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着单于女儿绕了一个圈,这样,无形的绳索就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我想干什么。反正有几十把剑对着我,还有两个女人牵扯着我,反不了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得当机立断,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不使我们三人灭亡。
我往后一退,拉紧了绳索。
绳索另一头的拉妮假装身体不适要倒下去的样子,叫身体往另一边倾斜,让绳索更紧。
单于的女儿把手放在了脖子上乱抓,嘴巴张着,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身边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放我们走吗?”我问她。“我们走了,你才能好受一点。”
我把无形的绳子松了松,这样她可以说话。
“放她俩走,你留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费力地说。
我又拉紧了无形的绳索:“就是说,你们不杀这两个女人了?”
她点点头。
持剑对着拉妮和贺花的人就把剑收起来。
贺花赶紧从铁笼里取了衣服,穿在身上。
我对她做了个快离开的手势,她就出了房间。
我看到院子里挤满了人,手里都持有武器,不像是士兵。他们东张西望,好象是农民起义军。
“这里的士兵呢?”我问单于的女儿,并且把脖子上的无形的绳索松了松,好让她说话。
“我们把这儿的士兵全调走了。”单于的女儿用力呼吸了一口。“——我这是怎么了?好象有根绳子勒住了我……我们叫将军的传令兵下的命令,然后我们就杀了传令兵……现在,我们就举行婚礼。”
她想往门口走,可是因为有无形的绳索拉着,她就摔倒了——但是没有倒下去,身体倾斜着,别人觉得非常奇怪。
“外面是什么人?”我问。
“起义军!”和单于的女儿一起来的一个男人回答。他一直在单于的女儿前后,好象是他的贴身卫士。
单于的女儿两只手分别摸到了无形绳索,然后同时往里一拉,就把自己的头从无形的绳索中移出来。
“你好恶毒!”单于的女儿怒视着我。“想置我死地!”
她带来的人都“唰”地一声抽出武器,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我碎尸万段。
“不过,我只想和你结婚。”单于的女儿缓和了口气,并且走过来,抚摸着我。
奇怪,我突然感觉连接我和拉妮之间那根无形的绳索消失了。为了验证一下,我移动了一下身体——拉妮一点反应也没有,慢慢坐在地上,昏迷过去。
“来人,给我把她放到床上,谁也不准动她!”单于的女儿说。
于是就过来两个人,把拉妮抬到将军的床上。
此时,那个*女人的家伙满足地站起来,正在提裤子。单于的女儿抽出腰间的短剑往他背后一掷,他就倒在地上,连吭一声的机会也没有了。
“给我收拾房间,布置婚堂!”单于的女儿说。
一些人就忙碌起来,把躺在地上的人拉出去埋了,然后就提进水来擦地。
我不想做出反抗的举动,因为拉妮处于昏迷状态,我无法带她离开。
“我的主人怎么了?”贺花又回到屋子,看到拉妮躺在床上,惊异地说。
“你怎么还没走?”我生气地问。
身在虎穴,能逃离就逃离,给她逃离的机会她却不走,真叫人生气。
“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看你们没出来,就回来了……”贺花一边察看拉妮的情况,一边解释。“——我的主人怎么了?好象是睡觉了一样!——你快叫醒她吧!”她轻轻摇摇拉妮的身体,万分焦急。
单于的女儿就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我们。她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了我和拉妮,所以才变得安静沉默。
不能就这么随他摆布,得找出对付她的办法。
“你,过来,抱抱我!”单于的女儿对我招招手。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她就伸出手来,使劲抱紧我。
“你信吗:我第一次抱男人。”她喃喃地说,“抱着一个男人真好,使我感觉到踏实,感觉到我这无限的大地有了天空……你感觉如何?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喜不喜欢我?”
她推开我,脱去男装,露出了粉红的内衣;身体弯曲凸凹,头发乌黑笔直,两眼水灵有神,一举一动,展现着女人的天性和妩媚。她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女人。天下少有。
她好象有无穷的魔力,叫我神魂颠倒,不由得伸开双臂抱住了她。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高兴地说。
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她的呼吸,她的激情,她的幸福。
我好象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只想和她这么拥抱下去,享受时间,享受情爱,享受幸福,享受感觉。
“放手啊,主人!”贺花冲过来推了我一把。
然后就抱着我,“哇哇”大哭。
“给我把