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昌见陇月回来了,急忙喊道:“陇月,你跑到哪里去了。赶快过来,帮帮我,帮我把这该死的猴子的嘴给我撬开。”
陇月见了,慌忙上前帮忙,问道:“渔昌,你这是要给他喂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忘忧草啊?刚才,我好不容易找来忘忧草的,去丹炉洞,开了炼丹炉,炼制出来这两枚失忆丹。”
“忘忧草???不是那药师那里,没有吗?”
“他那里是没有,可是你别忘了,这忘忧草可是玉面公主发现的,是公主从山上采摘的草药之中辨识出来的,他药师没有,玉面公主那里怎么能没有。”
“可是,玉面公主,她怎么会答应给你忘忧草?那玉面公主刚才不是问我们讨要这猴子,我们没答应她,她就生气离开了?难道她不生我们气了?这么轻易就把忘忧草给你渔昌了?”
“哼!怎么可能?是我连哄带骗,说你被人打伤了,我正在给你疗伤,希望公主能给我两瓶忘忧草的药液,用来解除你的痛苦。天下哪有的好处,我给她了许诺:若是她答应的话,我答应公主,等给你疗伤完,立马把这猴子送给公主作为答谢!”
“玉面公主就这样答应了?”陇月还是有点不相信。
“当然了!公主喜欢这只猴子,咱们让他失忆之后,给她就是,这样,还省去我们不少麻烦,何乐而不为呢?”渔昌对陇月说道。
“你厉害啊!渔昌!不过,玉面公主那里的忘忧草,是她炼制的用来解除人的痛苦的,并没有失忆的?你是怎么炼制出来的失忆丹,你真是厉害啊!”
“说你笨,你还真是不聪明,正因为玉面公主那里的忘忧草是用来疗伤用的,所以,我才要了两瓶,刚才我把这两瓶又用丹炉重新萃取了一下,提高了这忘忧草的浓度,这忘忧草便能够发挥失忆的。失忆的药效,是在忘忧草高浓度成分的提纯下,才起作用的。想必应该错不了,我看过炼丹手册,还有那草木药典,应该是这样的,保管管用。”
“你真是聪明啊!渔昌。我对你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不到,你平日里从藏书洞借来的书,研究的成果,此时竟能够派上用场。”
“少在这拍我马屁,赶快,用这木棍,帮我把这猴子的嘴撬开,我要将这失忆丹,喂给这猴子吃。”
齐行者被两人压制着不能动弹,却仍旧努力挣扎,两人的对话,齐行者听的一清二楚。
陇月急忙上前,拿起木棍,使劲撬那齐行者的嘴,撬了半天,也没能撬开。
齐行者在那里挣扎了半天,累的浑身冒汗!
陇月见齐行者牙关紧闭,灵机一动,急忙上前朝齐行者的胳肢窝伸过去一只手,不停的给那齐行者挠痒痒,搞的那齐行者,实在是憋不住了,张口大笑起来。
此时,那陇月立马将手里的木棍,插入齐行者口中,撬开了齐行者的口。
那渔昌急忙打开丹药瓶,将里面散发浓郁香气的失忆丹,咕噜一下,扔进齐行者的口中,然后让陇月将木棍拿开,抬着齐行者的下巴,使他闭口,紧接着,又用破布将那齐行者的嘴封的严严实实。让他不能言语。
过了没多一会儿,只见那齐行者,磕头打盹,一会儿就歪倒下身子,睡着了。
过了有三四个时辰,齐行者才慢慢醒来,整个人显得神情恍惚,恍若隔世,脑袋一片空白,竟不记得先前的一切。
渔昌和陇月两人折腾了许久,也在洞府内小憩了片刻。
两人见齐行者醒来,上前拿掉齐行者嘴上塞堵的破布。
对齐行者询问了一番,发现他竟然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反复确认了几遍,这才心里舒缓了一口气。
渔昌对陇月说道:“走!陇月!我们押解着他去公主洞,反正他都不记得往日的事情,我们把他交给公主,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以后再发生什么,和我们都扯不上半点关系了。”
陇月照着渔昌的吩咐,两人带着这齐行者来到公主洞,见了玉面公主,渔昌上前说道:“公主!你想要的猴子,我们给你带来了。公主!你看?”
那玉面公主正在端举着一个竹简,研究上面的功法,见渔昌来了,将手中的竹简放下,对渔昌说道:“早这么做不就完了,害得本公主连饭都没吃。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不听本公主的话了,太让本公主失望了。一只猴子而已,小气成这样,如何不能给本公主玩耍,大不了,你们再去抓一只回来。看你们两个这样的,真是成不了大气候。”
渔昌随声附和,说道:“是!公主教训的是!我们缺少公主的气量,所以只能当个下人。”
“好了!你们没有别的事吧!没事就下去吧!”玉面公主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端起竹简,看起书来。
渔昌和陇月听了玉面公主的吩咐,便小心翼翼的告退了。
渔昌和陇月一出公主洞,便分外兴奋,互相拍手庆贺。
那玉面公主用两眼偷瞄洞口,见两人退出,赶忙扔掉手里的竹简,跳下来,看着被绑着的齐行者,嘴里还塞堵着破布,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