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依依娇媚一笑,不见任何的搔首弄姿,只身子微微扭了扭,小模样便越发的撩人了起来。
“侯爷,”她伸出食指戳上了他的胸膛,轻轻一碾,而后有意无意的缓缓移动,最终落到了那处,娇笑道,“可还满意?”
“满、意!”顾文渊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幽深一片,绷直了身体咬牙切齿道,“只要是夫人做的,本侯都满意。”
“是吗?”莘依依玩味一笑,停在那冤家胸膛上的食指微微一顿,而后却又轻轻的往左右碾了一碾。
“嘶……”顾文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小妖精,真是愈发的会磨人了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顾文渊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的人儿,似乎想要将她融化在他的目光中一般。
“侯爷,”莘依依戏谑一笑,手指微停,低头俯身在他的唇边,娇媚一笑道,“还要继续吗?侯爷……”
“继、续!”顾文渊死死的咬紧牙关,薄唇亦是抿得死紧死紧。
他发誓,若是这丫头再敢来撩拨他一下,那他可就要还手了。
莘依依看着那冤家眼中的隐忍之色,双眼愈发的明亮了起来。
这冤家,就快忍不住了吧。
这样,很好!
莘依依双手微微下滑,眼中的精光更是一闪而过。
“侯爷,”几息之后,她的食指停在了他的小腹之下,微微一摁,引得那冤家闷哼了一声,而后方才轻轻松开,缓缓一笑道,“侯爷,这赏钱可是给够了?您看,还要继续吗?”
顾文渊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莘依依就这样看着他,笑吟吟的看着他。
几息之后,顾文渊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抓住了她那不大安分的小手,微微眯眼,喘着粗气道,“夫人,你还想听宫里那些有意思的小事吗?”
“想啊。”莘依依点了点头,侧身一翻,从那冤家的身上滚了下来,规规矩矩的躺在了床榻的里侧。
方才,都到了那一步,那冤家却还能忍得住…… 可见,那冤家不是不想碰她,而是不能碰她!
莘依依暗暗一叹,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心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莘依依垂下了眼,暗暗的叹息了一声。
这冤家一直处心积虑的瞒着她,怕也是用心良苦吧?
可她呢?如今她要怎么办?
是继续装作不知道呢?还是和这冤家趁机摊开牌呢?
莘依依不知道。
“依依,”顾文渊往里侧了侧身,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微微皱眉,“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没有啊。”莘依依抬眼,微微一笑道,“妾身正在清理耳朵,准备洗耳恭听呢。”
罢了,如今大事当前,这冤家又这样忙,自己还是不要让他分心了吧。
“依依……”顾文渊心中微动,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宫里的确是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小事情。”
她是他的枕边人,她的心情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
只是那件事……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想着能拖一时就是一时吧。
毕竟,失去了孩子那样的伤痛,他不想让她去承受。
莘依依往他的怀中靠了靠,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问道,“可是和夏帝有关?”
“嗯。”顾文渊揽过了她的肩头,不紧不慢道,“昨夜,闻太师入宫,太极殿四周的飞鱼卫和禁卫军,全部都退避三舍,而夏帝在闻太师离开之后,却在太极殿突然遇刺了。”
“哦?”莘依依微微抬眼,“侯爷,可是东鲁那边动的手?”
那一日,姜公子和这冤家不是商量着,想要在宫里投石问路吗?
如今,夏帝遇刺,这石头可算是投了出去。
“嗯。”顾文渊点了点头,轻声叹道,“姜焕之的动作,果然很快,时机,也抓得很稳。他选在闻太师入宫的这一天动手,可见是对太极殿的守卫部署,很是熟悉啊。”
莘依依点了点头。
姜焕之乃是有大才之人,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
“侯爷,可有收获?”她伸手环上他的腰间,往他的怀里蹭了又蹭。
“有。”顾文焕静静的搂着她,目光微沉道,“方才,便是姜焕之连夜派人送来了消息。”
至于姜焕之为何会让人连夜送来消息,竟是连天亮都等不得?
这其中的缘由,顾文渊也是心知肚明的。
那小子不过是借着大事的名头,想要故意为难他一下罢了。
因为,他嫉妒自己,嫉妒自己可以和依依夜夜相伴;所以,他让人漏液送来消息,便是为了把自己从依依的床上,给赶下去。
这还真是……幼稚得很啊!
顾文渊嘴角微扬,嘲讽一笑。
“侯爷,”莘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