，而是让他端端正正死在诗社才对。”

姜暮晓揉揉因为饿又开始咕咕直叫的肚子，“总之，凶手的武功应该不弱，又会使毒，杀人还经过如此缜密的计划，十成十的应该是仇杀，现在差的，就是一条线，能把李堂筵和谭睿牵在一起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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