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蛇的苦果 第(2/3)分页
“回家去吧，如何你想保住自己还有小虞堇的命，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做一些愚蠢的事儿了...不过说回来，小虞堇最近不怎么行啊，力量变得太弱了——你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吧？嘿嘿？”
李睢安眼睁睁地看着她抱着刘姥姥转身离开，他无法动弹，梦境就像是一滴粘稠的蜂蜜，裹住了他这只小小的昆虫，然后，的色彩都开始变化，场景开始出现诡异的断层、破碎，周围的一切就像一块碎裂的琥珀，泛黄的景象让李睢安想起了他曾经的亲生父母留给他唯一的那张老照片——那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小阁楼，同样的覆盖着逝去的记忆。他昏沉沉地睡去了，耳畔依旧回响着唢呐喜气洋洋的腔声...
————
“你还好吧？”
虞堇醒过来的时候，李睢安正在床边上啃包子，社区食堂特供的手工早点，皮忒松软，馅倍儿多，韭菜猪肉，竹笼足蒸，诱人的香味以及李睢安狼吞虎咽地声音让虞堇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她知道自己又麻烦了李睢安，昨天，占了卧室的她估计又让李睢安睡了一夜沙发...但饥饿感终究还是难以忍受的——特别是当她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后。
她犹犹豫豫地扯了扯李睢安的衣服：“还...还有吗？”
“啊？嫩行聊啊？”咬着半边包子的李睢安听见虞堇的声音转过身来，他嚼着食物说话，声音怪怪的，三两下吃掉了口中的包子，李睢安把兜里的另一袋包子提溜了出来：“给，有给你买。”
虞堇连忙接下了那袋包子，她之前使用着没有顾菟帮助控制的玉佩，消耗了精力，现在饿得可难受了，不过，虽然饿到这样，她仍是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还时不时偷眼看看李睢安的表情。
两人就这么颇有默契地一声不吭，埋头啃包子，不过，吃东西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当虞堇咽下最后一块包子时，李睢安还递给她一张纸巾。
“非常感谢。”虞堇擦了擦嘴角的油，真心地感谢李睢安，她着实很饿，“那...昨天的事...刘姥姥最后怎么样了？”
李睢安如无其事地收拾塑料袋的，几秒后，他说：“刘姥姥被确证患有精神疾病，已经送往医院就诊...只有自称是他儿子同事的人在守着她。”
“...‘断锁者’们向来就是这样...他们这样所谓‘斩草除根’一个孤寡老人，怎么接受的了？”虞堇看上去心情波动并没有太大，只是光亮的眼瞳上蒙上了一层阴霾，“简单粗暴地破坏了一切，说着破后而立，能承受‘梦境’剧烈缩涨的灵种都少之又少，更何况是被感情所冲击，强行创造‘梦境’的普通人？他们自称是蓝星的人，但，本来有办法可以解决的事，又为什么不肯多花一点点时间来处理呢？”
“或许...你们只是沟通存在问题吧？”李睢安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但他想着自己的确也是那个简单粗暴的人，面对虞堇颤抖的声音，他一时无法多说什么——当着事后诸葛亮的人本就没有资格说教。
“没有什么沟通问题，虞堇，你知道这个世界爆发的那场关于灵种与普通人之间的大战吗？”
“顾菟？是你？你终于出现了啊。”李睢安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兔子，听虞堇说，如果由她和顾菟一起掌控玉佩的话，对付岑兰是有胜算的。
顾菟转过头，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盯着李睢安，愤愤地说：“是啊，我终于才出现，还真是抱歉了呢！”
“不...顾菟是因为我上次闹得太过火...才不得不...”
“唔！和他解释什么呀，反正他这么笨的脑子肯定也想不通。”
李睢安努努嘴，没说话，他觉得自己和这只奇怪的兔子是不是往前曾经是仇人，不然，哪有这么没见几面就损人的小姑娘？
“刘姥姥身上发生的事，的确是个意外，她是个病毒携带者，这只是个偶然呀，虞堇，你别又钻牛角尖了...”
虞堇将浮在空中的玉佩收了回来，神情有些落寞：“我明白...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断锁者’和我们‘庄蝶’之间，会成为死对头呢？一直以来，她们都在追杀，追杀，不停地追杀我们，可是，如果按照他们所说的、根据他们所做的，我们本来就都是让这个世界恢复正常而已，又为什么会...”
顾菟看了看旁听的李睢安，她变为幼女的模样，握住虞堇的手，然后说：“我一直跟在晨曦大人的身边，知道的东西大概是这样的，早期的‘断锁者’组织成立的理由的确和我们是一致，和晨曦大人一样，他们也是自主发现这种无形瘟疫开始扩散，并尝试阻止的先驱，但他们的行动理念和我们完全不同，他们崇尚高效率，本来这不足以让我们双方站在对立面...可是虞堇，你要知道，现在的‘断锁者’组织内部，早就被病毒侵蚀了！他们很危险。”
灵种向来是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