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气得脖子一圈红,心想自己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随即喝道:“你这小女娃,老夫单手便能拧断你的脖子!”
“那你来拧呀!来呀!”女子在牌楼上吆喝着。
一小弟急忙上前道:“大哥!别受了那小女激将法,待会鹰九哥便运送巨石过来,我们把机关处一压,便能过去了。”
壮汉吐了口痰,道:“你们之中谁的轻飞上那牌楼?”
小弟们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的,壮汉骂道:“一群废物!”
姜一扬在树林旁抽笑了一下,心道:‘你这当老大的不也是飞不上去吗?呵……’
这时一匹大黄马拉着一车大石头走了过来,马背上坐着一个清瘦男子,眉毛两端很长,被风一吹还飘了起来,马车后还跟着十余人。
“他娘的!鹰九,格老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壮汉厉声道。
鹰九心想‘劳资去运石头,你在这等,不说句客气话倒罢,居然还责怪劳资去得久!’便回道:“都老二!你他娘的在这独耍威风,有本事你飞上去捉她啊!”
都老二瞬感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骂道:“劳资两掌劈死你!信不信!”
身旁小弟急忙上前拽着“大哥!大哥!息怒!息怒啊……”随即轻声道:“别让外人看笑话了。”
都老二斜了一眼牌楼上的女子,清了下嗓,道:“去!帮鹰九哥把石头砸过去,把地上的机关挡着!”
“是!大哥!”小弟们纷纷上前抱起石头砸过去,在石头的阻挡下是有些许长刃使不出,女子心中惊道:‘这南门的机关自是没有北门多,倘若被他们堵住地面,就只剩下飞箭了,到时该如何应付?’想罢笑道:“我天星派南北两门机关重重,前几日你们龙牙坞的都老三便死在了北门,以为石头压着就没机关了吗?哼!我劝你们还是回吧。”
都老二咬了下牙,想起三弟死于非命胸口一痛,喝道:“小丫头等着我来拧断你的脖子!还想糊弄劳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南门的机关少!”
就在话语间,石头已铺满了大门口,都老二深知天星派的机关诡异,不能以身试险,便喊道:“去!过去几人瞧瞧!”
四个小弟边走边吞咽着,只听见地面下的长刃‘笃笃笃’的刺在石头上发出声响,吓得几人一下哆嗦起来,都老二看着几人都相安无事,急道:“兄弟们,冲过去!”一伙人前前后后的踩着石头蹦跳过去,在最前方的小弟腰腹撞到了一根白丝,突然!!‘咔咔’姜一扬身旁的粗竹里开了道口子,‘咻咻咻’的射出了数十支短箭,心中惊道:‘呵!好精妙的机关!’只见短箭连发,那伙人腹部、胸口、眉心中箭,血从伤口喷溅而出,霎时间便倒下了数十人。
都老二额头冷汗直冒,心叹道:‘天星派的机关真是多,怕是就算进了这门,里面也到处是机关,看来只有捉住那女娃她带路更为安全。’想罢便道:“鹰九,你轻功比我好,上去捉住那女娃!”
鹰九抽笑了一下,道:“你让劳资去捉,劳资便去捉!劳资不要面子啊?”
都老二沉了口气,道:“小弟都死求哦,你这面子给那个看嘛?”
鹰九瞧见那横在石头上的小弟们,点了点头,想罢说得也是,小弟都死光了,争这面子无意,随即又看了一眼牌楼,心想要飞上去也不难,只是要掳着她一起下来就有点……眼睛顺着牌楼扫到了一根支柱,随即说道:“把那牌楼的支撑柱给砍了,她不就掉下来了?”
都老二脑光一闪点了点头,接着道:“说得也是啊!”随即捡起地上小弟掉落的斧子,附着内劲掷了过去,女子眉头一蹙,心道:‘看来南门要失守了这伙强盗进去,咱天星派真就没了,现在的掌门成天不顾门事,弟子们都走光了,整个天星派就只剩下我和他俩人,若不是答应师傅要辅佐他打理门派,我早也走了,真弄不明白师傅为什么非要让他继承掌门之位,哎……师傅,弟子尽力了……’
就在这时,当的一响,一道金光掠过格开了斧子,金光绕了一圈又飞回到了竹林中。
鹰九惊道:“这机关真是妙啊!”
都老二也愣了一下,心道:‘天星派的机关真够玄乎啊!’
“你们一帮人在这欺负一个弱小女子,也不怕江湖中人笑话么?”姜一扬边说边从竹林里骑马走出。
都老二转脸一瞧,手中一把镶有宝石的金色长剑,却一身青蓝粗布衣袍,甚是怪异,怒道:“劳资真愁有气没地方撒!来得正好!”说罢腾起朝他飞去。
姜一扬也拔剑出鞘跃下马,鹰九见状也刷的一声亮出腰间银鞭腾了上去。
鹰九在空中先行使出了‘飞蛇十八鞭’中的一招“腾蛇乘雾”,银鞭极长,人未到鞭已触,疾速朝姜一扬左手手腕上卷去,都老二紧跟着突飞左掌,往姜一扬面门劈到,他左手以剑鞘挡住鹰九的银鞭,接着后仰相避,右足突然飞出,都老二瞬感左手腕一疼,这一脚是姜一扬从与罗乙夫大战时学来的,罗乙夫将十八路奇拳怪腿混入血魔刀法的招式之中,他也学着将这十八路奇拳怪腿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