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像跌在冰窖里冻僵了。

达到她的要求，抱她吧，拉妮板着脸，一副不高不兴的样子；将军也在好奇地看着，他从来没遇见这么“精彩”的情景，兴趣盎然。不抱她吧，她一定很失望，很伤心；一个少女在生命危急关头提出这一点小小的要求，竟然得不到满足，真是可怜。

“贺花，把衣服穿上，我们不出去了！”我大声说。“要死我们一起死！”

“对，穿上衣服，不要听那个恶魔的！”拉妮也说。“要死要活随他便！”

贺花并没有穿衣服。她看看床上的将军，又看看我和拉妮，苦笑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她也想穿上衣服不出去，可是这样成吗？

“不，在这儿不能任性，只能听将军的。”贺花稳住自己的情绪，说得很从容。

将军轻轻地为她鼓掌。

“很好啊！”将军夸奖道，“我支持你！我倒想知道，你的男主人哪里好，值得你为他付出生命的代价。要是这个男人现在要了你，我就放你们走！本将军说话算话。”

他使劲击了一下手掌，房间里一下子进来七个人，有男有女，有的手里拿着长剑，是他的警卫；有的手里拿着扫帚，是他的服务员，——他们都受到了将军的召唤，不知将军要做什么。

“本将军是不是说话算数的人？”他问他的手下。

“是！”他们异口同声。

“已经有人给你们证明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们开始吧。”将军说，“要是不，那我不客气，笼子里的女人就是大伙的了。”

我不能再犹豫，必须做出决定。

“将军，我佩服你的智慧！”我故意恭维他。“我绝对听你的。不过，我是平民，你是将军，你我不一样。——请看，我身边的拉妮，她非常漂亮，漂亮得像花一样白，像花一样香，像花一样欣赏不够，像花一样长在人的心里。她这就出去，先让将军品尝一下，她像天仙一样，你想有多舒服就多舒服，你想让她怎样她就怎样……”

拉妮没料到我会这样讲，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配合我，转了个身子叫将军看看她的身姿，又抬起脸，叫将军看看她娇艳的脸；然后往前迈一步，手拉铁笼的门，急着要出去。

她知道我已经想出了对付将军的办法。

“是啊，将军，我要你要我！”拉妮献媚地说，“我还是个处女，但是我得到我母亲的教诲传经，绝对会伺候男人，保证使你高兴……”

将军愣了：自打他玩女人，闯世界，第一次遇到一个女人在众人面前要求把自己给他。这很好玩，很有意思。他震惊了。

他指指铁笼的门，就有人过来把门打开。

我对贺花伸开双手，她就扑到我怀里，把脸贴在我的胸脯。

“哗啦”一声，拉妮拉开了铁门。

“故意拌倒！”我小声对她说。

于是她就故意把一只脚踢在铁笼上，“啊”地一声摔倒在地上。看着将军，对他伸出一只手。

将军知道拉妮要他拉她，但是犹豫不决。

我又对贺花悄悄说：“你把我推开，往外走，吵着要将军。”

她轻轻咬了我的胸部一下，表示明白。

“你这呆子，我错看你了！”贺花突然推开我，按我说的办，大声说，“将军，他不要我，我也不给他了，你先要我吧！”

她边说边往外跑。

“回来！”我叫了一声。

将军被拉妮和贺花搞得晕头转向，不知怎样才好。他下了床，要去扶拉妮，可是贺花却冲过来。

拉妮故意去推她，两个人女人动起手来。

我趁机跑出铁笼，装着要去捉贺花。

贺花绕到了将军的背后。

我也绕过去。

无形的绳索就绕到了将军的脖子上。

贺花扑到将军身上。

我和拉妮使劲拉紧那无形的绳索。

很快，将军就被勒得喘不上气来，也不能出声呼救。双手在贺花身上乱抓乱摸，在别人看来，好象是舒服得要命。

拉妮也故意爬到将军身上，抚摸将军的身体。

被将军叫进屋子里的人都兴奋地看着我们这两男两女的表演。

突然，门被撞开，一些人冲进屋子里，他们手持长剑，砍倒了冲向他们的两个男人。

我认出冲在前面的是单于的女儿，她还是女扮男装，眼睛盯着我，对我笑笑，好象在说：瞧，我救你来了！

她说过，第二次见到我，就是和我结婚之日。我真有点怕她了。

一个家伙把将军的一个女人摁在墙角，撕开衣服，开始*。另外几个人就嘻嘻哈哈看，完全失去了人性。

“走吧，我们走！”单于的女儿过来推了我一把。

将军已经气绝身亡。

“都起来吧。”我对拉妮和贺花说。绕着将军的身体又转了个圈，把无形的绳索从将军的脖子绕开。

“把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