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鼍龙听了,气的面红耳赤,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猪刚鬣,竟敢这般侮辱你的主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无法无天了。”
说着,小鼍龙拔出宝剑,运转灵力,将二指内的灵力,强行注入剑内,只见宝剑一道灵光闪现而过。
小鼍龙手持宝剑,一个向上跳蹿,腾空而起,双脚轻点那悬丝游,又是一个疾飞,缓缓踏入半山坡,来到猪刚鬣面前。
宝剑如入无人之境,嗖嗖嗖的冷冽光芒,寒气逼人,杀气重重,径直向前杀去。
猪刚鬣见了,向后一个后退,拎起九齿钉耙,便向前筑,剑与九齿钉耙接触的瞬间,那小鼍龙手里的宝剑,顿时像秋大的茄子,蔫了下去,不停的折弯,弯成直角后,只听砰的一声,那宝剑迅速回弹,将小鼍龙一下弹出两丈开外,小鼍龙强行念动定力,才猛地停入半空中,对山间的猪刚鬣一阵怒骂:“好你个吃里扒外,没有良心的猪刚鬣,当初,我小鼍龙真是瞎了狗眼,竟然从猪窝里,把你捡了出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没有奶吃,恶死在猪窝里。”
猪刚鬣听了,也是口内骂骂咧咧道:“你个小兔崽子,俺老猪可是飞天神猪,就是饿死那一票猪仔,也饿不死俺老猪,俺老猪是铁打的金身,有仙体护身,谁能动得了俺老猪,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不要在这胡搅蛮缠,否则,休怪俺老猪真和你动真格的了。”
小鼍龙笑说道:“什么真的,假的,休要糊弄我小鼍龙,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猪刚鬣气的把黑面纱一摘,双手唾了口唾沫,举起钉耙,说道:“如何这般不听劝,上次,俺老猪劝你,你不听,害得死了一地鱼虾小罗罗,今日,你不自量力,竟敢在本尊面前逞能,怕是俺老猪让你有今日,没有明天。”
猪刚鬣说着,一个向前,来个猪拱嘴,倒打一耙,三百六十度急速旋转飞身,那钉耙如龙卷风般,向小鼍龙噌!噌!噌!飞来。
小鼍龙见了,也不怯懦,而是身体飞入半空,一把宝剑,劈头来挡。
小鼍龙见钉耙疾驰如铁块一般,自己按动手中宝剑,手里施法,一阵旋转,如铁棍一般,在半空中飞速向前,与九齿钉耙撞了正面,剑与钉耙刚触碰瞬间,彼此,都力大如牛,不相上下,僵持在半空,谁也别想移动半步。
猪刚鬣见势,灵机一动,将手中钉耙来个逆向回转,只见那宝剑被这突然的剪切力打来,竟然脆响一声,闪现了一束火光,便从小鼍龙手中,跌落了下去。
小鼍龙还未来得及轻身向前去抓取宝剑,只见猪刚鬣的钉耙早就朝自己飞奔过来,小鼍龙猛的侧身向一旁闪去,还好有惊无险,躲过钉耙的袭扰。
猪刚鬣在半空中,又掉头飞了回来,举起钉耙,口内喊道:“小鼍龙,你手中武器都丢了,看你怎么跟俺老猪打。”
说着,猪刚鬣便上前又是一耙,想来个搂草打兔子,没曾想,钉耙还没有搂下去,那小鼍龙便双手运转法力,顿时,胸腹鼓胀起来,猛的张开龙口,一股如瀑布般喷涌而出的河水,将猪刚鬣浇灌的浑身湿透,瞬间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瘫坐在地上,弄得一身泥泞,灰头土脸。
猪刚鬣气愤不过,慌忙起身,想要一阵急跳,腾入半空中,与小鼍龙厮打,没曾想,还未踏入空中,又是一阵河水,喷涌而出,将猪刚鬣搞得蓬头垢面,一副狼狈不堪。
小鼍龙在半空中,看了,笑说道:“好你个猪头,竟然这般无视你家主子,大逆不道,还公然挑衅主子的权威,不让你吃点苦头,怕是你当我小鼍龙白活了五百年了。”
小鼍龙说着,化身成一条龙身,龙口大开,呼啸而来。
猪刚鬣猝不及防,眨眼功夫,小鼍龙飞临近身,围绕着猪刚鬣本身,盘绕数圈,将猪刚鬣紧紧缠绕住。
猪刚鬣钉耙还未出手,已将被小鼍龙幻形的龙身将猪刚鬣的本身与钉耙紧紧裹缠住。
猪刚鬣试图挣扎开,却被小鼍龙紧紧缠绕,不得脱身,越缠越紧,猪刚鬣喘息都越加困难,脸色开始青紫,猪刚鬣用尽全力想挣扎开,却被小鼍龙从腿部到颈部,盘绕了十数圈,小鼍龙张开龙口,目光凌厉,注视着猪刚鬣。
猪刚鬣见小鼍龙龙口大开,俨然一副要将自己吞入口中的架势,惊吓出一身冷汗。
正在此危难之际,那卵二姐现身,手持一个羊脂玉做成的捣药杵,见小鼍龙与猪刚鬣盘缠在一处,大呼道:“小鼍龙,你如此这般顽劣,如何能够得了我的心意。赶快放手。”
卵二姐说着,用捣药杵向化形龙身的小鼍龙腹部,击打过去,三五下一击打,那小鼍龙难耐疼痛,整个龙身松软下来,猪刚鬣刚才被缠绕的过去,此时,有了几分松懈,顿时呛咳了两声,才稍稍缓过劲来。
卵二姐不停的用捣药杵击打,打的小疼痛怯懦下来,忽然从猪刚鬣身上脱离而去,腾入空中,化成人形,在半空中不停的捂着肚子,龇牙咧嘴,面部表情痛苦,却对着下面的猪刚鬣与卵二姐痛骂道:“好你个卵二姐,好不羞耻的名字,居然和一头野猪,苟且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