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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士兵过来拦住我和拉妮。我伸手把他推开。于是就有两个带剑的士兵跳过来拦住我。
我不喜欢说话,迎着剑上前。
拉妮也不说话,跟着我走。
我的胸膛抵住剑——两把剑,推着持剑的士兵后退;一个士兵被台阶拌倒,剑掉在地上;“叭!”的一声,另一个士兵的剑折断了;两个士兵眼睁睁看着我和拉妮走到台上。
台下的人都愣了:从未看到过两个人同时登台打擂,并且是一男一女。肯定有热闹看了。个个都睁大眼睛,伸长脖子,聚精会神。
台上一条大汉冷冷地看着我。
我四下看看:我的那队人马变成了一个“大花朵”,开在人群的边缘;看不到带我来的那个士兵,不知他在哪里。
“谁要跟我比?”大汉问。
我和拉妮都不回答,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
大汉愤怒地向我冲过来,我也不躲;等他的拳头就要打在我的脸上,我就把脸闪到一边,接着,头发便缠到了他的手腕上;同时身子往后猛地一撤——我的头发就把他拉下了擂台。
擂台的边缘不是垂直的,有角度,他就顺着斜坡滑到了地面。
现场静悄悄的。
突然,好象急风暴雨来了,“哗哗哗哗……”现场爆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有叫喊的,有鼓掌的,有欢呼跳跃的,都为擂台上的我叫好。历史上,还没有那个男人带着女人,在瞬间击败对手。他不是人,是神!
擂台边的一个士兵敲响了大鼓,无论是什么人,可以上台来挑战我。
拉妮走近我,弹掉了我身上的一羽毛,什么也没说。
我吹了她一口气,她脸上的一根头发就飘起来,划了她的鼻子一下,她的鼻子就很痒。
于是就有人提出来:台上两人打一人不公平,那个女人虽然没有移动身体没有出手,但是动用了气功帮男人了,这次打擂的结果不算。
被我打下台的男人就重新上台,而且还带了一个伙伴。
“凳子!”我叫了一声,并做手势,要人送凳子给拉妮坐。
于是就有人送上木凳。
拉妮很配合我,知道我要凳子给她坐,接了凳子,轻轻坐下了。
这次那条大汉也不言语,没想到他的伙伴竟然很脏,不知在那躺过,身上粘满沙土。
“当!”比赛的锣一响,大汉就朝我冲过来,我还是没有躲闪。
但是,大汉冲到我身边,也没有出手——他突然止住步子,而他的伙伴已经跟上来,一下子撞在他身上,因为惯性的作用,他身上的沙土弄了我一身。
我闻到了异样的味道,于是就摇动脑袋,用头发在我的脸上扫了一下。
那个肮脏的家伙身上的沙土有毒。
两人想用毒叫我倒在擂台上,也给人一个惊喜。
我没有后退,因为身后就是拉妮。
我的头发吸收了我身上的毒气。
“你不该带毒上阵!”我对大汉说。
“擂台犹如战场,无论用什么办法,能者为胜。”
“现在你退下不迟!”我警告。
“该是你退下的时候了!”大汉愤怒地盯着我说。他把我看成了他最大的仇人。
要不是我,他岂能落下擂台,遭人笑话?
“好汉,请留下你的姓名!”我仍想和他多说几句。
“你会知道的——当我把你打下擂台,别人会告诉你的!”大汉冷笑着说。
“那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别人也会告诉我!”大汉边说边动手——他以为我中了毒,两只手像老虎的爪子直捣我的太阳穴,要是我被击中,脑袋就会爆裂,一命呜呼。
但是我的头发突然变成一根尖尖的长剑,直刺他的脑门;他越是用力击我,头发就刺得越深。
“啊——”大汉要倒下去了……
“啊——”大汉后面的肮脏汉子也要倒……
我的一缕头发从大汉的前脑门进,后脑勺出,刺到了肮脏汉子的额头。
我把头发一甩,两个人就一起飞出擂台,掉到地上。
这次台下好久都没有声音。我出手太狠。
别人不知道两条恶汉对我施毒。
“好,打得好!”擂台中央开了个洞口,带我们来的那个士兵从洞口爬出来。“擂台上不允许放毒。洞里有只专门用来测试毒品的兔子,它现在已经被毒死了。这两个家伙该死。”
接着,他扑嗵一声跪在我面前,连续嗑了三个响头。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上就淌着血。
拉妮从橙子上站起来,悄悄来到我身后。
“这家伙疯了吗?”
“没疯。他想用鲜血换取我的同情。”我悄悄说。
“师傅,请认我这个徒弟!我后半生交到您的手里,能学得一点奇功异能,我死而后快!”士兵跪在地上不起。
“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