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医院那里去,除了看望老爸之外,还有就是看看大哥派来保护我爸的那两个人,看看他们伪装保护的能力如何。
实际上,我不得不为我大哥的安排而折服,这两个保护我爸的人,一个装作同病房的病人,一个伪装成医院的护工,他们一个在房间里头陪着我老爸,另外一个在病房外面暗中观察,看见他们这么专业的态度,我总算放下心来。
晚上我在镇上面一家面馆吃完面,然后就往何大春口中的酒楼进发。
令我奇怪的是,今天本来是周六,也正是吃晚饭的黄金时间,可这酒楼里没几个人,服务员的数量比宾客还要多。我不是愣头青,看见这架势我就知道里头有诈,这鸿门宴就在里头。
可我还是走了进去,在大厅的一张饭桌上,发现有几个打扮比较霸气的男人。
“你就是江晓东?”一声呼喊从那张饭桌传来,说话的是一个肥壮的男人,他一身西装打扮,长相很魁梧。但我不认为他就是何福贤的父亲,反而更像一个保镖之类的角色。
“是我,找我来什么事。”
“请坐。”另外一个干瘦的男人示意我坐在他的对面。
这干瘦男人相貌跟何福贤有几分相似,他手上戴着一只玉板指,神情很严肃。
我看见这男人的时候倒吃了一惊,不为他的相貌与气势,而是那只玉板指,大哥早前告诉过我,玉板指不是谁人都能带,往往一些有家族背景的人才会佩带这种装饰戒指,类似一种身份的特征。
当然,也有一些人喜欢装逼,所以戴玉板指,但是这一比例很少很少。
“是你将我儿子打进了医院,还缝了10针对吧?”那干瘦的男人继续发话,我终于肯定他就是何大春。那声音听着跟电话那头很熟悉。
我跟何大春说:“何老板,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儿子将我爸敲破了头,还送进了医院,您换成我,作为儿子的你面对父亲被人打,你会怎么处理。”
何大春说:“阿贤这次确实做得有点过了,但你未尝不是有点过,你爸只是轻微脑震荡,而我儿子足足缝了10针,医生说若非送院及时,就有生命危险。年轻人你找人打我儿子,我不怪你,毕竟是他先惹的麻烦,可你却让他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这笔账又该怎样算。”
我说道:“何老板,什么算账啊?你没听过以牙还牙十倍奉还吗,更何况你儿子只是缝了10针,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何大春目光阴冷地看着我:“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啦。”
我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先兆,不过我没空跟他扯嘴皮,立即道:“何老板,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你儿子是活该打,我也打了他,你想怎样,明说吧。”
“好,痛快。”何大春道:“简单点来说,今晚你留一只手在这里,这笔账一笔勾销。”
“哈哈哈!”我好像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何大春,他竟然要我留一只手在这里。
看见我的笑声,不单止何大春,连他身边的两个大汉都怒了,其中早前说话的那个壮汉道:“混账,你笑什么。”
“笑你们二笔,我走了,没时间跟你们呆下去。”我站了起身,准备离开这酒楼。
“小子,你以为走进了就可以平安无事出去吗!”何大春大声道,接着他猛然拿起手中的水杯,砰的一声猛砸在地面上。
接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乍起,在酒楼的四周纷纷冲出5个手执棍棒的大汉。
何大春真看得起我,一出手就是5个大汉。
麻痹,看见这仗势我哪还敢逗留,立即掀翻了桌子,挡住何大春旁边两名大汉的追击,然后立即逃跑,往酒楼的一个窗户那里冲过去。
“拦住他!”何大春的爆喝声响起。
几秒钟的时候,我已经冲出酒楼外面,可是我到了外面才傻眼了,因为包围我的人远远不止里头的5个大汉,酒楼外面还有十几人等着我。
我被逼到了酒楼的停车场那里,尽管背后是围栏的出口,可是三米高的围栏,我没办法爬上,一时间我成了瓮中之鳖。
“跑啊,看你还能跑多久!”何大春一边跑到我面前,一边说道,脸上更充满着戏谑的笑容。
这个时候他倒也不急着把我给抓住,而是不紧不慢的来到我的跟前,想看看我绝望的表情,他看到我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这般的笑容,顿时乐得不行。
“本来我只要你一只手,但看来你小子跑得挺快,害我出了一身汗,我加加码,要多你一条腿。”何大春说完顿时笑了起来,他身边的十几个手下顿时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哔哔!
可就在这时候,两部运泥土的砂石车从酒楼外面的道路冲了进来,好像脱缰的野马,直冲向何大春等人,吓得他们立即散开。
等何大春等人一转头,就看到一大帮人穿着民工的服装的人从车上跳下来,他们手中拿着钢管朝着他们劈头盖脸地就打了过去,这农民工的人数竟然多达100人。
“啊……啊……”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